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精靈公主身上帶著清香的胸罩,就連格瑞斯都看不過眼了,紅著臉啐道:“變態。”
菲利普張著無辜的雙眼,趴在床上看著格瑞斯和正在飛快穿著裙子的迪莉亞。
“我都這樣子了,什麼都不能做,但過過乾癮總沒問題吧?”說完,菲利普還陶醉地在胸罩上一聞,雖然傷口不深,但為了方便癒合,菲利普這兩天就只能趴在床上,還不能做劇烈運動,當然不可能做某些愛做的是事情了,但 過過手癮還是不錯的。
作為一個技術宅,少女芬芳的胸罩曾經無數次在他兒的夢境裡出現過。
不知為何,菲利普現在越來越有種放縱自己的感覺,他覺得,在自己女人面前似乎可以放下一切偽裝,放下心靈外面包裹的一層厚厚的殼,讓自己的感情盡情地奔放。
這樣放縱自己的行為以前只在卡特里娜面前發洩過,現在,即便是對著格瑞斯和迪莉亞,他也能發揮自己的本心了。
也許,這是我徹底融入這個世界的表現。
感受著胸罩上的少女殘留的提問,菲利普轉向女公爵說道,“迪莉亞,不,格瑞斯,你去看看那個傢伙是不是還在外面。”
自己才不讓衣服裡面真空的精靈公主給別人看呢,
這方面,某男可是很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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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雨滴打在卡索爾臉上,讓人感覺一陣陣生疼,卡索爾卻是跪著一動也不動,哪怕是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依舊保持著最開始下跪的樣子,就像一座固化了的雕像。
有自己的手下要給他打傘,卡索爾拒絕了,有手下要代卡索爾下跪道歉,也被他拒絕了。
他很清楚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讓菲利普滿意,他的人生,乃至於教會武士們的前途就完蛋了。
一支不服從命令計程車兵,一個讓上司自刑的下屬,在哪裡都是受人唾棄的,無論是教會內部,還是脫離教會去別的地方,別人只要一想起他們曾經參加過倍提卡平叛,害了自己的上司和戰友,絕對不會有人敢用他們。
最好的結果就是被髮配到某個山坳裡的小教堂,守護一間四面漏風的殘破房屋。
如果悲慘一點,流落街頭、乞討為生那是肯定的。
榮譽、地位、財富,什麼都會離他們遠去。
只要想到是這樣,卡索爾就堅定地跪在菲利普的大帳外,哪怕天上下的不是冰冷的雨而是鋒利的刀子,他也不打算動一下。
格瑞斯出來看了一下,然後又進去,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來,看到卡索爾還是跪在雨中,又回到帥帳裡去了。
卡索爾知道,菲利普這是藉著格瑞斯在觀察他,這個時候他只有堅持下去,讓菲利普知道他是真心誠意地在認錯,徹徹底底地對菲利普臣服。
“那傢伙還沒走嗎?”
菲利普側著身體。長時間趴著讓他胸口很不舒服,乾脆側身把頭枕在迪莉亞緊繃的大腿上,看著走進來的格瑞斯問到。
“是的。”
菲利普用手撐著自己趴著的床,“迪莉亞,扶我起來,帶我去前帳,格瑞斯,把他叫進來。”
作為主帥,菲利普的帳篷很大,被分割成了兩個部分。後面是他睡覺休息的地方。前面是接見軍官、會客和處理公文的地方,整個帳篷就像一個小套間。
滿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卡索爾在格瑞斯的帶領下走進前帳,他一路走來,身後的水漬竟然匯聚成了一條小溪。曾經高高仰起的頭顱。此刻就像鬥敗的公雞。幾乎就要低垂都自己的胸口,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坐在前面的菲利普。
“聽說你在我的帳外跪了一個多小時?”菲利普淡淡地說道,聽不出他聲音裡有任何感情。就像在詢問一個和他不想幹的路人甲。
菲利普身後格瑞斯和迪莉亞對視一眼,無語地搖了搖頭,某人現在越來越能裝了。
“是的,大人。”卡索爾的回答充滿了恭敬。
“你為什麼要跪?”
“我做錯了事,違背軍令,頂撞上司……”
菲利普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再輕柔地放下,一點也看不出有生氣的樣子,“有嗎?我怎麼沒有覺得呢?不是敵人太強了,你打不過,所以沒法救援精靈團麼?不是你覺得我對你的指責不對,所以不贊同麼?卡索爾大人,你怎麼會錯呢?”
“撲通!”一聲,卡索爾再度下跪,頭重重地往地上一磕,發出沉悶的響聲。
“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