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過還沒出門,就有人出手偷襲,若不是我二哥從旁守護,我怕是早已遭了那賊人的毒手!”
游龍心中一驚,忖道:“誰會朝他二人出手?”突然想起下人所言廣矢於此守候,莫非是他不成?可他現下人又去了哪兒?
游龍心中很是不甘,似乎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心被掏空了一般,眼角抽搐,半晌過後,方才言道:“今夜發生這麼大的事,真是難為軒兄了,你好生休養。我遊家定會負責你的安全!”
言語的人噁心,聽的人更是噁心。明明恨不得對方死。卻要這般虛情假義,這便是生存亦或處事之道。
游龍臨走之前。對身旁下人令道:“給我將他幾人盯緊,若有任何異常,隨時來報!”
誰能想到,仙界大能視為雞肋的凡界到了軒嘯手中便成了一條通往任何地方的捷徑,仙界一日,凡界一年。從仙界破空遁入凡界之中,再由凡界到他去的地方不過就是眨眼之間的事。如此簡單的道理,卻將所有的人都給矇住了。
軒嘯借凡界之便將瓏月、清霜、雷昕送回了湖薈仙谷,再由凡界遁回了房中。於游龍眼前唱了這出戏,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謂是天衣無縫。就算他游龍知是一切乃軒嘯所為,沒有實質證據,他亦不敢指責,何況“瓏月”這二字極為敏感,若是游龍當面質問,豈不是承認是他劫走瓏月,給了軒嘯一個光明正大報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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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龍命人為軒嘯等人換了一處小院。
軒嘯等四人於屋內竊語低笑。好不開心!
“三弟此招分身術使得奇妙,耍得遊家這一眾賊子團團轉啊!”楊稀伯傳音笑道,不過話一出口,背心就直冒涼氣。瞥了眼身旁的諾欣。
後者莞爾,“看我做甚,我說過我姓諾。不姓遊,遊家之事與我再無半點關係。一定要說有關係,那就是還有筆血債未還!”
三人被這話語之中的殺氣驚得一顫。不敢多言。
衛南華望了眼軒嘯,淡淡道:“三弟,我本以為你將瓏月救出之時會立即與遊家翻臉,不想你還是忍了下來,二哥想聽你實話,究竟如何打算的?”
軒嘯正色道:“不瞞二哥,宏宇仙閣的勢力不小,若想連根拔起極為不易,但與鬥神宮反目已成定局,他們兩家狗咬狗,總有兩敗俱傷之時,我們又何需跟著湊這熱鬧?”
楊稀伯滿面賤笑,“二弟,你就別為難三弟了,現在三位弟妹均在湖薈仙谷中候著,三弟哪有心情殺人,只怕是恨不得立即飛回仙谷之中,與佳人洞房花燭吧?”
軒嘯笑罵一聲,心中滿是甜蜜,聞衛南華再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廣矢為何會來此處?”
幾人立時皺起了眉頭,廣矢到此很可能代表著藤煙仙閣的一種態度,若是與宏宇仙閣聯手對付鬥神宮,為何凌雲絕宮卻從未收到過訊息。
藤煙仙煙隱瞞不報,那就一定有問題。
軒嘯作出一個大膽的猜想,雷靈仙海的這一崖上幾乎是以凌雲絕宮及鬥神宮為首的兩大勢力。
而宏宇仙閣怒打翻天印,勢必要將鬥神宮推翻,自己取而代之。那麼宏宇仙閣興許會成為第二個鬥神宮。那麼凌雲絕宮呢?藤煙仙閣應當有著與宏宇仙閣相同的目的。興許兩家仙派已是狼狽為奸了。
三人所想無異,均覺得此事應當向秦法然稟報,讓凌雲絕宮早做準備,不過秦法然到現在亦是下落不明。只有軒嘯知道他去了哪兒,用秦法然當初對他所言的便是,“此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
諾欣見三人眉頭緊鎖,隨口問道:“你們口中的廣矢可是那藤煙仙閣的小少爺?”
楊稀伯點了點頭,“莫非你認識他?”
諾欣言道:“不是認識,是有所耳聞,興許你閃還不知道,遊鐵心與那廣砵雄乃是多年好友,只不過外人不知罷了,所以他兒子來宏宇閣之中亦屬正常。”
三人眼皮同是一跳,楊稀伯叫道:“你應當知曉,藤煙仙閣與凌雲絕宮乃是盟友,若廣砵友當真與遊鐵心有這一層關係,他就不能算作左右逢源,而是包藏禍心。”
楊稀伯一語道破,這藤煙仙閣不得不防啊。
幾人同時陷入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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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小子如何處置,難道真要與他們合作嗎?”遊鐵心朝身旁那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不答,反而是望向一旁的廣矢,喝道:“你是活膩了嗎?誰讓你去招惹姓衛那小子的?那三個小子心智過人,只要看著你在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