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一見這位爺來了,頓時面容苦澀,秦墨想到了上回,便明白了什麼,可李白卻根本不在意:“顧姑娘呢?”
“顧姑娘身體有……有……”這慌夥計似乎撒了很多次,連他自己都有些撒不下去了。
“帶路,我到要看看,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敢跟我搶顧姑娘。”李白大聲地說道。
因為有秦墨這個文聖在場,周圍的人雖然議論,卻也不敢多言什麼,那夥計甚至連拒絕都不敢。
把他們帶到門前,夥計連交代都不敢,一溜煙便跑的沒影了。
李白依舊如常,照著門就是一腳,大聲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搶你爺爺的顧姑娘,快快出來……”
他話還沒說完,便打住了,房間裡端坐著兩人,一人自然是出水芙蓉的顧姑娘,另外一人卻是一中年,身穿長袍,面色儒雅。
李白到不是不想說下去,而是因為看到這中年後,突然啞了嗓子,說不出話來了。
見他那難受的樣子,秦墨白了他一眼,走上前,拱手說道:“晚輩秦墨,有禮了。”
那中年人卻沒看秦墨,手放在琴絃上,似乎在思索什麼,過了一會,說道:“顧姑娘覺得這個音,這般彈唱如何?”
說著,他撥弄了一下琴絃,那一聲琴音,卻讓秦墨感覺天地都變了,只有一個音,卻恍如高山流水,引人入勝。
第759章高山流水
“先生大才,不過,那一曲十面埋伏卻非小女子所作。”顧思說著,看向了秦墨,道,“正主卻是這位公子。”
那中年人一聽,這才回過頭,看了看秦墨,隨即起身道:“有禮了。”
秦墨微微欠身,中年人繼續問道,“那十面埋伏真是公子所作?”
自從那一夜的血案後,十面埋伏便傳遍了皇城,名氣雖然比《短歌行》尤為不足,卻引人傳唱,在坊間的藝人中更是聞名遐邇。
“正是。”秦墨點頭,若是說故友所作,騙騙李白還好,卻是騙不了一些對音律極為擅長的大才。
秦墨乾脆把帽子扣在了自己頭上,雖然他不通音律,可除了十面埋伏之外,卻還聽過其它名曲。
只要他記憶中有的,便能夠推演出來,即便遇到音律中的大才,也絕對不可能露餡,況且他的年齡還小,雖然這名曲與他年齡不符,卻恰好證明他的才華,如此一來外人反而不會懷疑。
“請。”中年人一聽,臉上露出一抹激動。
秦墨卻沒有坐下,而是看了看身後的李白,道:“我這位朋友無禮,秦某代他為先生賠罪了。”
“嗯。”中年人看都沒看李白,一抬手那禁錮便消失了,“請吧。”
秦墨這才盤坐在一旁,這時候李白也坐了過來,臉上那份倨傲的紈絝之色消失了,顯得十分的恭敬。
那不能說話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而對方能夠輕易制住他,卻證明這人的實力,達到了恐怖的地步。
“敢問公子貴姓?”中年人問道。
“免貴姓秦,單名一個墨字。”秦墨回道。
“哦,公子師從何人?”中年又問道,在他看來,如此年輕的人物,卻有這樣的功底,若是沒有名師指導,實在出奇。
對於秦墨這個名字,這中年人卻一點都不在意,好像根本沒聽過似的,但秦墨卻知道,他不可能沒聽過。
唯一的理由便是,他並不在乎秦墨是不是至尊榜第一的秦墨,好像至尊榜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反而是這音律更讓他在意。
秦墨搖了搖頭,道:“並無名師指點。”
“嗯!”中年人沉吟了起來,眼中露出一抹訝色,片刻後道,“無名師指點,卻能譜寫出如此名曲,實在驚人。”
李白自然是聽不出中年人話中的意思,只是一臉驕傲,因為他這個朋友除了修行之外,似乎在其它方面,樣樣精通。
可秦墨卻能聽出中年人話中的懷疑,卻早有準備,說道:“自小不懂音律,只是聽高山流水,蟲鳴鳥叫,覺得十分順耳,便模仿了起來,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情,在玄關中征戰,卻發現戰場的音律也可悲懷壯烈,這才頓悟了這十面埋伏,讓先生見笑了。”
果然,這中年人聽了,變得更加驚訝,上下打量著秦墨,像是看怪物一樣,問道:“既有十面埋伏之曲,也當有其它作品才是,不知公子可願意寫出一觀?”
“我這番解釋,雖然合情合理,用天才之名掩蓋,但他還是懷疑,如此便也罷了,再抄一曲給他好了。”秦墨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