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引路石沒有,三位公子若有興趣,可將小女子的命拿去!”
軒嘯兄弟三人最不怕的自然便是而無賴,這影舞顯然是一心求死,若真讓她死,豈不成全了她。
對付她,辦法多不甚數,到楊稀伯手中也就剩下一招。
楊稀伯嘿嘿一笑,“小姐連死都不怕,自然也不會怕其它的事!”
影舞冷聲言道:“楊公子不過就想趁人之危佔我便宜罷了,身體對修者來講不過是一副臭皮囊,公子若是喜歡,佔有便是!”
此女將一切說得輕鬆自如,不過這等貨色跟家中二女相比仍有不小的差距,楊稀伯又怎會看得上眼。
只不過這女子極善攻心,如此一激楊稀伯,自然對她的身體再不感興趣。
也正如她所料,楊稀伯連最後一點幻想空間也沒有了,大笑道:“我楊稀伯豈是那般自私之人,好東西自然要跟大家一起分享,這些保護你的兄臺們方才吃了些苦頭,如今正是補償他們的時候!”
“譁!”布錦撕碎的聲音驀地響起,影舞的衣衫頓時被扯得稀碎,玉背暴露在空氣之中,月光灑下,映在她的粉背之上,更顯其嬌嫩,叫人垂涎欲滴。
鐵連生立時將臉別了過去。
而地上一眾黑影人看得兩眼發直,眼前這女子騷媚入骨,叫他們記掛多時,不過這女子跟城主廝混許久,他們亦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心中如貓撓似的,難受無比。
如今玉人在前,雖然也只是看看。但也極是滿足。
楊稀伯還嫌不夠,猛然將她反過身來,反勒在臂彎之中,那胸前僅剩一抹紅錦,一雙玉峰呼之欲出,叫幾人狂咽不已,熱血上湧。
那影舞的臉早已紅透,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後這男子可惡至極,這是對她精神上無情的凌辱。難過的是她全無反抗之力。
只聞楊稀伯陰聲言道:“小姐可想清楚再回答,若是義氣用事,這最後一抹遮羞布可也沒有了,到時我再賞他們一人一顆縱慾丹,小姐這這般聰慧,應該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那幾人聞言,心中狂喜,連周身的傷痛亦不記得,當真希望影舞死抗到底。那他兄弟幾人也可嚐嚐這女人的味道。
想想就覺得激動,哪怕下一刻讓他們去,也滿足了。
影舞望著那幾個城主府暗堂的“高手”,心中驚恐無比。他們雙眼放光,當真盡是原始的**,恨不得楊稀伯立時將她胸前的紅布給撕碎。
楊稀伯在她細嫩的臉上輕輕蹭了蹭,柔聲道:“本公子可沒什麼耐性。五息之後,你不個給準信,我便扯掉你的肚兜。十息後你若還嘴硬,我便讓你與他們共度良宵!
影舞全身一顫,心中無比驚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微一張口便想咬舌。
不想一道無氣立時入侵,讓她唇齒髮麻,連自盡亦沒可能。
便在當時,楊稀伯另一隻手立時抓住肚兜的下角,影舞兩眼一閉,淚水瞬時滾落。
衛南華面無表情,卻於心不忍,傳音於軒嘯言道:“三弟,這樣當真好嗎?不就是要塊石頭而已,這般不擇手段,似乎不是我們應當做的事!”
軒嘯點了點頭,並非想制止楊稀伯,而是因為他同意衛南華的說法,凡事不應當不擇手段。
不過對非常人,便需要用到非常人的手段,楊稀伯的行為當然是在軒嘯的接受範圍之內,淡淡言道:“我們讓大哥一同出來,不就是為了方便辦事嗎?否則要他來做甚!”臉上還有一絲笑容。
若得衛南華白眼一翻,再懶得管,想來這女子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們落在這女子手中,只怕下場慘十倍都不止,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這是再明白不過的道理。
正當楊稀伯用力之時,影舞立時抱臂捂住自己那傲人雙峰。楊稀伯是個言出必行之人,五息已過,他將那肚兜一點點從影舞的玉臂之中拉出來,讓她整個上身全然暴露。
那地上的幾名黑影人胸中狂跳,恨不能大叫,“丹藥,丹藥在哪兒,快給我吃!”
據楊稀伯多年寬衣解帶的經驗,但凡女子一絲不掛之時,最沒安全感,心理防線亦是最薄弱的時候,這時你讓她做什麼,她亦不會拒絕。
她與被眾人凌辱只差一張薄薄的紙,在沒捅破之時,便是最佳的時機,一旦捅破,她若將其看開,那麼這一招將再無意義。
楊稀伯看準備時機,陰聲言道:“你覺得他們會憐香惜玉嗎?一旦我讓他們將藥服下,他們可不管你是影舞長老,還是那人盡可夫的**,你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