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隨時都能有的。
那種滑膩之感。讓人無法抗拒,如同被引入一般,顯然無比自然。。。。。。
窗外蒙蒙亮。軒嘯到離開的時候了,此去南荒,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軒嘯憐惜地望著身旁那被告自己折疼了一宿的女子,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夫君要走,你難道不送送嗎?”
雷昕嬌嗔一聲,言道:“我不要送你,我想就這麼一直睡下去,再睜開眼時,你就已經地我身邊了!”
閣內弟子早已集結在空地之上,軒嘯挨個向眾人辭行,自然亦有瓏月與清霜。
瓏月幫軒嘯理著衣衫,在他耳旁言道:“你要是敢在外沾花惹草,我保證讓你這輩子再見不到我!”
這句話自然不是開玩笑,三女共侍一夫,已是瓏月能夠容忍的極限,軒嘯再娶一房,便再無瓏月的位置,她只有選擇選離開。
清霜還是如往常般,一語不發,連看他的眼神之中,也沒有半分的不捨,讓軒嘯心中有些失落。
楊稀伯如往常般與軒嘯開著玩笑,說什麼仙界之大,樂子何其多,趁機出去痛愉玩一遭,也不枉此生啦。
話剛一說完便被木宛晶與諾欣各揪住一隻耳朵,痛得他呲牙咧嘴。
衛南華在谷外等候多時,當軒嘯見得他們,便覺得何處不對勁,可怎麼也說不出來,最終再沒多想。
一路向西南進發,過天河,到千澤,再由千澤抵達洪澤,遇上了風朝堂。。。。。。。。
某一個瞬間,軒嘯彷若經歷過一般。
直到軒嘯面對那鎮神果之時,他再一次伸出了手。
這已經是他第九次伸手了,接下來,他便第十次睡在了雷昕的身旁。
軒嘯每一次都會覺得熟悉,每一次都一笑而過。
而這一切,皆為虛幻。
知曉的自然有在千幻成象林之外的芍冥與駱閒。
他二人身前那一道光幕之中,正是軒嘯真實的狀況,軒嘯所躺之地,四周皆為虛無,而他自己則是一臉舒服的模樣。
駱閒好奇問道:“這臭小子至底看到了什麼,會讓他舒服成這般模樣?”
他不問,芍冥還不覺尷尬,聞得他一言,頓時面紅耳赤,一絲少女般的嬌羞掠過臉龐,怨道:“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駱閒被她弄得莫明其妙,不知哪裡又將她得罪了。不過見她的神色比往日又稍稍好一些,駱閒心情不錯,自然不會多言。自從他變了副尊容,連行為都變得正常了不少。
芍冥言道:“若他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清醒過來,就算我們將他喚醒,將來他的心志亦會受到影響,想再進一步,怕是沒有希望了!”
駱閒言道:“其實我也想去試試,這千幻永珍之境中對境界沒有要求,只看心境如何。”
芍冥不可置否,言道:“修心方可修身,若心不夠堅毅,再強悍的軀體亦只是個空殼,毫無意義!”
她自然不想軒嘯被困死在他自己營造的幻境之中,只因芍冥還需要軒嘯為她完成一件事情。
二人就這般焦急地待著。
。。。。。。。。
再次天明,軒嘯痴痴地望著身旁的小妖精,吻在她額上之時,軒嘯問道:“你是從何處將清霜尋到的?”
雷昕突然睜開雙眼,不敢相信軒嘯竟能在她的床上提別的女人,雖說那女人與她都是軒嘯的夫人。
雷昕面色極不自然,怒色隱現,軒嘯不再追問,淡淡道:“就當我沒問,我走了,你不用來送了!”
湖旁空地之上,眾人均在,軒嘯並未急著道別,反而是叫人將衛南華請了過來。
當他見到衛南華的那一刻,軒嘯笑了,笑得如同十多年前,他剛入流雲山之中時那般的單純。
接下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無傷劍不知何時已被軒嘯握在手中,劍氣狂漲,隨意一劍,已有數十人倒地,人首兩分。
瓏月驚叫道:“軒嘯你瘋了嗎?為何殺自己的門人?”
衛南華同時一把將軒嘯抱住,可轉眼,軒嘯便消失了,再現之時,已將瓏月攬在懷中,在她耳旁輕輕道:“我真的很愛你,卻又不得不這般做!”
話音剛落,軒嘯的長劍已刺過瓏月的身軀,後者痛苦倒地,流淚之時,軒嘯在她臉上看到的不是傷痛,而是那造作的痛呼。
雷昕這時從屋內衝出,驚叫道:“軒嘯,你這混蛋腦子被雷劈了嗎?”
軒嘯正巧一劍將清霜給瞭解了,衝那張波瀾不驚的面孔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