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這副表情,白眉無奈的笑了起來。
東嶽地皇卻沒在意兩人,自顧自地說道:“那弟子身上有一冥族寄居,若非是他提及,連我都被矇在鼓裡。”
聞言,姜寒霜卻古怪的看著他,問道:“連東嶽大人都看不出書院弟子身上有冥族寄居?”
東嶽地皇不言,到是白眉笑著解釋道:“冥族本就神秘,人族還未崛起時,便已經存在了,那時候連神魔與百族對他們都無可奈何的。”
姜寒霜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冥族的厲害,只是白眉明明知道,卻不告訴她,讓她很不爽。
她又奈何不了東嶽地皇,自然就只能拿白眉出氣了。
“如此東嶽大人就眼睜睜的看我侄兒犯險?”姜寒霜注視著東嶽地皇,如果換做其它幾位地皇,她可能還不會這麼問。
“你在質問本皇?”東嶽地皇語氣冷了下來。
“寒霜不敢,只是東嶽大人號稱禮教第一,遵循傳統,一心只為人族著想,卻放任一個冥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實在說不過去。”姜寒霜話雖軟了下來,卻透著幾分譏諷。
東嶽地皇卻沒有生氣,而是認真地說道:“連神魔與最強時期的百族都對冥族束手無策,你讓本皇如何?”
“這不是理由!”姜寒霜認真地回道,“若是提前告知於我,即便我實力低微,也絕不會放任自流!”
“糊塗!”東嶽地皇慍怒,“一旦這冥族警覺,即便你是隨他一同前往又如何?”
姜寒霜一聽,頓時更加惱怒,拱手一禮,隨即拂袖而去,緊接著便離開了書院,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論是白眉,還是東嶽地皇都沒有阻止,到是她走後,白眉問道:“大人不會真的什麼準備都沒有吧?”
“是準備什麼都沒用,只能看他的命數了。”東嶽地皇嘆了口氣,隨即離開了白眉的房間。
東域冀州,兩道身影從虛空陣門出現,正是許純良跟秦墨。
“終於擺脫了。”秦墨無奈的嘆了口氣。
見此,許純良卻是不語,只是看著遠處,像是在擔憂著什麼,秦墨見他如此,奇怪地問道:“怎麼,你怕了嗎?”
“不是怕。”許純良搖了搖頭,說道,“是擔心,你為何要跟我一起來犯險。”
“我跟你來,自然有我的道理。”秦墨笑著走向了另一處虛空陣門,道,“走吧,這次可以直接去要去的地方了。”
許純良沒有跟上,說道:“那秘境就在冀州。”
“什麼,就在冀州?”秦墨有些驚訝,東域那麼多州,他們無差別橫渡,卻來到了目的地,換成誰都會如此。
“而且,就靠近仙聖聖王部的!”許純良說道。
秦墨愣了一下,打量著四周,問道:“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他們確實身在仙聖聖王部,只不過並不是在部落裡,而是在仙聖聖王部的坊市中,整個冀州也只有一個聖王部,且管轄著兩州之地。
不過,這仙聖聖王部的實力,可比起南域的烈陽聖王部要強大的多,畢竟東域的實力是最接近中州的。
許純良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走出了陣門所在,往坊市裡而去,他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臉上有些傷感。
秦墨沒有說話,只是跟著他,知道他從這種情緒中擺脫出來,這才開口道:“過去已經不能改變,何不珍惜現在?”
“殿下說的是。”許純良拱手,恢復了常態,道,“純良迷障了。”
“秘境入口在何處?”秦墨問道。
“以前這秘境是仙聖聖王部的歷練之地,只是後來死的人太多,便被仙聖聖王親手封印了。”許純良嘆了口氣,“當初我們若是聽了聖王部的警告,或許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只是卻自視過高,最終釀成苦果。”
“這麼說,除了那封印的入口,還有其它入口了?”秦墨問道。
許純良點了點頭,指了指遠處的一家商鋪,道:“要想進入秘境,還得透過這裡才行,殿下請。”
兩人隨即走進了商鋪,這裡面賣的東西很常見,看起來完全是個普通的商鋪,只是那管事的一見到大許純良,臉色頓時一變,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有些避之不及的意思。
他正要躲,許純良閃身將他抓住,道:“你這麼怕本王嗎?”
管事的渾身發抖,燦笑著道:“不,不是這樣的,只是小的正巧有事。”
“有事?”許純良冷笑一聲,道,“本王一來,你就有事,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