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竟也跟軒嘯這賊子勾結,老夫定要到鬥神宮去告你一狀!”
“遊鐵心,你不得好死!”
“老王八蛋,竟敢看不起我們,憑他一個軒嘯怎能奈何得了我們?”
眾人說著便要朝那遊鐵心二人殺去。
軒嘯暴喝一聲,眾人耳中立進炸響,再看他現下的神色,與先前判若兩人,滿面冰冷之色,如同看一群獵物般盯著眾人,身周無數金色光點緩緩繞飛,如瑩火蟲草一般,雖無半分美感。
眾人心知這蟲子定不簡單,一時半會又弄不清這玩意兒是何物,面色陰晴不定。
不知何人突然叫道:“軒小賊,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在場各位無一不是一方大能高人,一人給你一拳,都能將你揍得魂飛魄散,你想以一敵眾?我看是痴人說夢吧!”
楊稀伯與衛南華一同飛出,立在軒嘯身後。冷冷地注視著眾人。
軒嘯言道:“諸位先前都聽見了,這個世上唯獨只有死人死能守口如瓶,不過,我軒嘯卻非好殺之人,只要各位聽話,讓我這小蟲子浸入各位體內,我保證兩年之後,便還各位一個自由!”
軒嘯此言對眾人來說無非是個天大的笑話,樓中之人均為仙派中人,不是掌門。便是弟子,成名之時,連軒嘯他爹都還在玩泥巴。他們又怎會將軒嘯這黃毛小子給放在眼中。
魏忠冷哼一聲,並不搭理軒嘯,反而朝那於貴言道:“於城主,這便是你歸墟城的待客之道嗎?”
於貴連忙言道:“魏宮主,這可不是老夫的意思,我們乃是親家,怎的來講。我也會給你留一具全屍,怎會拿些蟲子來噁心你呢?”
樓中之人頓時炸鍋,叫罵聲不斷,均道這於貴早和遊鐵心勾結一氣。算計眾人。
於貴亦不辯解,因為他等這一天實在太久,這些年在各方勢力中周旋,讓他心力憔悴。苦不堪言,看準時機,不把這幫狼子野心之輩給宰了。如何能洩他心頭之恨?他這般做,並不代表他選擇歸順宏宇仙閣,而是在軒嘯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興許只憑他孫兒與軒嘯這一面之緣,便可讓他於家福佑萬年。
於成海最先忍不住,大叫道:“父親,你這是做甚,他可是我的岳父,你的親家,我們是一家人,又怎能反目?”
於貴冷笑道:“一家人?你也好意思,我讓你娶了他女兒,是希望你從中周旋,沒想到你這畜牲竟跟魏老賊聯合起來謀我歸墟,有這般的一家人嗎?”
一席話問得眾人啞口無言,於貴再言道:“你們不是都很想得到這歸墟城嗎?今日我就當著各位的面,將城主之位傳於幼子,於安平!”
幼子於安平立時上前拜倒,於成海側全身一晃,雙目空洞,多年的努力看來是白費了,他在夫人的攙扶之下才能勉強站住,失落到了極點石成。
這各大仙派本想染指歸墟,不想均被這於貴擺了一道。
二女兒於馨自那景陽宮中行出,言道:“爹,黃坤宮之事,我全然不知,但是你卻不能幫著他宏宇仙閣來對付我景陽宮啊,女兒可從來沒想過做什麼城主。”
於貴斜眼一挑,精光暴閃,於馨頓若身遭雷擊,你跟著師父的時間太長了,長得已望了自己姓於,至此時此刻,你還睜眼說瞎話,景陽、黃坤兩宮素來同氣連枝,若你大哥做了城主,你與景陽宮自然受益,你當老夫這點都看不出來?”
於貴氣不打一處來,接著道:“你與你大哥多年來騎在你弟弟的頭上,作威作福,我就當你們鬧著玩,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亦是正常。可當我孫兒孫女出世之後,你們竟矛頭直指兩個孩子,真是氣煞我也。為保他二人平安,直到十六七歲,我都不敢讓他二人修行,後來才將他們送至凡界,否則指不定哪日他們便夭折了。”
於成海與於馨頓時心驚不已,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看似不聞不問,原來對這一切瞭若指掌,瞬時慌亂無比。
於貴壓下火氣,怒道:“你二人若是還有一絲悔改之意,就別跟老夫廢話,安安靜靜地待在這裡,若是想跟他們一同陪葬,那隻管去便是。”
於馨面色陰晴不定,掙扎許久,方才對她師父言道:“師父,徒兒還不想死!”言罷便飛一般地逃離了池曼的身旁,回到於家一陣之中。
池曼面色一變,低罵道:“忘恩負義的賤人!”
軒嘯聲壓全場,叫道:“今日僅是對鬥神宮這兩個馬前卒動手而已,還是先前那句話,軒某絕不嗜殺,我敢以雙親立下毒誓,只要各位配合,一切如常,但若是走露了今日我們的談話,那就只能恕軒某愛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