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總有一日,你會明白的,如果相信我,便把源血給我,即便你我分離,我也不會背叛你。”
秦墨苦笑,問道:“那麼,有一天,你也會離我而去,對嗎?”
分身木訥不言,但她的答案卻很肯定,因為她的出現,也許就是為了有一日離秦墨而去,為他揹負某些因果。
儘管她沒有回答,可秦墨還是搖了搖頭:“我對自己狠,對身邊的人卻做不到這一點,不管葫中仙把你煉製出來為何,我都不會這麼做,如果有一日你離我而去,我真的會很傷心的,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秦墨笑了笑,抬手便把融合的十尊魔神化入了血海,陣旗也收了起來。
分身木訥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更不可能因此而感動,最終也消失不見了。
這一番的折騰,自然吸引了書院不少人的目光,感覺到有人趕來,秦墨立即清理了一切,震動雙翼,便離開了原處。
回到住所,秦墨卻開始擺弄起陣旗來,此時這陣旗已經有了一些變化,其上刻繪著十二魔神的圖案,看起來猙獰無比。
“金人遇金犯兇禍,木人見木營求遂,水人值水主動搖,運順逆氣須還記……”秦墨抬手,十二陣旗祭出,盤旋在他周身,“吾以混沌,為汝築基,截吾之氣運,為汝凝身,當千秋萬代,不朽不滅!”
“嗡”的一聲,十二陣旗突然震動起來,虛空中一縷縷玄黃之氣本該是入秦墨身體,卻轉而流入了十二陣旗。
匠師坊的老者說,這十二陣旗只能用十二次,那是他的見解,但有混沌煉器訣的秦墨,自然不會死心。
在混沌煉器訣中,就有一種讓寶器長存的法訣,在秦墨擷取自己的氣運入寶器時,再打入這陣旗,這陣旗自然也就沒有了三十六次使用的極限。
隨著一道道玄黃之氣入陣旗,秦墨看得驚奇無比,道:“原來那龍靈身上的玄黃之氣,竟然就是氣運,如果早知道,我就攫取一些了。”
可惜,機會只有一次,即便是真的知道,他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攫取龍靈身上的氣運,因為這氣運是有主的,屬於整個東域。
十二面陣旗同時吸納氣運,雖然每一面吸納的都不多,卻勝在延綿不絕。
“如此一來,我的十二淵魔陣旗,便是氣運寶物了,不知日後魔神會因此而發生什麼變化。”秦墨心底想著。
數日後,終於到了離開的時候,秦墨先是去白眉那裡,本來準備把那面令牌也還給白眉,白眉卻並沒有收,笑道:“留著吧,日後你還會來書院的。”
秦墨愣了一下,卻沒想過他能預測什麼,卻把令牌收了起來,道:“謝過師兄多日照顧,小弟這就告辭,日後若有需要,定盡力而為。”
白眉點頭,等秦墨轉身離去時,卻說道:“一路小心,若是不行,萬不能勉強。”
秦墨定了定腳,只是笑了笑,隨即離開了白眉住所,往許純良所在之地而去。
剛走到半路,就被被姜寒霜堵住,秦墨笑著問道:“表姨意欲何為?”
姜寒霜上下打量著他,笑道:“不為,不為,本皇出來散散心不行嗎?”
“散心?”秦墨卻明白她的目的,告辭道,“如此,表姨慢慢散,侄兒便不打攪了。”
秦墨繞過她,往許純良住所而去,卻發現姜寒霜並不死心,而是緊隨其後,秦墨無奈,回頭問道,“表姨跟著我作甚?”
姜寒霜卻一副悠閒的樣子,說道;“這書院又不是你家開的,怎麼就叫本皇跟著你了。”
說話間,她左右的踱步,卻是距離秦墨不近也不遠,這讓秦墨很無奈,最終絕對不理會他。
到了許純良的門口,秦墨叩門道:“許師弟可在?”
不一會,裡面傳來一個聲音,許純良開啟門,道:“殿下言重,純良實在當不起。”
白眉稱秦墨為賢弟,許純良卻是白眉的晚輩,他自然不敢應了秦墨這句師弟。
換做別的地方,秦墨還真會罵他教條古板,但想到這是書院,對長幼尊卑有著極為嚴苛的要求,便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改口道:“氣色不錯,丹藥都服用了?”
“沒錯。”許純良點頭,隨即請道,“殿下里面請。”
秦墨卻回頭看了看,見姜寒霜不見了,便走進了房間,可他臉色立時就變了,不知何時姜寒霜已經坐在了許純良的房間裡,正自顧自的倒著茶,好像是自己的住所似的,一點也不生分。
許純良也嚇了一跳,他卻是真的嚇一跳,因為書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