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嫩了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程方德雙目半睜,紫氣溢位,身周狂風大作,捲起漫天花葉。
軒嘯看得目瞪口呆,而程方德則以為軒嘯被震懾住了,怒喝一聲,躬身之時,身體頓時被那紫芒覆蓋,以極不可思異的速度照軒嘯掠去。
眾人眼前一花,還不及看清,便被那氣浪衝得連連倒退,更有甚者立身不穩,連滾帶爬,可謂是狼狽不堪。
勁風四射,呼嘯之聲不絕於耳,圍觀賓客們冒著那狂風氣浪,虛眼以望。
程方德身速極為迅猛,一連照軒嘯拍出數十掌,殘影無數,看得人眼花繚亂。
再看那軒嘯,絲毫未落在下風,如生出三頭六臂般,輕而易舉將這數掌化解,顯得柔韌有餘。 如此一來,高下立分。
玄元之境對上仙元之境,根本毫無懸念眾人完全不明白秦法然為何會讓一個小小的仙元境修者擔任宮中長老,這不是任人蹂躪嗎?
賓客之中不知誰人說了句,“我記得前些日羅法好老色鬼納妾,有人大鬧鬥神宮,據說那為首之人,好像就叫做軒嘯!”
“此事當真,你不會記錯了吧?”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有這麼回事,當時還道是謠言而已,名字沒錯,世間哪有這般巧合的事?藤煙仙閣此次有麻煩了!”
“若他當真能與羅法鬥得難解難分,這程方德在他面前與孩童有何區別?”
紫光隨程方德雙掌交替擊出,全然不予軒嘯喘息之機,不過軒嘯倒是立在原地未動半分。
幾息間便將程方德累得死去活來,退開數丈,胸口急起急伏,氣急敗壞地喝道:“軒嘯,你到底比不比?這仙界哪有你這般只守不攻之理,你若是再不出手,可就算你輸了!”他亦是難過無比,無論他多麼浩蕩的元氣,擊在他身上。均如泥牛入海,簡直像個無底深淵。
眾人哭笑不得,這比試何曾多了這規矩。
軒嘯不是不攻,而是一旦出手,就再無他程方德的表現機會。
軒嘯伸了個懶腰,探手之時,兩尺許的木枝落在手中,淡淡道:“程兄有命,小弟怎敢不從?”木枝如劍,金光大作。映得軒嘯那麥色的臉龐如鎏金銅塑,威武霸氣。
軒嘯手中劍法極是刁鑽,橫身而出,竟比先前程方德的身法更為迅速,眾人的雙目早已根不上他的身影。
那木枝如利劍般點在程方德四肢之上,悶哼不斷,只見其身形連顫,顯是吃了大虧。
軒嘯心中大喝,這是你自找的!
躍起身來。反手一“劍”抽在那程方德的臉上,那絲絲元氣朝沒入皮下,於他體內狂湧,頓叫他岔氣不已。
傷倒是沒受多少。不過從小到大卻未受過這般屈辱,被人以木枝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八方賓客涼氣倒吸,所想如一,這小子當真是仙元之境嗎?若真是仙元之境。待他修入玄元之時,又該是何等的實力?再不敢朝下想去。
程方德臉上一片火辣,鑽心地疼。運氣元氣,欲將體內金靈之氣逼出之時,卻遭反噬,經脈頓時受阻,身體一沉,墜落廣場之上,變作滾地葫蘆。
衛南華等人早與逸仙一眾聚在了一起,見得軒嘯不廢吹灰之力便將那小子給收拾,不禁大聲叫好。
賓客受其感染,亦是叫好連連,山巔之上再次熱鬧了起來。
凌雲絕宮的弟子更是被軒嘯的實力所折服,激動不已,兩年後的鬥神大會,軒嘯必然會一鳴驚人。
此時,廣矢朝他身旁的米航傳音道:“殺了他!”
米航臉上閃過一絲厲色,縱聲道:“我米航也來討教一番如何!”
說是討教,卻是於軒嘯身後突然出手,罵聲四起,這明明就是偷襲,何來討教一說。
軒嘯猛然轉身,噬魂眼生於眉心間,寒光閃過,那米航身勢頓止,隨軒嘯一同落到地面之上。
眾人大驚,叫道:“那隻眼是怎麼回事?”
“傳說中的仙眼?”
“不對,不對,此眼著實邪乎,懾人心魂,當是玄元聖獸方才能修出的噬魂眼!”
絕宮的弟子已見過軒嘯此眼的威力,並無驚訝。
眾目睽睽之下,米航緩緩跪在軒嘯身前,來回抽自己大耳光,每一聲脆響,均敲打著眾人的心臟。
眾人看軒嘯的眼神如見鬼一般,頭皮發麻,不自覺地朝後退去。
米航一連抽了自己十數巴掌,面頰已經紅腫。
而那程方德終是玄元之境,費了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