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現在又到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迷霧森林之中,稍有不慎,只怕後果難料啊。再說先前與屠血元獸拼命的人。沒一個善茬,這讓熊弼的心裡七上八上的,沒有一點安全感。
所謂怕什麼,來什麼。眾人各有所思之時,那白麵男子的身影一晃,立時沒了蹤影。
軒嘯苦笑一聲立時站在原地,“我真希望自己錯看了你。沒想到你還真做得出來這麼無恥的事!”
“閣下當我是傻子嗎?突然來了一個像這樣的高手,幫我們獵殺屠血元獸,還將血靈珠這等寶物雙手奉上。換作你,你會相信他沒有目的?”
白麵男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根本無法確定他身在何處。
軒嘯苦笑一聲,乾脆原地坐了下來,將之前準備的好酒好肉通通取了出來,“都坐吧,走了這麼久而久也該歇歇了。”
熊弼突然火冒三丈,卻又不敢對軒嘯造次,實在想不通都到這接骨眼上了,軒嘯怎麼還有心情吃得下去。
藍沁到是沒什麼話說,她現在無比相信自己師妹的眼光,如果不是君霓先下手為強,她說不定也會對軒嘯以身相許。
軒嘯也許是看出熊弼心中所想,遞了一塊肉給熊弼,“師兄何必擔心,這些天我們忙著趕路,一直沒怎麼休息好,在這種環境內中,對我們來說更加安全,不用擔心有人偷襲!”
熊弼沉聲道:“那麼你先前說的血族呢?”
軒嘯哈哈一聲,刻意提高聲音,叫道:“我相信血族都是光明磊落的人,不會在背後對我出手的!”
躲在暗處的白麵男人心中一驚,這話本就是說給他聽,而對這個來路不明,且有恩於血族的年輕人,他不能傻害他,卻也不能帶他進到族內,只得先將族長的傷治好,再從長計議吧!
軒嘯之所以會出手相助,第一是因為他們的確是血族中人,以軒嘯和血族的半系來說,於情於理,他都應當出手相助。
其次便是那白臉男人,修為應當不僅如此,身上定有舊傷,才叫他的臉色異於常人,而他竟以受傷之軀祭出血煉秘術,為的就是減少同族的傷亡。他這般捨己為人的精神是軒嘯所佩服的。
兩者加在一起,軒嘯不可能不出手。
就算白臉男人恩將仇報,那亦是為了何護自己族人的安全,無可厚非。
在這迷霧森林之中,無形間為軒嘯等人提供了一個庇護的場所,讓他們可以好好休息會兒,不用擔心赤煉門人的突襲。
當熊弼聽完軒嘯的解釋之後,他瞬間明白過來,為先前的心中的滿感到歉意。他實在想不通一個十**歲的小師弟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為何總他們想得更多,前前後後的關鍵都料得清楚與準確,用料事如神也不為過啊。
熊弼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師弟,那我歇息夠了又如何出去呢?”
軒嘯笑道:“就這麼出去啊!”
這答案果真讓他幾人哭笑不得,就這麼出去?如果真這麼簡單,這片會讓人永遠迷失在裡面的森林就不會這麼恐怖了。
軒嘯言道:“不用擔心,不就是一片森林,血族中人即然能自由出入,我們就一定可以,先吃飽喝足,再美美的睡上一覺再說!”
君霓聞言,嬌笑一聲,兩道雲袖一前一後分別繞上兩棵大樹,瞬間繃得筆直,君霓飛身而上,竟躺在那雲袖之上,閤眼道:“嘯哥,要一起嗎?”
軒嘯一愣,乾笑道,“這方法難度太大,我還是就在地上休息吧!”
那模樣惹得藍沁與熊弼哭笑不得。
軒嘯席地而坐,立時浸入識海之中,這裡也許是他修煉的最佳之所,沒人知道他在這裡都做了些什麼。
“鴻蒙前輩,到你發揮實力的時候了!”軒嘯笑道。
鴻蒙哼了一聲,“小子,現在用得著我了,你不怕引起別人注意了?”
“在這裡,誰能管得了我?”
軒嘯當然知道,鴻蒙所擔心的是他身邊的這幾個人。
除了君霓之外,軒嘯雖然不會對其他兩人信任十足,但至少可以算作共過患難,況且就算他們兩人有何圖謀,軒嘯有把握一招就將他們制服。
若是藍沁與熊弼心中的想法,定會不服。
鴻蒙心中也很好奇,軒嘯不到三十日,便從一個廢物修成了玄元之境,最重要的是他竟沒渡劫,難道他可算作跳出這天地規則的人?而且軒嘯身邊的君霓也讓他很疑惑,這等天縱之人,一個多嫌多,為什麼一來就是兩個,而且還即將成為夫妻。他們之間似乎很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