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如雲美女就這般溜了,哭喪著臉,哀求道:“二弟,哥哥這一輩子還沒求過誰,你讓哥哥去見識見識可好?”
幾人莞爾大笑,諾欣言道:“花樓的姑娘可沒什麼好欣賞的,來得好不如來得巧,看今日這情形。城中今夜必有大事發生,不如我們去湊個熱鬧,說不定還能見到這城池最終歸屬!”
歸墟城主人稱掘金鼠,此人姓於,名貴,視財如命,否則也不會將這城池打理得如此繁榮昌盛,這不算最厲害的,他最大的本事乃是和稀泥。不然又怎能在各派之間周旋了這麼多年,還未被任何一派所吞併。可見其精明程度。
於貴育有二子一女,長子的正房乃是城東黃坤宮主的次女,這黃坤宮更是鬥神宮的走狗。其勢力較大,亦是這歸墟城周遭最強之一。
於貴的次女拜在城北千餘里的景陽宮中,乃宮主入室弟子。
楊稀伯聽到此處,叫道:“我知道。他的小兒子定是娶了哪家大派的掌上明珠!”
諾欣搖了搖頭,言道:“你猜錯了,他的小兒子成親最早。妻子乃是普通修者,沒有出眾之處,但他卻為宣家最早延續了香火,育得一兒一女,多年來從未有人見過於貴這對孫兒,直到不久之前,他二人出現了,於家也因此陷入奪權之中。”
軒嘯疑惑不解,周遭如此多的仙派,他只得一兒一女拉攏兩家,那其餘的又如何應付?
幾人入得城中一間極是奢華的酒樓內,小廝見得諾頓欣頓時失魂落魄,突然驚叫一聲,“二小姐來啦。。。。。。。”
不時,一位掌櫃打扮的老者連忙迎來,“喜鵲脆鳴,必有貴客臨門,不想是二小姐親臨,有失遠迎,還望小姐恕罪啊。往日小姐常用的雅室,小的一直為您留著,快快有請!”
三人一愣,隨即笑開,讓諾欣隨行看來沒錯。
酒樓四方,四合而建,設天井於中央,泉池有三,分列一角,水柱噴起丈許,正午的陽光直射而下,暈光異彩,別有一番風味。
雅室之內,古色古香,清風雅靜之感讓軒嘯覺無比享受,破昇仙界多日,一直打打殺殺,還從未像現在這般,安靜地品茗閒聊。
喚退小廝,諾欣親自為他兄弟三人斟茶,如盡地主之誼般。
軒嘯打趣道:“當初讓大哥留你一命,看來真沒錯,至少跟著你,吃喝玩樂都不用自掏腰包!”
此言別有用心,瞬時勾起了楊稀伯的回憶,初到仙界那幾日,是他最輕鬆愜意的日子,楊稀伯對諾欣的喜愛早寫在臉上,不過未徵得木宛晶的允許,他絕不會做什麼何對不起木宛晶的事,不過調戲,勾答,佔些言語上的便宜,作不得數罷了。
軒嘯突然想起那話題才道了一半,便問道:“城周勢力如此龐雜,那於貴不過一兒一女接攏兩派而已,其餘各派若連合起來,吞併此城亦是早晚之事。
諾欣笑道:“這正是於貴厲害之處,他與各門各派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利用各門各派之間的矛盾,讓其爭鋒相對,絕無合作的可能,與他聯姻的兩大門派,又是這一地界無人敢惹的兩大惡霸,攀上了親,人家要動手自然也要顧忌顏面,於是這於家爭權又不僅僅是各門派之間的事,而是他於家內部的事。”
見軒嘯等面上仍有不解之色,諾欣再言,“鬧得越大害,於貴越是高興,大兒子與小兒子發了瘋似的朝家中狂攬家財,而女兒則尚未婚配,想娶她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此一來,他宣家看上去亂得一塌糊塗,實則賺得盆肥缽滿,宣貴笑得合不攏嘴。”
軒嘯心叫,原來如此,不過聽諾欣的口氣,似乎近來會有大事發生,好奇之下,便問道:“小姐不是說今夜有臺好戲嗎?不知是何?”
諾欣微笑,一副就知你沉不住氣的表情,言道:“我方才不是對你們說了嗎,前不久,於貴的孫兒、孫女公然現身,無疑是向眾人傳達一種訊號,城主之位極有可能傳給小兒子,如此一來,大兒子多年的努力必然是前功盡棄。於貴這老傢伙葫蘆裡不知賣的什麼藥,一拖再拖,別無他法之下,便將這謎底留在了他生辰之日的前夜。”言罷還朝他三人眨了眨眼。
軒嘯失聲叫道:“你說的不會是今夜吧?”
“正是!”諾欣點頭,證明了軒嘯的想法。
如此一來,歸墟城今夜極有可能變成戰場,歸墟歸墟,重歸廢墟,這名字取得真應景。
衛南華言道:“這城主之位要麼由他繼續坐著,要麼立長,搞這麼多事,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何區別?”
諾欣言道:“因為長子無後,於貴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