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猶豫了小會兒,這才言道:“至尊閣!”
房中之人驚呼一片,心中駭然之情無法言喻。只見柳胥與竺厲如同石經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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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柳胥會不會太嚴苛了些?”衛南華漫不經心地言道。
軒嘯笑了笑,仔細看了下身處這廂房,比先前血厲那間大了近一倍,兩人在這房中顯得有些空落落的,隨口言道:“二哥會不會想得太多了?”
“我與你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你什麼時高興,什麼時候難過,亦或是不滿。我又怎會不知道,話說如果跟在你身邊的是大哥,也許今日就不會是這局面!”衛南華半真半假地言道。
說到大哥,也不知他現在與將兩位嫂子的關係處得如何。出來時間太長,軒嘯還當真有些想念。
那湖薈仙谷是他父母留下,而他在那谷中卻沒住幾日,留下三位嬌妻於谷中。
軒嘯想到那湖薈仙谷的兄弟姐妹,心中一陣溫暖。
轉而又憶起當年柳胥每日都會帶上兩個饅頭與軒嘯閒聊一整日,那一幕一幕仿若發生在昨日。
軒嘯言道:“岔道在前,如何選擇那是自己的事。別人永遠無法左右他的想法,我與你還有大哥能成為兄弟,只因我的目的明確,而你二人覺得前方必然是精彩紛呈,如此的組合確實再完美不過,又有幾人能明白我們真實的想法!”
衛南華笑了,言道:“三弟此言不實,大哥看似沒心沒肺,實則心智過人。只是與你一比就不那麼明顯,關鍵時候,他亦是獨擋一面的真漢子。而我,即是做陪襯。也不想做一個扯你後腿的陪襯,知道為什麼我要陪你出來嗎?因為與你混在一起,永遠不愁寂寞。”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軒嘯的知己不止一位兩位。他很是滿足,沉吟片刻,言道:“你知道。我這人從來不會介意朋友犯錯,如果他回來,我還是很歡迎他的!”
這時,敲門聲響起,下人行來,朝軒嘯言道:“軒公子,今日這重頭決鬥即將開始,由血族竺厲少爺對陣河圖族隆爾堵,場主讓我給你傳話,不論公子壓誰,贏了照賠,輸了只收一半的注碼!”
軒嘯哈哈一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常言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他與周掌櫃相識有些日子,不過真正見面卻沒兩次。雖說軒嘯覺得他並無惡意,不過這恩情對於一個見過兩次面的人來說,未免太重了。難道邕行有求於自己?
下人見軒嘯若有所思,想他定然是拿不準壓誰,於日低聲言道:“場主還讓我帶話,這日這重頭戲並非生死局,竺少爺的贏面要大上一些,若公子拿不定主意的話,不妨將寶壓在竺少爺的身上。”
軒嘯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仍是大方地壓下一億的重注,只不過並非壓在竺厲的身上。
下人一震,忖道:“不識好歹,場主這般給面子,這小子竟然不領情,真是天底下有數的傻子!”
收下一億兩玄鐵,便轉身告辭了。
衛南華與軒嘯走到窗邊,朝下望去,正巧見得那竺厲飄身而下。
衛南華問道:“三弟,我瞧竺少爺神氣內斂,雙目元氣靈動,深淺不知,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為何你卻將這重注壓在了他的對手身上,難不成你對那隆爾堵有所耳聞?”
軒嘯言道:“我哪知道什麼隆爾堵,只不過受人恩惠,心中不踏實罷了,這廂房比竺厲那簡還大了不少,想來必不便宜,此戰竺厲贏面自然大一些,我不過是將先前贏回來的再還給比武場罷了!”
衛南華猜想軒嘯與這比武場之間有些關係,否則不會受這比武場如此禮遇,即然軒嘯沒打算說,衛南華自然也不會問。
此刻,竺厲仰首望來,與軒嘯正巧相視,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致意,如相識已久的朋友一樣。
而竺厲的心中卻極不是滋味,這比武場中的至尊閣常年空著,任何人都沒使用的權利,而軒嘯一來,竟然被安排在了至尊閣,此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遍赤咕城。到時不知眾人會如何作想。
念及於此,竺厲不禁低下了頭,苦笑了一聲。
這時,三層之上另一間廂房之內,衝出一道極有份量的身影。之所以說他極有份量,是因他的身材足有竺厲三四個那般大小。
此人生得肥頭大耳,卻又身輕如燕,飄然落地之時,全身的肥內不住地晃動。看頭軒嘯頭暈目眩。
此人雖是體態如豬,一身實力自是沒得說,河圖族子弟,不足二十便修入玄元境,被譽為何圖族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