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衛兄,就我們這君一人一把掌。都能把你這傢伙抽得屎尿齊流,我還真不信你能翻得出個天來!”
廣矢並不被這言語所激,如若未聞,那眼睛只是死死地看著妙音,而這時,軒塵閣一行人當中,有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廣矢的身上,欲將他撕碎一般。
花易落握著的那隻諾欣的手此刻變得冰冷,顫抖不已。她連廣矢亦顧不得斥喝,別個頭去望了諾欣一眼,才發現,此女雙眼血紅一片,面色蒼白,牙關緊咬,那嘴唇有些抽搐,顯然是怒到極致。
只見她那雙眼睛從未離開過廣矢,難不成二人是老相識不成?
就在花易落思索那一瞬間,纖手頓時離開了他的掌心,倩影橫空,立是朝那廣矢射去,“狗賊,納命來!”
對這突來的變故,眾人更是吃了一驚,誰亦沒有想到一向溫婉的諾欣竟然搶先出手,那滿面的神色,似與他廣矢有不共戴天之仇。
而廣矢的反應卻更出人意料,他似乎早算準諾欣有此行動,見狀,並未吃驚,反而是一臉冷笑,等著她出手一般。
廣矢負在身後的雙手元氣環繞,眉宇間難掩那狠厲之色,二人眼看便要交上手。
只聞廣矢厲聲雖道:“賤人,你要找死,可怪不得我!”意動之手,身形暴射而去,立時變被動為主動,身形較那諾欣快了不止一分半分。
這諾欣乃是楊稀伯未過門的妻子,楊稀伯對她更是寵愛有佳,他將諾欣交給眾人,便是希望她安全抵達絕宮,若這途中有個三長兩短,叫他們如何向楊稀伯交待?
眾人想要出手相助,亦是晚了一步,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間,二人之間頓時多出一道身影。
定睛一看,原是妙音趕至,眾人完全不知她是如何做到,就那麼憑空地出現在二人之間,迎著那廣矢怒然擊來的一掌,纖手翻轉,似水般柔軟,與廣矢那剛猛的氣息,截然不同。
一道紫芒瞬時將諾欣緊裹,將那嬌軀拖回眾人之中。
這一切的發生,就在一瞬之間,以諾欣的實力中得廣矢一掌,也許就再無活命的機會。
而妙音的出現,似乎讓廣矢有些意外,立時收回五分力道。妙音則非是如此。
雙掌想接的那一瞬間,竟沒半分聲響,廣矢面色突然,就算他一招連三成力道也未使出,但威力同樣驚人。
可擊中妙音之時,如同拍在那綿花上一般,元氣更是如同泥流入海般,並未激起任何波瀾。
廣矢雖不知其中玄虛,卻心知妙音這一手絕非如此簡單,情急之下,欲抽手而回。
念及於此,身體還不及做出反應,那波濤洶湧的元氣立時反撲而來。
廣矢雖然心怡妙音,但如他這般自私的人,絕不可能因為鐘意和喜愛,而置身於危險之中,因為他愛的只有自己。
當下,元氣疾運,氣勢突起,元氣繞臂,以抗衡妙音這致命的反撲。
便在當時,廣矢腦中突然一炸,瞬時一片空白。。。。。。。。
轟。。。。。。。。
一聲巨響過後,廣矢如離弦之箭般倒飛而去,所過之處,巨森盡碎,足足為這林中開出一條數十丈的小道,觸目驚心。
塵霧之時,妙音立在原地,穩若巨山,一招得手,心中亦是高興,回頭便朝那先前助她一臂之力的人看去。
只見瓏月的長簫未及離唇,若非先她以音暴叫廣矢心神失守,妙音絕不可能這般容易得手。
念力遙感,廣矢的氣息猶在,雖不至死,便他讓他陰溝之內翻了船。
眾人這時才想起關心那一臉驚慌、憤怒,還有些彷徨無助的諾欣。尚茹等人更是問長問短。
諾欣更是以雙手抱著頭,喃喃道:“殺了他,殺了那畜牲,不要。。。。。。。你不要過來。。。。。。。。”
知曉諾欣往事之人寥寥數人,瓏月與木宛晶絕對是其中之一二,聞眾人七嘴八舌問個不停,諾欣已處在崩潰邊緣。
瓏月立時朝眾人使了眼色,讓大家別在問長問短,緊緊將諾欣抱在懷中,安撫道:“諾欣不怕,那混蛋早晚是個死人,楊稀伯絕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他一定保護你一生一世!”
諾欣聽聞楊稀伯之名,神智稍稍清醒一些,眼淚頓時決堤,哭得像個孩子,反手將瓏月抱住,“稀伯。。。。。。稀伯他在哪兒。。。。。。。。”
“楊稀伯?”人聲傳來,數道人影飛掠,人數竟是軒塵閣數倍,幾息之間便將其圍了個水洩不通。
言語之人自人群中行出,“不用等楊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