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破解吾等身上密紋之法,就只能放棄所有的計劃,去尊主封印所在,才是上策!”北方的那人凝重道。
“不行!”南方的那人卻搖頭道,“尊主封印還未解開,若是吾等前往封印,必會為尊主帶去大禍。”
站在四方的幾人立時沉默,過了很久,站在東方的那人開口道:“汝所言不錯,不過尊主乃真正聖族,非吾等能比,其實力定是深不可測,即便知道此時,怕也不會怪罪吾等!”
“尊主何等強大,又怎麼畏懼這小小的破解之法。”西方的人附和道,隨之北方的那人也附和起來。
那南方的人正要反駁,卻被東方的人打斷:“事不宜遲,吾等立即前往尊主封印,若是能夠助尊主一臂之力,吾等也可贖罪。”
一番話說完,南方那人不再反對,卻是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而去,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距此千里之外,秦墨落了下來,卻被包爽一陣埋怨:“原來你打的就是這主意,讓貧道來幫你當馬前卒!”
包爽一路想來,終於明白為何之前進來時就覺得不對勁了,經歷了剛才那一番戰鬥,他卻明白了過來。
聽到秦墨嘮叨,秦墨抬手就是一個玉瓶丟了過去,道:“你若是真的不滿,也就不會配合著我演戲了不是?”
包爽接過玉瓶,開啟一看,心底的那點不滿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自然是秦墨之前煉製的王丹,恢復元氣有驚人的效果。
服下一枚後,包爽臉色紅潤了起來,燦笑道:“身邊有個丹師就是好,換做平常,怕是幾個月,都好不了。”
秦墨閉目養息,卻並不理會他。
見此,包爽不由湊了過來,笑道:“還有沒有啊,再給貧道個幾瓶啊,萬一再碰上之前那東西,貧道有這丹藥,也不至於那般不濟,更不需要你來出馬了,你說是不是?”
聞言,秦墨睜開眼睛,很想給他一腳,冷道:“你當王丹是這麼好煉的?”
一聽秦墨不給,包爽的臉變的比翻書還快,怒道:“你之前早就知道有寄居者這回事了對吧?為什麼不提前告訴貧道,讓貧道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你還是不是人啊……”
秦墨立即睜開眼睛,滿是寒光的瞪著他,這可不包爽可嚇了一跳,退後幾步道,“你想幹什麼?貧道跟你說,你要幹個殺人越貨的事情,貧道師尊不會繞了你的。”
他剛說完,嘴巴還沒閉上,一個玉瓶朝他打了過來,正好塞到他嘴裡,卻是秦墨丟過去的。
包爽拔出玉瓶罵罵咧咧,卻發現玉瓶跟之前的一樣,開啟一看,立時把到嘴邊的話都嚥了回去,燦笑道:“這就對了嗎,貧道現在跟你可是戰友,戰友之間要有信任,信任!”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嘴縫上!”秦墨有些氣惱,只要聽到包爽說話,他就心緒不寧,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活菩薩啊,逮住機會就唸經。
得了兩瓶子王丹,包爽立時老實了,他到也不貪,知道若是過分,秦墨肯定會跟他翻臉,便閉目養息起來。
半個時辰後,秦墨突然睜開眼睛,道:“我那陣旗內的氣運不夠了,若是遇到這些寄居者,恐怕很難發揮太大的作用。”
這些寄居者恐怖的地方就是有符文在身,幾乎是不死之身,那麼恐怖的一刀,尋常聖王早就身死道消了,這獨行者卻支撐了那麼久。
包爽也睜開了眼睛,凝重道:“那可如何是好,如果有這樣的一個寄居者存在,怕是會有更多的寄居者,這次進入秘境的族人可不少,萬一他們破了封印,恐怕……”
秦墨卻搖頭,道:“封印應該不礙事,這冥族如果能夠破封印而出,早就出來了,何必跟這些人簽訂契約呢。”
“我說的是萬一。”包爽補充道。
“能不鑽牛角尖嗎?”秦墨白了他一眼,見他燦笑著不語,才繼續道,“咱們現在緊要的是對付那些寄居者,我雖然有個三足鼎,可剛才我查探了一番,這三足鼎的氣運雖然渾厚,卻也難以同時對付很多寄居者。”
包爽立時沉默了起來,突然靈機一動,道:“這不是還有仙聖聖王嗎?他可是封鎮聖王,氣運之渾厚,絕非你我能比。”
說到這裡,包爽又看了下秦墨,改口道,“不對,絕非貧道相比,你不一樣,你絕對大氣運在身。”
“放你的屁!”秦墨大罵,“我要是大氣運在身,剛才就不動用陣旗了。”
“等等。”包爽古怪的看著他,道,“感情你剛才用的不是自己本身的氣運,而是這陣旗裡的氣運?我的聖皇啊,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