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彪悍,五千人能被自己當初的雜牌軍打敗,不服不行啊!
黑色大床與女人白色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宮廷大床在男人和女人的肉搏中,發出有規律的“咯吱咯吱”,伴隨著風騷的女人放浪的聲音,讓整個房間充滿淫糜的氣息。
艾維又長又彎的臉上顯露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腰胯如同上了發條一般,快速地擺動,讓身下女人地聲音越來越大。
最終,在女人高亢的一聲長叫中,艾維用力抓緊了女人半圓形的雙球,將那兩團脂肪揉捏地變形。
翻下身,艾維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臉色迅速從剛才的亢奮變得疲憊,如同連續跑了了幾十公里一樣,
女人趴到艾維身上,用腥紅的嘴唇舔著男人胸前的肌肉,用著一絲崇拜地眼神看著加利亞總督。
“大人,你可真厲害呢,弄得我剛才都像散架了一樣。”
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女人在床上地誇獎更讓他開心的了,艾維撐起精神,大笑了一聲,從床上的錢袋中拿出一枚金幣放到女人手心裡,普通人家一年收入的十分之一就這麼輕鬆地被他送了出去。
女人大喜,在艾維臉上重重一吻,留下鮮紅的印記,柔嫩的嘴唇一路往下親,一點也不在乎目的地上骯髒的東西。
艾維推了推女人,剛才的戰鬥太劇烈,這麼短的時間他可沒有恢復。
“總督大人!”
臥房的門口出現了一個男子,兩道鋒利的劍眉外加飄舞的鬢角,以及蒼白到不像正常人的臉色,看起來頗有幾分妖異的英俊。
妖異的男子優雅地端著一個銀色的托盤走向艾維,比臉盆還大的銀盤中只有一顆紅色的珠子,如果仔細地看,會發現這顆紅色地珠子隱隱透著黑色,有一股說不出的邪異。
艾維一看到這顆珠子,立即兩眼放光,伸手就抓過,讓嘴巴里一塞,他原本疲憊的臉立即又出現了最初那種不正常的潮紅,抓過女人的頭,就往自己的胯間塞去。
“呼……爽!”艾維露出一絲舒爽的神情,重重地舒了口氣,好半天之後,才睜開眼睛對眼前妖異的男子說道:“卡爾卡松,還是你好啊,要是沒有你的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大人,為您效勞是我的榮耀。”卡爾卡松優雅地鞠了一躬,看起來是經常做出這種禮儀動作,不過,他這個樣子,在這種應該屬於艾維和女人地**,卻顯得有一些詭異,即便是艾維身下地女人是千人騎萬人操的貨色,也本能地從內心感到一絲羞澀,想要逃離,身體卻被艾維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艾維和卡爾卡松似乎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艾維一邊享受著女人的私密服務,卡爾卡松一邊在和艾維說著事情。
“大人,水邊鎮的鎮長說那些刁民似乎又抗稅了,我想調一批士兵前去鎮壓,順便把稅收上來。”
艾維擺擺手,毫不在乎地說道:“你看著去辦吧,你是我乾爹派來的管家,你辦事,我放心!”
說完,艾維再也不說什麼,閉上眼睛,只有自己的腰胯在擺動。
“大人,可是……”卡爾卡松還想再說些什麼,臉上似乎還帶著焦急,卻得不到艾維的半點回應,加利亞總督,將女人猛然撲倒在床上,在一片淫聲浪語,再也不停卡爾卡松的說話。
卡爾卡松臉上的焦急逐漸凝固了,轉身向臥室外走去,當他走出臥室的時候,臉上的焦急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徹底的不屑,對於這種滿腦子都是白色液體的二世祖,卡爾卡松哪會有什麼尊敬,不屑是他基本反應。
走在總督府的昏暗的走廊上,僕人和侍衛們紛紛向這位總督府的管家鞠躬致意,這樣子比看見艾維還要恭敬,甚至有僕人的腰都彎到到了腿上。
卡爾卡松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從牆壁上的窗戶斜射進來的陽光,先是一陣嚮往,然後又露出厭惡的眼神,妖異的臉上扭曲起來,憤怒地一吼:“這是誰?誰把窗簾拉開了!”
一個短髮僕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對,對不起,卡爾卡松大人,我還來不及關上窗簾,您就過來了,我,我錯了。”
所有總督府的人都知道,這位深得總督大人信賴的管家有個非常奇怪的癖好,他非常厭惡陽光,哪怕是大白天他也要求總督府的所有地方都拉上窗簾,如果不是他也能夠正常在陽光下行走,人們都要以為他是血族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公爵級的血族,不過,又有哪個公爵級血族會給一個侯爵級的總督做管家呢?
卡爾卡松走到僕人前面,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