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之下,唯一的答案就只有小虛空獸了。
“這怎麼可能,小虛空獸是何等存在,又怎麼肯與他聯合,即便有之前的因果,也最多是不殺他而已。”綿曦還是不信。
“不管最終如何,我們至少知道他們最後停留之地,只要跟著這個方向尋,不信尋不到他們的蹤跡。”老嫗定了定神,卻將銅鏡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老嫗與面前前方數千裡處,冬雷正踏步虛空行走,他的速度看起來很慢,就像是在踱步,但一步間卻跨越了數百里之遙。
“這虛空之翼,到還真是一件異寶,竟然可以達到這種速度,若是全部煉化,恐怕連老夫都難以追上,不過,如今這銀鱗老祖卻是重傷之軀,怕是用不著半日,就能追到他了。”冬雷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到沒有在秦墨身上留下什麼印記,卻在銀鱗老祖身上留下了印記,追蹤起來自然也很快。
不過,此時距離銀鱗老祖最近的,就是陳天穹了,棺槨在虛空中遁走,基本上是無數那些紅色的虛空旋窩。
“老傢伙,你往哪裡跑!”棺槨內傳來陳天穹陰沉的聲音,“若是就此束手就擒,本尊可以保證,將你煉成修羅之後,留下你的神智,若是冥頑不靈,本尊抓到你,先讓你受煉魂之苦,再打的你魂飛魄散,身死道消!”
前方的銀鱗老祖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斃,催動虛空之翼,身形一閃,又遁出了數百里,雖然身受重傷,實力大減,但有虛空之翼在手,卻也不擔心被陳天穹立即追上。
見他冥頑不靈,陳天穹怒火中燒:“不識好歹的東西,不將你魂飛魄散,本尊便跟你信了!”
兩個時辰後,銀鱗老祖的速度越來越慢,反觀陳天穹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回頭打量後面的棺槨,銀鱗老祖眼中有些絕望:“我銀鱗老祖,自生在這虛空後,便一路奮進,不知吃了多少苦,歷經多少劫難,才以銀鱗之軀,修到如今的境界,難道今日真的要葬身在人魔之手嗎?”
“不,我不甘心。”銀鱗老祖大吼一聲,卻突然停在了一處數百里方圓的浮空島上,“如此下去,遲早會耗盡元氣,到時便只能束手待斃,不如與之一戰,換得一些生機,可惜,若是我將虛空之翼煉化一成,只要煉化一成,他就無法追上我了!”
這時候,棺槨紅光一閃,便落在了浮空島上,陳天穹陰鷙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你總算是開竅了,不過已經晚了,本尊現在決定要將你煉魂,並抹除你的靈智!”
銀鱗老祖渾身一顫,之前觀戰時,到沒覺得陳天穹有多可怕,但此時正面面對,還未從棺槨裡出來,他便感覺到無比恐怖。
“嘶嘶”兩聲傳來,棺蓋開啟,一股血色霧氣瀰漫而出,瞬間化作了萬丈的血海,眼看著就要將銀鱗老祖漫過,這時銀鱗老祖背後雙翼一閃,便飛上了天空。
“嘿嘿,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陳天穹陰鷙一笑,血海翻騰而起,無數的修羅從中殺出,其中更有一頭百丈的大修羅。
銀鱗老祖卻不說話,面對這撲殺而來的修羅,手中流光一閃,化作一把長劍,身後雙翼一展,便迎了上去。
“噗噗噗!”
銀鱗老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本身又是九絕巔峰的修為,雖然重傷,這些修羅又哪裡是對手,不到片刻間,便有數百頭修羅被斬殺,而那修羅卻根本沾不得身。
“你的實力著實不差,只可惜,我的修羅只要在血海中,便是不死之軀,又豈是你能殺盡?”陳天穹冷笑一聲,血海中頓時血光滔天,那些被斬殺的修羅,再次恢復身軀,又撲殺了過去。
銀鱗老祖臉色難看,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如此砍殺下去,自然是此消彼長,遲早會被消耗死。
他乾脆不理會那些修羅,虛空之翼一展,消失在了原處,在出現時,他已經來到了棺槨處,手中長劍爆發出驚天的劍光,就朝棺槨內刺了進去。
“鏘”一聲金鐵交加的尖鳴,這劍只刺入了不到半截,就停住了,血光將劍光包裹了起來,一隻乾枯的手,將劍握在了手中,滔天的血煞順著劍鋒,便襲向了銀鱗老祖。
眼見血光侵襲而來,銀鱗老祖卻沒有棄劍,而是暴喝一聲,身上的銀鱗爆發出刺眼的銀光,照的虛空猶如白晝一般,密密麻麻的符文閃爍在其中,身後的虛空之翼猛的一展,一股恐怖的巨力自劍中爆發而出。
“虛空劍氣!”陳天穹一驚。
那劍中爆發出恐怖的劍氣,竟然蘊含著虛空之力,扭曲著棺槨內的空間,血煞之氣被攪的瞬間崩潰,竟然殃及了他的身體,握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