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確定,那男子正是公孫兆無疑,可這女子又會是誰也沒有想,聽聲音。極是熟悉,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她是誰。
軒嘯並不著急,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公孫兆已有很長時間未與軒嘯相見,他們之間的仇怨不但未被這時間給沖淡,反而積怨更深,只因他收到訊息,軒嘯已經和清霜成親了。
當他剛聽到這訊息之時,如被五雷轟頂一般,可後來得知軒嘯並未與清霜同房之中。他立時變得神清氣爽。
多年來,公孫兆一直想將軒嘯除之而後快,不料總是棋差一招,想來。這一次,軒嘯再沒那本事逃脫他的手掌心。
念及於此,心情大好,一口飲盡之時。低聲道:“軒小賊這一生最重感情,那晉家兄妹與他相處多日,就衝他們鞍前馬後的侍候。他也不會任由這兄妹二人有何意外,今夜他必會動手!”
見那女子一臉疑惑,公孫兆言道:“因為比武場那小子今夜未跟著我。”
女子恍然大悟,言道:“公子難道不親自動手嗎?”
公孫兆恨不得將軒嘯千刀萬剮,可現下卻依然沒有出手之意,經此一問,也只是笑笑,並無多言。
女子著急,將那妖軀靠在公孫兆的身體之上,纖手搭在公孫兆的臂膀,嬌軀反覆在他那的臂膀上廝摸,喘道:“公子可要助我將那姓軒的小賊剁碎了,否則奴家可要恨死你了!”
衛南華亦是吃驚不已,似乎這女子與軒嘯有何等深伊大恨一般,可一時半會兒又記不起軒嘯何時得罪過這女子。
軒嘯的心中幾近抓狂,總覺得認識此女,不過那頭緒剛到嘴邊,一時又說不出來。
便在當時,公孫兆將身體朝一側挪了挪,抽出手來,微笑道:“據我所知,小姐可是栽在那風朝堂手中,為何這般恨軒嘯?”
軒嘯與衛南華頓時想起這女子是誰了,她應當就是當日差些將風朝堂推向萬劫不復之地,後來被姬長空的老相好榆馨趕出怡香苑的浣晴。
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女子當日離開怡香苑時那可憐的模樣到如今還歷歷在目,軒嘯早已她是狗改不了吃屎,沒想到報復來得如此之快,憶起那日呵米庫城之中逃離的身影,現下想來,亦是這婆娘沒錯。
浣晴輕哼了一聲,言道:“那風朝堂在本小姐看來,不過是個廢物,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人中龍鳳,可風朝堂卻是個至情至聖的傻子,不過他對我倒是一片真心,若不是半途殺出個軒嘯,我何以落得今日這副田地?我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
接著話語一轉,問道:“不知公子安排在那小宅之中的幾位仙君有把握能殺掉他嗎?”
公孫兆眼中精光親閃,嘴角一翹,淡淡地言道:“洪都神山的仙君,個個都有以一敵百的實力,區區一個軒嘯,又怎會是他們的對手!”
不知不覺,軒嘯的後背已被汗溼,涼氣直冒,如此看來,洪都神山果然與鬥神宮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戚剛與軒嘯和衛南華早已交過手,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他給滅了,不想過了幾日,他竟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赤咕城中,身旁還多了三位深不可測的高手。
以這種實力來看,洪都神山恐怕比凌雲絕宮還要強上一籌,只是不知道為何,這洪都神山卻是名不見經傳。
軒嘯心中極是好奇,沒功夫多想,只聞浣晴再言,“即是如此,那為何不將那晉家兄妹留在那屋內?若是軒小賊察覺到什麼,不入套,那公子的苦心豈不白費?”
公孫兆陰笑道:“這你就不該問我,去問問你那相好的,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浣晴嬌嗔一聲,纖纖玉指在公孫兆的腦門心上一點,嗔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德行,明明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反而弄得自己在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一般,誰都得瞞著。”挽著公孫兆的手臂,再言,“不過奴家倒是覺得公孫公子這等大人物才是我心怡的男子,不如就讓奴家跟了你吧!”
公孫兆不知以何種手段,身形一閃,便已到了門口,冷聲道:“這些情話,你還是留著去給你的竺少爺說吧!”
拉開房門便朝外走去。
軒嘯與衛南華連忙側身,與那迎面而來的公孫兆擦肩而過。
他二人從未如此近距地與公孫兆接觸,那一瞬之間,軒嘯強壓那殺意,若非霧隱仙衣能將氣息全斂,他二人的行蹤,應當早被公孫兆給發覺。
就這短短的時間之內,軒嘯心中至少有千次想將這混蛋給生撕了,這張臉,是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