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宗元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眨眼倒飛了出去!
在虛空中接連倒退上百步,他才止住了去勢,口角溢位鮮血。
“那是什麼兵器?你如今不用劍了嗎?”
賀宗元看著鎮魔尺眼露忌憚,他剛剛那一劍強在可怕的穿透力,姜軒若敢大意,絕對要吃個大虧。
但那把重尺毀了他的計謀,硬度強到不可思議,他手中來歷不凡的劍,竟然沒能傷到它一絲一毫。
“對付賀兄,這尺子夠了。”
姜軒嘴角露出調侃之色,他相信賀宗元無論怎麼裝,骨子裡的傲氣是不會有所改變的,若他因這話而動怒了,說明他太上忘情術大成,多半是騙人的。
“若是想用這句話激怒我,那你就想錯了。”
可惜姜軒未能如願,賀宗元面無表情,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看向下方戰局。
“你們的主帥已經死了,我方只需奪下五面戰旗,就算是贏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得出結局。”
賀宗元說道,他的任務只有一個,只要把眼前此人拖住,讓其他人成功奪旗就行了。
“賀兄說的我自然明白。”
姜軒目光掠向下空,全面崩潰的防線,白軍只剩下少數修士還在負隅頑抗,這番情況下,就是他都無法力挽狂瀾了。
這畢竟是戰場,除非他達到神侯境,否則個人武力再強,也改變不了大勢了。
而另外一邊的戰場,那黑髮的賀宗元,從道身傳達回來的感受,黑髮賀宗元,並不比白髮弱。
與白髮相比,那黑髮賀宗元是純粹的陰體。
是的,一陰一陽,一冰一火,兩個賀宗元的關係,不像是分身,反倒像是分裂出來的**個體。
在黑髮賀宗元的攪局下,姜軒道身又不如本尊,想要在短時間內奪下十面戰旗,太難了。
若是十對十,或許還有機會,但偏偏對方只需奪下五面就行,這就導致局面無力迴天了!
“既然明白,何必負隅頑抗?”
賀宗元冷然道。
“我說過並不喜歡認輸。”
姜軒玩味的道,虛空神電在他的調動下,再度蔓延成無數電網,鋪向賀宗元。
賀宗元連忙躲閃,略微想了想,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你只是想晉級下關。先前你在哪裡,為何都不出手?”
賀宗元道,倘若姜軒一開始就出手,哪怕是在他攻佔中間地帶後出手,局面都還是未知之數。
“事出有因,若不是賀兄,我現在還不好出手呢。”
姜軒微笑道,賀宗元把那夏侯罡淘汰出局,他再不用擔心被人算計淘汰,這才能放心出手。
局面已經不可扭轉,眼下的他也索性不再執著,只是想與故人說說話,順便讓戰棋盤外的武神衛們看到自己的表現。
“不懂你在說什麼。”
賀宗元再度化為螺旋氣勁,掙脫了雷網,衝殺至姜軒身邊。
嘭!
姜軒鎮魔尺再一甩,把賀宗元再次彈飛了出去。
那番遊刃有餘,讓戰棋盤內外看到這一幕的修士,都是目目相覷。
“如此戰力,先前為何未曾動手?”
正看著戰局的一群武神衛中,有人狐疑的問道。
“他並非未動手過,最初白軍開始渡沼澤湖,就是他立下的功勞。”
曲河說道,眾人一聽,紛紛回想起來。
能成為武神衛,自然不是愚蠢之輩,眾人很快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哼,選了個草包主帥,把勾心鬥角那一套都用到這來了!”
趙柯兒俏臉一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