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小師叔。
情急之下,伽藍族乾脆鋌而走險,將這道靈斬殺,卻沒想到,秦墨直接一巴掌拍死了守門的戰士,便進入了營帳,這才有如此辯護。
“汝雖承天道氣運而生,但吾等卻也不懼,今日殺吾族人,闖吾營地,卻是奇恥大辱,當不死不休!”最後一名至尊站上前來。
一旁的呂無雙見形勢不對,外界數股強大氣息圍攏而來,卻想要勸阻秦墨,但他還未開口,秦墨手起刀落,只聽到“噗”的一聲,刀光一閃,一名伽藍族大能,便被斬成了兩半,鮮血濺了一地。
秦墨沒有用刀,但他的手便是刀,手起時便是刀落,這刀光快到了極致,連幾位伽藍族至尊都來不及反應。
而當他們回過神來時,那名大能已經變成了兩半,營帳內全是血跡。
這震懾了三位伽藍族至尊,其餘王者自然也是目瞪口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要是換做其它族群,哪怕是至尊,他們也會衝上去力戰,可眼前這位是道靈,丹師坊的小師叔。
誰也不敢保證對這位動手,天道不會降下懲罰,萬一落下天罰,哪怕是至尊,也不過是天道一記雷霆的事情。
一旁的呂無雙更是無言以對,沒想到這位小師叔,竟然這般果決,斬了對方戰士不說,在一眾至尊與王者面前,卻是毫不留情面。
“吾殺你族人,這是否奇恥大辱?”秦墨手指纖細,潔白細嫩,誰能想到就是這隻手,一斬下去,如刀一般。
伽藍族三位至尊咬牙切齒,數位王者更是氣勢勃發,眼中殺氣騰騰,卻並未動手,因為他們並不敢動。
見他們不說話,秦墨卻撩撥道:“吾殺你族人,侵你營地,不死不休,爾等還不對我動手?”
“你欺人太甚!”一名至尊走上前,十丈身軀呈湛藍之色,雙眼更是腥紅無比,手握一把流星錘,便準備出手。
然而,其餘兩名至尊卻還有理智,擋住了這名至尊,耳語了幾句,這至尊便冷靜了下來,但望著秦墨卻殺機不減。
“看來你們說話如放屁。”秦墨搖了搖頭,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氣息勃發而出,震的營帳搖晃。
“砰”的一聲,這營帳化作了幾分,外界的天空顯現,無數異族的身影出現眼前,卻是那些得到訊息趕來的強者。
見營帳內血腥之氣密佈,屍體橫陳,在場的異族強者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卻不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伽藍族大隊的戰士趕來,卻有數千之巨,大多數都在六絕之境,在伽藍族,卻也是精銳了。
他們將秦墨與呂無雙圍住,加上那無數異族,這氣勢便如大海一般,秦墨與呂無雙就像是海嘯下的孤舟,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汝身為道靈,卻不奉天道,逆天而為,今日若是讓你走脫,吾聯盟尊嚴何在,吾百族豈不淪為笑柄!”領頭的伽藍族至尊屈辱地說道。
他自然屈辱,在自家的營地裡,被人闖入不說,對方還殺了手下,整個營帳都被拆了,他卻只能借百族之勢,怎不屈辱?
秦墨卻沒有看他,而是回過頭,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正他想說話之際,一旁的呂無雙卻拉住他,小聲說道:“小師叔,你我雖佔了道理,可形勢卻不偏向你我,若是繼續強硬下去,恐怕難以收場,何不見好就收,既斬了對方戰士,又警告了對方,已經足夠回去跟師祖交差了。”
秦墨一聽,卻是目光如炬,盯著他道:“身為丹陽一脈弟子,你便是如此德性嗎?人家殺你門人,卻謊稱無辜,當你如蠢物一般,你竟如此便罷休了?”
呂無雙頓時啞口無言,此時他真懷疑眼前這個是不是入了道靈之身的人物,怎麼就如此不通情理,竟然對道靈動了感情。
但在秦墨那雙眼睛下,呂無雙卻是心底畏懼,不敢反駁。
秦墨收回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並非是造作如此,而是真的生氣,丹陽一脈乃人族先輩顯化,哪怕學徒,都是他的前輩。
尤其是在天道規則大變,秦墨明白這些學徒乃是真實意念所化時,心底便更加崇敬。
而他身為丹陽一脈弟子,雖是隔代,卻也得丹皇胡勝傑收為記名弟子,哪能見得了自家的人被辱,更何況是被擄走,在他眼前被殺。
天道不管,他身為丹陽一脈小師叔卻不能不管。
“爾等若是覺得此事有過,大可以盡施手段與我一戰!”秦墨掃了在場的異族一樣,無論是至尊還是王者,都感覺無比的寒冷,“今日吾李大牛將話放在這裡,凡是敢踏入伽藍族營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