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接受,卻……”
不等他說完,秦墨直接打斷道:“你算哪根蔥,憑什麼你說挑戰,我就得接受?”
說著,他又掃了眾人一眼,繼續道,“還有你們,我在至尊古路殺伐異族時,你們為何不曾提及?天道一百個名額,你們這群蠢物若是換到我的位置,又會怎麼做?大仁大義的把自己的命葬送,讓別人存活?”
聞言,一眾弟子立時氣的面紅目赤,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換做他們自己又能如何呢?
這時候,蕭玄突然開口道:“書院有書院的道理,你有你的道理,既然互相的道理都無法說服對方,那就決鬥好了!”
“我憑什麼要跟你決鬥?我欠你的嗎?”秦墨反問道。
“這是人族榮譽,立下血誓,必當接受!”蕭玄氣的有些發抖,“難道你連臉面都不要了嗎?”
“臉長在我身上,我要不要關你何事?”秦墨譏笑道,“而且,你所說的榮譽,並不是我的榮譽,我的榮譽在戰場上,我已經證明過了,在古路上我也已經證明過,不需要再向你來證明,謝謝!”
秦墨說完,繞開了他,直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一眾弟子都是無言以對,呆呆的看著秦墨離去,卻又不敢阻攔。
蕭玄突然反應了過來,雙手握劍,便朝秦墨砍了過去:“那就別怪蕭玄失禮!”
這一劍十分沉重,劈出時竟然透著山嶽之勢,摧枯拉朽,猛的斬向了秦墨的後背。
一眾弟子都是驚呼,雖然秦墨可惡,但背後偷襲這種事,在太嶽書院卻是不恥之事,蕭玄即便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這麼做,因為這不光明。
秦墨感覺到了這一劍的威勢,眉頭不由一皺,他回過頭來,卻並未出手,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劍落下:“有膽你就劈下來!”
蕭玄眉頭緊鎖,心底怒火沖天,但劍落到秦墨頭頂時,卻只是那股強大的氣勢拂過,劍卻並未真正劈下來。
他的手在顫抖,因為他真的不敢劈下去,或者說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能這麼做,這一劍本就很不光明瞭。
本來秦墨是沒有心情跟蕭玄比試的,但感受到這劍中的氣勢,以及停在他頭頂的劍時,秦墨突然有了興趣。
事實上,如果這一劍真的落下來,他也是可以躲開的,風雷之翼早已蓄勢,但那時就不是比試了,而是生死決鬥,秦墨絕不會留蕭玄一絲生機,哪怕這是太嶽書院。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