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戳破,只是安靜地看了下來。
只見趙之行手中多出一條如青藤,在他以元氣的操探下如同青蛇一般地昂首吐信。
趙之行嘿嘿笑道:“師兄,看我今日不將你五花大綁,叫你輸個心服口服!”
熊弼暴喝一聲,“師弟放馬過來便是!”怒然出手,一拳轟在那地面之上,東山大震。
只見地面應力生出一條裂縫,不斷朝趙之行所立之處延伸,速度之疾。令人乍舌不已。
只差片刻,那裂縫就如同張開嘴的猛獸,眼見著就要將趙之行給吞入腹中。
趙之行反應自然不慢騰,橫移之時,手中的青藤如同長眼一般,在他的驅使之下,朝熊弼還未抽離地面的手臂射去。
眨眼間,那青藤便將他的手腕纏得結實。
熊弼見狀,喝道:“不知死活!”猛地抽手而回。立時將青藤繃得筆直,巨大的拉扯力將趙之行那小身板瞬間拉到熊弼的身前。
眾人明知這一切都是趙之行刻意為之,但亦忍不住為他的膽大而失聲驚呼。
敢正面無視熊弼的人在他們這一代弟子還極為少見。
當眾人渾身冒冷汗時,趙之行的身體已經喂到了熊弼的身前。
熊弼後撤半步。沉腰坐馬,屈臂之時,口中發出那驚人的怒吼,勢如破竹的一拳照著那趙之行的腦門便轟了過去。
前一刻。趙之行的身體還任熊弼的力道所擺佈,當這驚人的一拳快砸中他腦門之時,只見他身形一穩。元氣轟然出體,讓他的身軀在電光火石之間朝上騰了三尺,驀地與那拳頭失之產臂。
趙之行嘿嘿一笑,得意至極,順勢從熊弼的頭頂翻騰而過,帶著手中的青藤自熊弼的背後來到他的胯下,鑽過之後,狂掠數丈。
趙之行說了要將熊弼五花大綁,勢要言出必行,不顧那氣急敗壞的熊弼掙扎,繞著他那健碩的身體旋飛不止,不消片刻,熊弼就被捆得結結實實,立在原地,那模樣說不郵的可笑面。
場外先前還勢鬧無比,在這一刻安靜得有些可怕。眾人的呼吸聲很亂,顯然是激動與此同興奮所造成的。
趙之行離熊弼不足一丈,“師兄,怎麼樣,我這無花青藤可還厲害?”
熊弼哼道:“這些年,你還這麼不漲進,招式跟娘們兒似的,我們男人當然是崇尚力量,你將我捆住你就贏了嗎?”
趙之行笑得開心,“同門師兄弟,不要動不動就見血,傷和氣!”飄然凌空,來到熊弼的眼前,對著熊弼的眼珠子比劃著他那兩根細長的手指,“你周身再是銅皮鐵骨,你這雙招子也硬不起來不是?”
這看似玩笑的一語,倒是充滿了威脅的意思,“若你不認輸,我就挖了你的雙眼!”
熊弼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長流,弄得滿山的弟子莫明其妙,大局已定,敗下陣來,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離元、道無痕、軒嘯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將同一句話說了出來,“趙之行敗了!”
他們三人之所以可以這麼肯定,不是因為他們當真知道熊弼有什麼後招,而是樂極生悲之事隨時都在上演,只看熊弼那份沉著,便知他早有計劃。
果然,熊弼大笑之時,周身的肌肉突然暴漲,趙之行見勢不妙,意動之時,青藤猛地縮緊,意將其控制住。
不過,趙之行突然覺得這似乎沒什麼用了,下一刻,青藤驀地繃裂。
“啪。。。。。。。。。”
短促有力的脆響過後,青藤寸碎,熊弼重獲自由。
趙之行面色劇變,他離熊弼太近,些刻除了逃走,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念及於此,元氣反衝之力使其抽身飛退。
“晚了!”熊弼暴喝一聲,“沙岩枷鎖!”
趙之行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無數的飛石,在他倒飛不過三丈之時,朝他狂湧而來。
眾人這時才明白,熊弼與他決鬥,並不是他的招式有去無回,大開大合,而是他刻意將這些巨石擊碎。磨成粉,在他的元氣的控制下,立時如枷鎖一般覆在趙之行的體表,如同給他穿了件土褐色的外衣。
說是外衣,實重千斤。只見趙之行的身速立時慢了不少,已然沒有先前一半的靈活。不過較之熊弼來說,仍然快了不少。
趙之行得意道:“謝師兄賞的衣服,我很喜歡,不過這一場師弟我同樣會拿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追上我嗎?”
熊弼面對他的挑釁。並不生氣,趙之行如今的樣子在他面前實如跳樑小醜,他似乎已經看膩了趙之行的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