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晶姐,為人妻,當相夫教子,從未見過如這般騎在自己夫君頭上耀武揚威,稀伯他人善良,若換成其他男子,只怕是早將你轟出門去!”
木宛晶鼻頭一酸,怒火中燒,跟這女人較勁也非一兩日,一點便宜沒佔著,在這種情況下,佔不得下風,就是輸。從小便好強的木宛晶,怎咽得下這口氣。當年他父親便是三妻四妾,如今嫁了個男人,又是個花心大羅卜,一路從凡界花到了仙界。
在凡界還好,仗首自己家世,楊稀伯有所收斂,如今半分忌諱沒有,這不是要逼死她嗎?
妙音知道軒嘯三兄弟的感情,也知道他們眼中何人對他們最重要。眼前這女子從未見過,看樣子應是與楊稀伯有染,且與木宛晶鬥得正酣。怎的來講也是在凡界的老相識,如何能讓木宛晶受了欺負?
妙音話音一轉,別過頭去望著那諾欣,冷冷道:“軒塵閣迎客,我乃座上之賓,在座之人與我乃舊識,不知道我與姑娘可是相識?”
再明顯不過語氣,眾人又怎會聽不出來,妙音這是要替木宛晶出頭啊。
花易落終是笑了笑,言道:“妹妹不知,諾姑娘可是祥風城獨享樓的紅牌!”
妙音正想言語,突覺不妥,望了花易落一眼,有所忌諱,當年花易落亦出身風塵,雖說賣藝不賣身,可亦算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想諾欣搶先言道:“易落姐姐是看不起我風塵出身嗎?據我怕知,姐姐當年也和我一樣啊!”
妙音臉色一變,叫道:“姐姐怎可能跟你一樣,她與南華兩情相悅,乃凡界一大佳話,南華未娶,她未嫁,天作之合!”話頭一轉,嘲弄道:“而你,看來只是破壞別夫妻感情的賤人!”
木宛晶心中大快,花易落看妙音的眼神瞬時變了,多了一分憐愛。
楊稀伯此時連屁也不敢放,諾欣求助般地望來,他只當沒看見。
諾欣的怨氣沖天而起,冷笑一聲,言道:“我破壞人夫妻感情?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你今天來做什麼?難不成跟人家敘舊,博取同情?興許衛公子心一軟就將你納為小妾,我是賤人,你只怕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妙音一震,連問知己,為什麼要來這裡,明明只是途經,鬼使神差地讓她來了此地。眼眶一紅,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她哪有言語的立場?
花易落起身,將妙音拉過,衝諾欣言道:“她與你的確不一樣,因為她對南華的感情,我們有目共睹,也是我花易落默許的!”
一語道出,楊稀伯與金世勳幾近同時想對衛南華稱讚,心中甚是羨慕。
衛南華面色痴然,疑惑不解,怎的別人對自己有感情這事,他怎的不知道?看花易落的陣勢,似要給他納妾,怎的不問問他的意見啊?衛南華頓時迷茫,心亂如麻。
“姐姐?”妙音驚叫道,臉上盡是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花易落言道:“妹妹,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可是你對南華的感情始終未變,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多一個人對南華好,我應該高興才是。今日我便代南華做一回主,擇日與你完婚,以後我們姐妹相稱,不分大小!”
“什麼?”衛南華驚叫一聲,眼神慌亂,結巴道:“我。。。。。。。我成親,你們。。。。。。。是不是該問問我的意思啊?”
楊稀伯與金世勳暗罵不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是錘胸又是頓足。
花易落直視衛南華,言道:“夫君,易落從未求過你,不過妹妹的事,你一定得聽我的,她對你的情天地可鑑,這麼好一個姑娘,你若是錯過,將來必會後悔莫及!”
花易落走南闖北,識人無數,妙音的氣質又豈是一般大小姐可比,只憑其下界修行這本事,就知道後臺定不簡單。加之她對衛南華用情極深,於情於理,花易落亦不會反對他二人的婚事,反而極力搓合。與軒嘯的想法不謀而合。
衛南華兩眼左右橫移,心中矛盾不已。就在眾人為之叫好的時候,諾欣衝木宛晶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言道:“易落姐深明大義,不似有的人小肚雞腸,上不得檯面啊!”
木宛晶的怒火再次被點著,周身寒氣突來,空氣瞬如凝結成冰一般,眾人連呼吸亦是冰寒無比。
玉臂輕抬,掌擊而出,直取諾欣面頰而去。
尚茹與金世勳見狀,抽身飛退,如為其騰地方一般。
諾欣冷哼一聲,倩影飄起,旋身之時,玉足橫掃,將木宛晶擊來一掌掃開,飄然落地,玉足一跺,碎了滿地冰屑。
諾欣哼然道:“既然你想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