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周身的藤蔓竟然脫離軒嘯的掌控,突然鬆綁,褚召的身形一閃,立時消失在那藤蔓之中,那一瞬時,不知用何種方法將那藤蔓擊至粉碎。
軒嘯虛眼之時,心生感應,單掌護胸,頓時中得一掌,氣勁透過他的手掌浸入身軀,軒嘯如遭雷擊一般,翻身飛退,忍下那吐血的衝動,屈身落在一顆巨樹枝杆之上,順勢必將體內氣勁沿雙腳匯出體外。
軒嘯腳下一空,與那斷掉的枝杆同時朝地上落去,當他雙腳踏實之時,那樹杆已化作粉塵,隨風飄然。
褚召陰魂不散,如影隨行,已是殺至軒嘯身前,雙掌以極不可思異的速度朝他雙肩拍至。
讓人吃驚的事情頓時發生,只見那軒嘯不閃不避,以**之力,硬是接下這兩掌。
當褚召道軒嘯無躲閃之意時,瞬間收回五成掌力,拍在軒嘯肩上的力道不足三成。
不過仍是夠軒嘯難受一陣了。
一口鮮血噴出之時,軒嘯並無痛苦之色,反而笑得有些陰險,“前輩,你上當了!”
褚召此時方才反應過來,他的雙掌竟然貼在軒嘯雙肩之上,無法收回。而體內八屬之元一時間不受自己控制,朝軒嘯體內狂湧。
以褚召這等境界的實力,深諳御氣之道,並能清楚掌握軒嘯體內虛實,翻雲珠瘋狂旋轉,如那無底深淵般,將褚召的元氣給裝了進去,實在是驚人無比。
眾人見他二人如此僵持,均是急不可耐,其餘數場較量幾近結束,而軒嘯與褚召這一場,褚召不過是稍佔了些上風,要想分出勝負,興許還得等上些時間。
褚召哈哈一笑,“好小子,體內的寶貝可不少,對我這等老傢伙,你竟不惜自曝家底,不怕老夫殺人奪寶嗎?”
軒嘯忖道:“我自然不會將所有底牌亮出,不過是試探一翻你這老傢伙是誰罷了。”嘴上卻說,“前輩若是這樣的人,何需跟我廢話,直接出手殺了我便是,我從一開始便覺得與前輩有緣,極想跟前輩親近一番,這一場就算我輸了,也不妨礙我與前輩交好!”
褚召聞言,大笑兩聲,衣袂鼓漲,手掌翻轉,元氣立時中斷,如同兩條大江突然被斬斷一般,順勢抽掌而回。
外人眼中,不過是簡單的脫困罷了,而軒嘯卻深知這褚召的可怕。
軒嘯方才使那翻雲珠之力,如同一道巨型漩渦,不斷將褚召的元氣朝當中吸納,如此下去,必會將他體內元氣吸盡。
而褚召對元氣的掌控遠遠超過了軒嘯的想象,他竟以八屬元氣之氣,強行改變漩渦旋轉的方向,讓翻雲珠再無法抽走他的元氣,反而從中抽回了少許。
這等可怕的實力,只叫軒嘯望而生畏,他現在還能如此站著說話,均是這老頭子手下留情。
正當軒嘯想認輸之時,褚召言道:“小子,你很不錯,老夫認輸了!”
一場較量竟以這等讓人無法接受的方式結束。
幾息之後,結界兩分,軒嘯挺進下一輪。
軒嘯落地之後,徑直朝褚召行去,途中南荒族人紛紛側目,自覺退往一旁,經過霍昌身旁之時,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殺氣,不過軒嘯的目標自然不是他,扭個頭來,笑道:“霍昌,我軒嘯與你其實並無恩怨,但彼此看不順眼已成定局,所以最後一戰希望是你與我之間的決鬥,希望你不要倒在半道之中。”
不待霍昌言語半句,便與魂族數名子弟擦身而過,順便瞥了一眼公孫止。
他現下與軒嘯早已不在一個水平之上,公孫止只得仰視軒嘯。
軒嘯倒是不急著殺他,看他公孫家兩條狗能翻得起什麼風浪。
思索間,便已來到褚召身旁,二話沒說,單膝跪倒,“軒嘯參見褚長老!”
褚召微微色變,立時眉開眼笑,“都說你軒嘯精得鬼似的,今日一見果不其然,竟然能猜到老夫的身份,著實不簡單,你且說說看,是如何猜出來的!”
軒嘯被褚召攙起身來,前者嘿然道:“其實不難,小子我也沒萬全的把握,只是突然想到,就這般道出口了。我絕宮三大長老,兩人下落不明,端木老賊前陣子被我與宮主大人連手給宰了。你與我宮的長老同名同姓,難得對我又無敵意,似乎對宮中老人熟悉得很,軒嘯斗膽一試,果不其然。。。。。。。”
褚召對軒嘯甚是滿意,雖然他二人地位平等,但依舊將軒嘯當作後生一般看待。不住地點頭,心中歡喜無比。
軒嘯斂去笑容,“不過我聽宮中人所言,道您老多半已死在端木老賊手中,為何現下又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