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雅似乎只是戲弄考伯特一下,酒杯僅僅捱到男人的嘴唇又回到女人面前,肯雅張開紅豔的唇瓣把酒喝了進去。
考伯特面色一怒,似乎對女人如此戲弄他感到不爽,可接女人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笑開了花。
肯雅似乎並沒有把酒嚥下去,而是將自己的嘴唇湊向考伯特的雙唇,似乎要用自己香甜的嘴巴把酒渡給考伯特。
考伯特笑得連臉上的眼睛都看不見了,張開自己的嘴巴,包攏住女人的小嘴,很神奇地,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絲初戀的味道。
香香甜甜,酸痠麻麻,讓人無法忘懷的初戀。
讓人久久不能平息,讓人忘卻一切,就想沉浸在其中無法動彈的初戀!
呃,
似乎真的不能動了。。。
考伯特驚恐地看著肯雅笑著離開自己的嘴唇,而他就保持著一副湊上前準備接吻的醜態,一絲透明的酒液從他的口中流下,整個人卻一動不能動。
考伯特帶來的軍官和侍衛發現了自家大人的異樣,立即抽出刀劍。準備拿下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考伯特的喉嚨上,讓普雷斯頓的軍官們十分忌憚,拿著出鞘的刀劍圍成一圈卻不敢動彈。
伴隨著急促的盔甲摩擦聲,一大群士兵衝進了宴會廳,一名考伯特的下屬看到來了幫手,對肖恩大喊道:“領主大人,還請施加援手,我普雷斯頓全體將士感激不盡。”
肖恩笑著頜首,“那是必須的,來人啊!全部圍起來!”
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圍攏普雷斯頓的軍官和侍衛。瓜亞坎的刀劍也出鞘了,不過是抵著“自己人”的脖子和後背,普雷斯頓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們的頂頭上司都在人家手裡。他們也根本沒法反應!
“肖恩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救你們!”
菲利普分開人群,走到宴會大廳中間,對跟在自己身邊的格瑞斯說道:“不是說只讓他全身酥軟就行了嗎?怎麼把他弄得一動都不能動了。”
“這是肯雅自己的主意啊!”格瑞斯無奈地說道。專向肯雅:“好了,放開他吧,保證他沒有辦法用武力就行了。”
“哼!誰叫他總是色迷迷地盯著我的大腿看!”肯雅氣呼呼地向考伯特的嘴巴里扔進一顆黑色小藥丸,一股難受的滋味瀰漫到他口中,但身體很快就能動了。
“肖恩,你什麼意思!”考伯特憤怒地怒吼道,“老子辛辛苦苦地來救援你,你就這麼對我?馬里奧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肖恩看了一眼菲利普,正色地對考伯特說道:“考伯特,作為你的老朋友,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跟著馬里奧身後繼續對抗帝國了,你跟著他只有死路一條,早日棄暗投明才是正經。”
“肖恩,你瘋了吧!”考伯特驚恐地看著肖恩,“你不怕那些曼達爾人?不對,我沒看到跟在你身邊的那個達倫,天!你殺了他?你已經投降了,那些曼達爾老兵那麼厲害,你怎麼做到的?”
“只要想做,沒有做不到的。”回答考伯特的是菲利普,他面色從容地緩步走到考伯特面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布加斯征討軍統領,菲利普…羅斯。”
考伯特瞪大了眼睛,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個年輕人,普雷斯頓領主很難把這個年輕人和一軍統領聯絡起來。
“你?騙人吧?你才多少歲?十八?二十?你能統領一支軍隊?”
“二十,不過我已經是加利亞總督。”
“你是那個菲利普…羅斯,去過鎮魔關,鎮壓過加利亞叛亂,處理過比提尼亞罷工的菲利普…羅斯?”
“對,我就是那個菲利普…羅斯。”
考伯特頹然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背脊彎著,就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氣。
“肖恩輸了,不冤,我被抓住了,也不冤,元帥大人的兒子果然厲害啊!”考伯特抬起頭,艱難地看著菲利普:“侯爵閣下,你要怎麼處理我呢?”
“考伯特,聽肖恩說,其實你們並不是真心想反叛?”
考伯特眼睛一亮,他聽到了菲利普話語中給他的臺階,立即接著菲利普的話說道:“當然,作為一名布加斯的領主,我一直心向帝國,可是歹毒馬里奧派了曼達爾僱傭兵監視著我們,逼迫我們按照他的命令形式,我們就算不想反叛也不行啊!”
謊話說得漏洞百出,心向帝國?就算是馬里奧派人監視他,可暗中招募士兵這麼長的時間裡,難道他不會派人向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