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認的,而且是死皮賴臉,求著讓我當你師父的,你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那我求求你,把我逐出師門。”都靈冷漠地說道。
“你說什麼鬼話,我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忍心把你逐出師門?”秦墨說道。
都靈瞪著他,有殺人的衝動,但她最終什麼也沒做,只是平靜的坐在桌前,一言不發。
秦墨卻不在意,繼續道:“至於人族那麼多對你心動的人怎麼辦?很簡單,他們有心動,卻不敢行動,而我心動了,又行動了,所以他們都沒有資格帶你走,但我有資格帶你走,首先我是你師父,其次我行動了,然後……”
不知為何,秦墨突然變得嘮叨了起來,卻說的有鼻子有眼,都靈只是聽著,偶爾會嘲諷他一下,卻沒有反駁。
“這麼多理由,但終究還是因為心動。”秦墨總結了一下。
“行,你有很多理由要帶我走,可你不怕我殺了你嗎?”都靈眼中突然冰冷了起來,殺機浮現,“從一開始去到你身邊,我就是為了殺你的!”
秦墨怔了一下,笑道:“那為什麼到現在我還活的這麼好?”
都靈立時不語了,拳頭卻握的很緊,很想一拳打在秦墨的臉上,把他踹出宮門去,但她還是什麼都沒做。
“跟我走。”秦墨站起來,又伸出了手。
“若是我不走呢?”都靈問道。
“來的時候,我想過很久,也思考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但我覺得最有用的辦法,就是把你綁走。”說著,秦墨從儲物戒裡掏出了一個袋子,道,“你看,我準備了一個麻布袋,就是為了綁你用的。”
說著,他拿著袋子,在都靈面前揚了揚,又道,“我知道你很厲害,有可能我打不贏你,但也有可能你打不過我。”
說到這裡,秦墨突然把麻布袋收了起來,“但不管我是不是能打敗你,又或者你能打敗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忍心跟你動手,所以這個麻布袋也用不著了,畢竟你是我的徒弟嘛,這麼綁出去,實在有些丟人。”
都靈皺起眉頭,心底忍不住的想笑,這次卻不是譏笑,而是真的被秦墨的行為逗笑了。
只是,她強忍著不笑,於是她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秦墨把麻布袋收了起來,突然轉身看向了窗外,說道:“既然不能用武力帶你走,那我想著,只有一個辦法能帶你走了。”
都靈突然很好奇,問道:“什麼辦法?”
秦墨突然將手中的儲物戒指脫了下來,毫不猶豫的遞了過去,說道:“這裡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你若是跟我走,我就把它交給你,從今往後我為你收集世間所有最漂亮的東西。”
都靈怔住了,看著那隻手,看著手中的儲物戒,伸出手想要去拿,可是秦墨的手立即縮了回來,換上了另外一隻手,握住了都靈,賊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不是我強迫你的。”
忽然發覺上當的都靈,卻為時已晚,她可以掙開這隻手,但她沒有這麼做,雖然這隻手很粗糙,卻從手心裡散發著熱,很溫暖,很熟悉。
最重要的是,她曾經很習慣的牽著這隻手,就好像是她自己的手一樣,而當某種習慣出現時,她便很難在擺脫這隻手。
儘管很不情願,但她還是跟秦墨走出了宮門,兩人披著蓑衣朝外城而去。
光明殿內,北辰地皇突然朝兩人望了過去,過了很久,才收回了目光,自言自語道:“竟然成功了,這個小子的手段看來很高明啊。”
事實上秦墨的手段並不高明,只是出於對都靈的瞭解,耍了個小心眼,讓都靈無法拒絕他而已。
天鑑閣內,盤坐著的天鑑司面前出現了一名老者,他捋著鬍鬚讚歎道:“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這個小子。”
“為什麼?”天鑑司好奇道,“他把都靈殿下帶走了?還是失敗了?”
“帶走了。”老者回了一聲,說道,“至於我為什麼佩服他,也許以後你就知道了,也許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說完,老者化作一道光,落入了乾坤羅盤中。
秦墨回到家別院時,卻發現那個別院已經不見了,隔壁的青年卻跟分身做在月光下聊著天。
不過,分身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只是木訥的看著天,那青年時不時的會吟出一首詩來,文才比秦墨絲毫都不差,堪稱絕句。
只是再好的詩,對於分身來說,都是對牛彈琴。
果然,一見到秦墨出現,分身便徑直了走了過來,但她的目光卻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