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個好主意。”
剛說完,他便收起笑容,冷道,“你奶奶的當我是什麼人?畜生麼?我會這麼不講義氣嗎?”
說完,他又嘀咕了起來,“該死的,巡檢司很快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該怎麼說呢?”
“巡檢司?”秦墨一臉奇怪。
“中州負責執法的部門,你以為都是你們南域啊,殺人都不用負責的。”李白解釋道。
“急什麼,他們死時,我們一直都在聽曲,這一點顧姑娘可以給我們作證,你現在回去,等巡檢司差人來了,如實回答便是。”秦墨說道,“至於我,你不需要管我,就如實告訴他們,我們只是泛泛之交。”
“喝過酒了,還算是泛泛之交?”李白冷冷的盯著他。
“喝過酒就得是至交了?”秦墨反問道。
“可我不僅僅跟你喝過酒了,而且還帶你去逛了煙雨閣,見了顧姑娘。”李白認真地說道。
“然後呢?”秦墨問道。
“……”李白無言以對,突然喊停了馬伕,然後道,“下去,趕緊給我下去。”
秦墨拱手一禮,下了馬車,卻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喝花酒的錢還沒給,明天你要記得去把錢付了,我沒錢。”
“……”李白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事,認真的聽完了,卻沒想到是這事,立時大怒,“滾。”
別說,這話一出,秦墨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次日,煙雨閣發生的事情一瞬間傳遍了整個皇城,便向中州擴散,尤其是都靈殿下出巡,賜給人糖,卻被人拒絕的那一幕。
轉而,煙雨閣便傳來一曲十面埋伏,然後進入煙雨閣內的世家子弟都被人殺了,甚至連鎮守皇城的巡檢司主管都沒感受到那殺氣的存在。
而在事後,巡檢司立即去了煙雨閣,得到的答案都跟李家的小少爺李白身邊的那個陌生人有關係,但煙雨閣的顧姑娘卻為兩人作證,證明外面發生的事情與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他們走出去時,所有人都已經死了。
皇城內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把整個巡檢司衙門都驚動了,這還是上萬年來的頭一回,而且牽涉到中州這麼多世家。
儘管巡檢司出動了無數捕手,卻發現那個陌生男子憑空的消失了,而李家的小少爺則被禁足,有人查到第二天,李白的馬伕悄悄的去煙雨閣結了那一夜酒錢。
這震動皇城的殺人案,立時成為了一樁懸案,對於巡檢司衙門來說卻是奇恥大辱,可最有嫌疑的人,卻找不到了,而且所有證據都不指向這人。
數月後,稷下學宮。
從大陸各地趕來強者都聚集在了山下的小鎮上,一時間熱鬧無比,這卻是因為學宮開始招收學徒,很多強者都是來碰運氣的。
“聽說了沒有,這次招收學徒,據說西域的那些禿子也會過來。”
“什麼,這些異端竟然敢來中州,他們不想活了嗎?”
“稷下學宮有教無類,他們來中州,聽說是夫子欽定,不許有人截殺他們。”
“夫子竟然接受這些異端嗎?”
小鎮的酒肆中,來自玄黃大陸的強者一邊吃酒,一邊議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不過最出名的還是至尊榜以及皇城裡的那樁懸案,其次便是這西域的異端了。
至尊榜發生的事情到現在基本上平息了,但誰都知道古世家和各大域那些強大部落絕對不會放過榜首的秦墨。
即便談論,卻沒什麼好說的,至於那樁懸案更是巡檢司的痛,誰敢當眾揭巡檢司的短,這群人都是瘋子,搞不好就暗地裡擺一道。
在眾人議論時,角落裡坐著一青年,正就著小菜,喝著苦酒,正是秦墨。
這數月裡,他都呆在皇城內,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巡檢司也沒想到,他們要尋的人,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而且秦墨幾乎每日都會出入煙雨閣。
直到巡檢司的戒嚴從明轉暗,加上稷下學宮告示正是釋出,定了測試名額的日子,秦墨這才從皇城裡走出。
不過,巡檢司卻也不是吃素的,好幾次秦墨都差點被查到,若非是七十二變的神通在,他也不能應付的如此輕鬆自如。
酒肆中正談論著西域的異端,突然有一男一女從外走了進來,如鷹般的眼光掃過眾人,眾人立時感覺渾身發毛,有些畏縮。
“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秦墨有些無言,這一男一女他卻是知道的,乃是巡檢司最強的捕手黑白無常。
雖然沒有穿著巡檢司的官服,可這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