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對於以前的秦墨來說,自然是很貴的,即便現在的秦墨,也覺得這一晚上貴得離譜。
但他還是拿出了靈石,開口道:“我需要住一個月。”
三塊中品靈石,便是一個月的房租,到此時老人才睜開了眼睛,卻並不驚訝,只是一邊把那靈石收好,一邊說道:“年輕人,我可要提醒你,交了錢,無論你是傷了,殘了,死了,或是哪天被驅逐出去,本店概不退款,明白嗎?”
秦墨苦笑,心想你都把靈石收走了,我還有的選嗎?
但他嘴上,卻說道:“我有一個要求,如果有人問起,是否有新入住的客人,您得告訴他們一個否定的答案。”
老人目光古怪的掃了秦墨一眼,笑著道:“特殊服務,需要另外加錢。”
聞言,秦墨一陣雞皮疙瘩,這也叫特殊服務?但他還是拿出了一塊中品靈石,遞了過去。
“從此以後,沒有人會知道,你是一個傻鳥。”老人笑盈盈的把靈石收好。
得到滿意的答案,秦墨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比起青雲大寨,這房間簡直是寒酸,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但秦墨還是安心住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虛空陣門處,那幾名戰士,激動的發現,陣門又亮了,首先來的是一批部落戰士,大約有百人左右。
這都是來支援衡水玄關戰事的,實力都很不錯,他們的選擇,讓守衛陣門的幾名戰士,露出了笑容,衡水軍團,又有新鮮血液了。
其後,便是一些獨行強者,大多數都選擇了加入了軍團,而不是像剛才那“傻鳥”一樣,愚昧的選擇了獨行。
隨著一批批的援軍到來,負責守衛的戰士們,心底樂開了花,但他們沒想到,陣門再次亮起。
出現了一名老者和少年,當感受到少年與老者身上的氣息時,幾名戰士臉色都露出了驚訝。
“灌頂一重境,脫胎境!”領頭的戰士感受到了兩人身上的氣息。
“第一個進入衡水玄關的人去了哪裡?”少年趾高氣昂的問道。
“第一個?”領頭戰士有些疑惑,想到老人與少年的實力,便恭恭敬敬地答道,“他選擇獨行,應該是去了驛站。”
“獨行?”兩人都露出了笑容,而後徑直離開了虛空陣門。
守衛的戰士都是一陣恍然,還沒從剛才的激動中回過神來,他們也沒想到,此次援軍中,居然還有一名脫胎境強者。
但只要他來了,無論是選擇獨行還是加入軍團,都將為衡水玄關,帶來難以想象的變化和助力。
緊跟著,陣門又亮了,這次來的是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下的中年人,他面色陰鷙,一開口便道:“第一個來衡水玄關的人去了哪裡?”
“驛……驛站!”領頭的戰士結巴道,他感覺到這名黑袍中年人身上,傳來一股可怕的氣息。
黑袍人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虛空陣門前。
待到他離開了很久,那名脾氣火暴的戰士開口道:“這是什麼境界?”
“脫胎上境,至少是脫胎上境!”領頭的戰士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次的援軍,居然還有脫胎上境的強者。”
“衡水玄關有希望了!”那名叫馬老三的戰士滿臉激動。
緊跟著,虛空陣門又亮了,這次走出來的是一名遮掩在面紗下的少女,雖然無法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但領頭的戰士,卻不敢直視。
“那個少年去了哪裡?”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讓幾名戰士都嚥了咽口水,但他們卻不敢有什麼非份之想。
“驛站。”領頭的戰士脫口便道,而後這少女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終於,虛空陣門停止了閃動,但守衛的戰士們,卻還處於激動中,突然有人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都提及到了那名傻鳥?”
眾人皆是不語,因為他們都不知道答案,到是那名脾氣暴躁的戰士,猜測道:“這傻鳥,不會是得罪了人,跑到衡水玄關來避難的吧?”
猜測雖然合情合理,但很快便被否定了,因為秦墨實力低微,有怎麼可能得罪這些強者呢?
自始至終,他們也沒有得到答案,同樣在驛站裡,老人此刻也很是疑惑,但他還是開口對眼前這位遮掩在面紗下的少女說:“沒有你說的少年,到是剛才有一個老者,帶著一名少年,住進了地字號左拐第三間,不知道是不是你所尋之人?”
“哦,給我一間上房。”少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