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軒嘯,“師弟,師父若要罰你,你記得跟他求情,別人可能不知,但我看得出來,師父這些年雖然嘴上不說,但一直很心疼你。。。。。。。”
軒嘯的耳旁一路上都響起樊玲兒嘮叨的話語,從中可以聽得出這些年軒嘯這個便宜師父似乎很關心他,本來有許多方法讓他得到道根,卻一直不肯。
別人都當這是對軒嘯的厭惡,可軒嘯只憑這隻言片語便能看出其中的深意,這是在保護著軒嘯。
這離天派中,大能如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是複雜萬分,若以特殊方式得到道根,修行的進度一定慢得驚人,還沒等軒嘯出人頭地,也許就被活埋了。試問,做師父的又能看著軒嘯去死。所以就甘心讓他一直廢物下去,說不定還能終老。
一路上,嘲笑軒嘯的人多不甚數,只因他連自己師父的住處也不記得,都當他是摔下來之後,成了傻子,加之不斷有人給他胡亂指路,來來回回地繞,等到了師父的住處時,天已經黑了。
這是一處別院,門口弟子見得軒嘯亦未加阻攔,當他走進院中,徑直朝那間閉著門的房子走去。
人未到,門卻開了,軒嘯步入其中,那石床之中,只見一道背影,看不見他的臉,想來這就是軒嘯的師父道無痕吧!
軒嘯未及多想,躬身行禮,“徒兒見過師父!”
“嗯!”那人沉吟一聲,緩緩道:“摔了一膠,沒將你摔折,反而把你的骨頭摔硬了,原來見到師父不都是行跪拜大禮嗎?”
軒嘯嘴角一翹,心想,原來這個便宜師父還在意這些繁文縟節,正要跪下之時,一道無形之力輕輕將他托起。
軒嘯頓時吃驚不已,這種感覺極是熟悉,正如當初自己修入玄元之境的感覺一模一樣。
此人定是玄元境無疑了。
那人轉過身來,“聽說你失憶了,不會連為師也忘了吧?不跪便不跪,你給為師說說,祖樹的上面都有些什麼?”
軒嘯終於將眼前這中年男子看清。
些人當在四十出頭,劍眉虎目,方面大耳,看來剛毅,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軒嘯感覺無比的舒適,沒有半點排斥之感。他正是這離天派掌門收下的最後一名弟子,道無痕。
軒嘯的反應著實讓道無痕大吃一驚,隨年紀增長,軒嘯在面對道無痕時,那腰板越來越軟,膽子也越來越小,道無痕無意中施放的威壓足以讓軒嘯渾身癱軟,看著就來氣。
可今日,軒嘯的表現讓他這做師父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摔一膠,當真摔得開了竅?
軒嘯笑道:“師父,樹就是樹,還能有什麼,師父想問的是,我為什麼沒摔死吧?”
此言一出,道無痕立時色變。(未完待續。。)
第0622章 充滿敵意
軒嘯談笑自如的氣度讓道無痕驚訝,大家風範暴露無遺,倒不是軒嘯刻意為之,而是他多年來形成的氣質。
軒嘯微微一笑,接著前邊的話說道:“如果師父要問我為什麼活了下來,我也只能說不知道,也許命大,也許老天爺不想我死得年輕!”
道無痕言道:“我真想知道你在祖樹之上遭遇了什麼,若不是你周身沒有半分元氣異動,我還道你是無意中得到了道根呢!”
軒嘯仍就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樊玲兒將他那張漆黑的臉洗了乾淨。如今的他白白嫩嫩,加之氣質生變,觀來整個人都在發光一般,有種讓人無法看透的感覺。
軒嘯嘆道:“師父,道根是沒有,不過我倒是做了一場夢,一覺醒來,覺著這個世界好陌生,我險些連師父你都不記得了,我這是大逆不道嗎?”
道無痕面色突變,表情有些古怪,“誰知道呢,也許到現在你都還處在昏迷之中,只不過不自知罷了。有多少人活了一輩子才悟出鏡花水月的道理,而你這小子,爬了一祖樹,就能悟出這麼多東西來,你這小子的氣運還是如我當初撿到你的那般,好得驚人!”
在道無痕的心中,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寒冷的夜晚,在他途經瑰色隆平山之時,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啼哭聲,他聞聲而至,在草叢之中發現了一個全身赤條條的大胖小子。
他當然就是軒嘯。
如此冰寒的天氣,他光著聲子竟然沒被凍死,且哭得響亮有力。在道無痕看來,這便是修行的先天條件,體魄強健。
在道無痕強大的念力之下,自然能感覺得小傢伙骨格驚奇,將來不定能成為一名實力過人的修者。
惜才之下。道無痕將不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