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盧子直到落在軒嘯等人手中之時,也不知羅法為何會這般對他。
軒嘯並未動手,而是被衛南華體內透出百道元絲給纏得結實,高舉空中。
羅法“咦?”了一聲,訝道:“原來是故人之後!”此言乃是對衛南華所言,後者斜眼望去,叫道:“羅法,衛家先祖之仇早晚要報,你也別在這裡假惺惺地攀交情,總有一日,我兄弟幾人要將你的狗頭斬下!”
羅法不氣反笑,大叫三聲“好”,言道:“廢話休提,人已經交給你們,將我的東西交出來,我的耐性有限,別逼我殺人取物!”
元絲緩緩將銅盧子拖到軒嘯身旁,銅盧子滿面死灰,朝羅法言道:“君上。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場中場外,鴉雀無聲,靜等羅法的回答,畢竟銅盧子跟著較法已有年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羅法似乎不想過多說些什麼,軒嘯透過那面具,看到的是兩隻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眼。
銅盧子再言:“君上如此行事,只怕叫宮中弟子心寒,誰今後還敢為君上盡心盡力辦事!”
此言理直氣壯。傳到眾人耳中,鬥神宮的弟子們無一不是心中一顫,均想,銅盧子今日的下場,會不會就是他們的明天。
漸漸地,場中已經出現了質疑的聲音,議論四起。
楊稀伯笑聲一出,音壓全場,言道:“羅法仙君。今日這場還得楊某人來替你圓。”
無數目光向他望來,不知這鬥神宮的家事,他一個外來的小子又怎會知道。
楊稀伯如履平地般,在半空之中踱了兩步。方才言道:“今日大清早,我與二弟睡不著,便在你這鬥神宮中轉了轉,正巧聽到令夫人說了結不為人知的事情。若楊某沒猜錯的話,君上這般聰明,只怕早知道。銅盧子這狗東西跟那賤人的苟且之事,此人交給我們,只怕是為你代勞,殺一條忘恩負義的狗而已。”
“啊。。。。。。。”眾人聞言,頓時炸了鍋,這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羅法陰聲大笑,言道:“楊稀伯?果然名不虛傳,多謝你替本座解圍,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他不僅與本座的女人有染,甚至聯合我宮門中弟子圖謀不軌。”望著銅盧子,言道:“你所謂的心寒是指你師父吧?銅盧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為讓本座失望,今日總算能體現你的價值,你死得其所,若你師父膽敢阻止,本座連他一起殺。”
羅法兇名遠播,手段殘忍令人髮指,但鬥神宮中十六護法卻對他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銅盧子的師父便是當中一句護法,雖與銅盧子有師徒名份,便給不會為銅盧子這等色膽包天的傢伙開罪羅法。
軒嘯將無傷劍架在銅盧子的脖子上,言道:“銅盧子,當日你殺我孃的時候,便應當料到有今日,所以你不必怨天尤人,曾經造的孽,現下該還了!”
嗤嗤。。。。。。
無傷劍飛快地刺在銅盧子各大要害之處,左手猛在他腹下拍擊一掌,氣勁透體而過,將那丹田震得粉碎。
銅盧子瞬時淪為廢人,再噴鮮紅,面上盡是那怨毒神色。
此刻,軒嘯腹生氣旋,將銅盧子捲入當中,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被軒嘯封入腹中,不知道那處有何玄虛。
只有極少的人知道,軒嘯以仙元之境便修出大千世界。實則非是大千世界,而是天元凡界。
連楊衛二人亦不知軒嘯為何不乾脆將他殺了,反而要將他送入天元界之中,這不是便宜他了嗎?
事實如何,只有軒嘯自己知道。
軒嘯旋身凝視羅法,肅然道:“羅法,你能告訴我,為何要殺我的父親嗎?”
羅法身體微微一顫,言道:“小子,拖延時間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已將將人先交給你,有什麼話還是先把東西還給我再談。”
軒嘯早已感覺到乾坤袋之中的物品有一種與神源極為相似的東西,卻又並非神源,鴻蒙於他識海之中不知興奮了多久而久。軒嘯猜這東西對羅法來說很重要,即然這麼重要,為什麼要還給他?
乾坤袋之中緩緩飄出一顆金光燦燦的“鵝卵石”,懸在軒嘯眼前,那光芒與軒嘯散發出一的金靈之氣如出一轍,軒嘯不想去管這東西是何物,但只要讓羅法不高興,他便要做。
眾目瞪瞪之下,軒嘯眉心之間那道豎痕,緩緩張開,將那“鵝卵石”吸入噬魂眼之中。
整個世界安靜了,靜得連自己的心跳亦是聽得清晰無比。
居然有人敢當著羅法的面挑釁於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