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聞其暴喝出手,雙掌合十,欲將那平淡的刃芒接下。
叫眾人驚駭的一幕轉眼出現,婁皓極度自信地將軒嘯那一劍接下時,面色劇變,那無可匹敵的劍意立時叫他有一種想要吐敵國的衝動,繼而刃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千百劍影突然以他雙掌為中心迸發而來,劍影如風如雷,叫他觸不及防之下,立時被斬得狼狽不堪,衣衫破口無數。
婁皓修行以來,一直是門人中的驕傲,師父心中的寶貝,何上吃過這種虧?當即怒髮衝冠,雙目之中殺意十足,連翻數圈之後,凌立半空之中,冷視軒嘯,“給你臉,不要臉,今日就莫怪婁某手下無情了!”
軒嘯哈哈大笑,“這麼說來,婁兄先前還給了我臉,對我還算有情?求婁兄不用給我臉,也別對我有情,婁兄大好年華,可別將這心思放在男子的身上,就算要放,也應當尋那同好之人,可惜軒某已經有了畢生所愛,加之並不好男風!”
此語調侃之意再明顯不過,惹得四周之人譁然一片,嘲笑聲四起。君霓聞言,更是笑罵不已,都到這個時候了,軒嘯還有心情尋人開心,真夠胡鬧的。
菀芷立在她的身旁,半真半假地問道:“傳說中,有高人大能喜歡讓自己在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之時,託世重生,你二人與這傳說中的情況頗為相似啊!”
這試探一問,並未讓君霓有多驚訝,只聞其淡淡道:“前輩說的這情況,我倒是聽過,不過絕非我夫妻二人,前輩也是極具修行天賦之人,應當知道,奪天地之造化,逆天修行之速快以無法言喻,軒嘯如是,我如是,前輩亦如是!”
菀芷想了想,君霓此話說得在理,何況她只是試探一問罷了。
便在當時,婁皓體內元氣狂轉不休,突然迸發,身影化作一道耀眼之芒,如流星過境般朝軒嘯所處之地投身而去。
軒嘯定睛細看之時,婁皓已然近身,雙掌間變化多端,掌影亦幻亦真,聞其陰聲叫道:“千幻!”
軒哪聞言之際,立時眼前一花,萬千掌影立時將他籠罩,第掌擊中他身之時,都叫讓他痛苦不堪,感覺一模一樣,似乎第一掌都是實實在在地擊中了他。
不過,他的元神卻再清楚不過,這掌法精要便在一個快字,讓軒嘯無法捉摸,那麼婁皓的目的自然達到。
思索間,腰復之地連中數掌,每一掌擊打之處均在同一位置,無絲毫偏差。
龐大的元氣立時入體,狂奔不已,傷及經脈之時,直衝軒嘯識海而去,狂風暴雨接連降下。
軒嘯一口鮮血噴出之時,反而覺得沒那麼難過了,當他雙眼緊閉之時,在場之人幾乎已經認為他傻了。
四周的火元之氣正極速朝軒嘯身周狂湧,他的整個人看來呈火紅之色,就如同被大火點著了一般。
能達聖元之境的人,對八屬之元的控制都算得上頂尖,如軒嘯這等單控火元,並不利於生死決鬥。極有可能被人抓信這單一的特點,被人殺個措手不及。
當那火元之力融合之時,那火光立時沖天而起,將那萬千掌影衝得消散。
婁皓微微失神之後,繼而狂笑不已,他從來沒見過這般蠢笨之人,當下聖元之力以水元為主,這天地間的水元立時憑其調配,那十數丈高的水浪突然成形,叫這這場之中突然如身陷狂風暴雨中的大海一般,飄搖不定。
只是那水元怒卷之時,並未將軒嘯周身的大火撲滅。
在場有不少人已經看出軒嘯所使元氣的玄妙,這哪裡是什麼火元之力,分明就是當初衛南華的至陽之氣,或者威力更甚。
軒嘯暴喝言道:“你婁皓無非也就是個二流水平!”話音未落,周身虛影暴漲,巨大的人形虛影立時沉腰踏步,天地為之一震,軒嘯抬掌便朝那略顯渺小的婁皓壓下。
若是衛南華在場,一定會被軒嘯這一掌給嚇出個發歹來,因為這正是衛南華所以仗的玄陽神掌之火神降世。
便在那重要的當口,一道極寒之氣立時將那婁皓卷出百丈。
那一掌擊地之時,以落掌之處為中心,方圓百丈之內的一切,就在那不及瞬眼的一瞬音,盡數化為烏有。
這一掌似乎要焚盡所有一般。
段焐嘴唇齒髮抖,被嚇得不清,玄陽之氣,竟是傳說中的玄陽之氣。這是煉器者夢寐以求的變異元氣,若是這軒嘯是他銅鶴樓的人該有多好啊。
段焐心中有驚又喜,驚的是軒嘯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實力,喜的是,他現下相信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可將其掌門徒兒給治癒。
一時間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