來,道:“這麼說,你一直知道隔壁的老人家,就是你的老師?”
“不知道。”東鑑搖了搖頭,道,“最近才知道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秦墨認真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東鑑點了點頭。
秦墨走回了堂屋,把李白提溜到床上,隨後喚出分身,便又回到了門口,道:“你的老師現在可方便見我?”
東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老師夜不能寐,自然方便的。”
秦墨立即走向了隔壁,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一切,在那涼亭下,老翁正泡著茶,沉思著什麼。
走到近前時,秦墨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生出一股被欺騙的感覺,轉身就要離去。
“既然來了,為何要走呢?”老翁突然開口道。
秦墨定在了原地,猶豫了一下,便走了回去,來到老翁面前,道:“見過老先生。”
老翁笑了笑:“如此不是挺好的嗎?坐。”
秦墨沉默不語,老翁卻笑道,“你覺得老朽騙了你?”
秦墨想了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世間的事情,哪裡說得清楚,本來不相遇,最終卻還是相遇了,既然相遇,那便是緣分,既然有了緣分,自然就有因果,你說是不是呢?”老翁問道。
這時秦墨突然想到了城門口的那一幕,如果夫子真的想要見他,就不會在稷下學宮裡只留下一縷意念了。
既然不想見,可最終還是在城門口相遇了,那就是說這並不是他安排的,真的只是緣分使然?
“到了這個境界,本來不相信什麼緣分的,可既然老先生說是緣分,卻又不得不信。”秦墨苦笑道。
“是這個理。”老翁點了點頭,突然問道,“你身上有酒?”
“有。”秦墨點了點頭,正想要拿出酒來,卻猶豫了起來,因為他身上有很多酒,隨即問道,“老先生要喝怎樣的酒?”
“你拿什麼酒,老朽就喝什麼酒。”老翁回了一句。
秦墨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姬浩然釀的酒,給老翁倒了一大碗,整個院子裡立即飄揚著濃烈的酒香。
站在不遠處的東鑑聞到這酒香,卻有些神往,秦墨看到他這番表情,說道:“出家人不得飲酒。”
“施主說笑了。”東鑑顯然不同意他的話,就像之前秦墨跟他提戒疤時,是一個表情。
老翁見了這酒,卻嘟囔了一句:“你還真是大方。”
“這是我的本心。”秦墨笑了笑,卻並不在意,“若是城門口相遇,早知道你是夫子,我都懶得理你。”
老翁古怪的掃了他一眼,拿起那碗酒,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