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姜舵主,卻是怨聲載道。
“姜舵主沒來之前,我南嶺分舵一直好好的。他一來,神魂宗和龍血教都以為我南嶺分舵好欺負了。”
“兩位副舵主勞苦功高,不明白總部為何不在他們之中選擇一人當舵主,反而讓一個不知名的傢伙來此翫忽職守,推卸責任!”
分舵內,討伐姜軒的聲音逐漸變大,含香也無力阻止。
姜軒在履行自己職責這件事上,確實理虧,照這麼下去,恐怕諸多幹部會聯合向總部舉報,把姜軒給彈劾掉。
“差不多了,是時候下劑猛藥了。”
臥床不起的陶副舵主房間內,錢甲第壞笑道。
“勢頭已經站在我們這邊,眼下只要再逼出那姜軒,令他在眾多弟子面前丟回大臉,他滾回總部去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
陶副舵主也笑著道,此時的她臉色紅潤,哪裡像臥床不起的樣子。
一切,都是他們早有預謀,與神魂宗和龍血教的尊者達成一些協議,讓他們配合他們,一起演了這麼一場逼宮大戲。
“不過就怕到時局勢控制不住,我擔心神魂宗和龍血教的那幾個老傢伙胃口太大,到時會反咬我們一口。”
在下最後一劑猛藥前,陶心可有些猶豫。
雖然之前神魂宗和龍血教的人都配合得十分好,但她與他們打過多年交道,知道那幾個老狐狸不能全信。
“放心,他們不敢做得太過分的,我們允諾給他們的好處已經不小。何況要是太過了,總部那邊派來高手,他們也怕吃不消。”
錢甲第信心十足的道,對一切早已胸有成竹。
陶心可於是不再遲疑,點了點頭。
兩天後,正當南嶺分舵的武玄殿修者以為事情漸漸平息之際,一個驚人的訊息傳來!
神魂宗和龍血教的人馬聯手,共同向著南嶺分舵進發!
兩宗修士的聯手,殺了武玄殿一個措手不及。
三大勢力,多年來在慈河流域,一直處於微妙的平衡狀態,如今有兩大勢力聯手,平衡瞬間被打破,武玄殿一下子變得岌岌可危。
“派出斥候警戒,調回所有在外的弟子,全面備戰!”
含香很快有了決定,通告分舵上下。
於是,所有武玄殿南嶺分舵在外的弟子都集中回來,臨陣磨槍,準備著應對兩大勢力的來襲。
“欺人太甚!神魂宗和龍血教欺我南嶺分舵群龍無首,絕對不能原諒!”
重傷在身的陶心可副舵主踏出房間,決定帶傷出戰,感動了不少下層弟子。
“代理舵主,是時候請舵主出馬了!”
錢甲第義正言辭的道,其餘諸多幹部,也紛紛要求道。
兩大勢力來襲,倘若舵主再不現身,到時軍心渙散,後果不堪設想。
“舵主他處於修煉的緊要關頭,眼下不容別人打擾。”
含香咬咬牙道,實際上得知兩大勢力即將來襲,她就去找過姜軒了。
但姜軒居住的庭院中,不知為何,終日天地元氣奔嘯如雷,異象紛呈,看樣子修練到了十分重要的關頭。
她叫喚了幾次姜軒,對方全然沒有應答,唯恐打擾到他令他走火入魔,含香也不敢強行打斷他的修煉。
聽聞含香的話,眾人目目相覷,不少幹部嘴角露出冷笑。
“姜舵主,不會是怕事了吧?我聽聞,他是靠著裙帶關係才能來我南嶺分舵上任的。”
在錢甲第的暗示下,他的一名心腹幹部冷笑著道,話語中充滿諷刺。
這些日子,姜軒遲遲不露面,所有幹部對他,已經沒有了什麼敬畏之心。
“大膽!若是敢再質疑姜舵主的威信,我第一個不饒你!”
含香怒道,可是說完話,她卻發現諸多幹部,都是抱著不屑的神態。
這段日子來,姜軒遲遲不現身,連帶著她這個代理舵主的威信,也已經漸漸蕩然無存了。
“報!龍血教和神魂宗的人已經殺來了!”
外面的弟子急急忙忙衝了進來。
“這麼快?”
含香神色一變,兩大勢力的人馬,來的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
“大家隨我一起出戰,就算我們沒有舵主,也不能讓人家給小瞧了!”
錢甲第和陶心可帶頭走出,一眾幹部隨即響應,兩人的威勢,一時前所未有的高。
“姜公子啊姜公子,你再不現身,恐怕即便分舵今天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