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看起來乾淨利落,卻像極了良家少女應對淫棍的偷襲,羞羞答答的還擊。
可誰也沒笑出來,不僅僅因為單熊的實力,也因為那簡單的一拍。
單熊的臉色很難看,這到不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像淫棍,而是此刻他確實很痛,卻又不好意思叫出來,只能強忍著那股痛意,故作生氣。
“痛就叫出來,憋著多難受啊。”秦墨微笑道。
“你找死!”單熊抬起斧頭,便朝秦墨劈了下去。
“劈死他,我找誰要皮貨去?”李玄風突然拔出跨在腰間的長劍格擋了上去,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
“鏘”劍與斧頭交擊在一處,李玄風的臉色有些難看,然而他想不到的是,那巨斧中恐怖的力道突然一鬆,單熊的斧頭已經收回。
只見他咧嘴一笑,道:“小混蛋,這皮貨送你了。”
說完,他把巨斧一橫,轉身就走,就好像真的不要這皮貨一般,周圍的人見他離去,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平日裡霸道的單熊,怎麼就走了呢?
不僅僅他奇怪,就連李玄風都很奇怪,也只有秦墨一臉平靜,知道單熊是明白踢到鐵板,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
誰也不知道,此時在某個巷子內,平日粗獷的單熊,正握著自己那發紅的右手,疼臉色扭曲,就差沒掉眼淚了。
“奶奶的熊,這出門踩到狗屎了嗎?運氣怎麼這麼背。”單熊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剛才那輕輕的一拍,別人沒感受到絲毫不對,可他卻感受到了。
那至少是九千斤以上的巨力打在他手背上,要不是他修煉了一種煉體的功法,換做常人,手掌都被拍爛了。
可即便如此,單熊也感覺自己的右手手掌有些麻木,骨頭和經脈都被打碎。
所以,在那一剎那,單熊想的不是走,而是逃走,離那傢伙越遠越好,他已經算計好李玄風會在他出手後出手,所以順勢一斧頭下去,卻並未用力,這才讓李玄風格擋,自己找了個機會開溜。
“嘿嘿,李玄風啊,李玄風,這回我看你小子怎麼收場。”單熊咧嘴一笑,腦子裡下意識想起了李玄風的慘狀。
李玄風自然不慘,至少此刻他不慘,單熊的離去,沒有讓他收斂,反而更加霸道:“單熊走了,你再沒倚仗,鑑於你拿了本少的東西不給,又侮辱本少,你就自己廢去手臂,把東西交了走人吧。”
“你果然是吃屎長大的。”秦墨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