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掉,吃飽喝足之時,言道:“想不到你一個凡間來的小子,還能做出這麼美味的食物,你倒不像個修者!”
軒嘯見她一板一眼,那正經的模樣惹人發笑,打趣問道:“那你覺得我像什麼?”
“像個廚子!”涵寒脫口而出。
說這九天仙界之人不食人間煙火,實則與凡界無異。此處亦有凡人,地元之上是為仙,可仙君大能同樣是吃喝拉撒一樣不少,只不過口味更刁而已。於是各大仙派之中便有一群特殊的修者,那便是廚子。
這群人天姿不高,不過卻做得一手好菜,若是能哄掌門開心,幾日之內便能讓的實力突飛猛進。
北冥神宮中的廚子就是個例子,深得涵家主的喜歡,不過涵寒就吃得有些膩味,如今遇上軒嘯,見得那油脂噼啪的烤肉,食慾大振,動手吃起來根本停不了。
軒嘯心中大快,言道:“聽人說起這北冥神宮有錢有勢,怎的這涵大小姐就像吃不飽穿不暖一樣啊?”
“呸!”涵寒嗔道:“吃你的東西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份,不知多少人哭著求著讓本小姐與他們用膳。而你這小子,卻生在福中不福!”
軒嘯亦不反駁,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急於趕路,便言道:“涵大小姐,時候不早,在下先行一步,有緣再見吧!”
涵寒訝道:“你這人腦子裡不知裝的是什麼,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嫌命太長嗎?”
軒嘯嘆道:“畢生所愛受制於人。就算搭上我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我相信換作是她,一定也會如此對我,當你碰上心愛之人的時候,就明白這道理了!”
笑聲傳來,人影飄然而至,叫道:“先別跟她說什麼心愛之人,她正被那家族指的婚事纏得焦頭爛額,男人就快成她的天敵了!”柯塔突然現身,對軒嘯言了一語。轉向涵寒問道:“涵大小姐,我說得有錯嗎?”
軒嘯與此人並不熟,不過相處一日罷了,若是昨日柯塔留下與軒嘯共患難,就與當年楊稀伯那般,軒嘯便能將他當成朋友,不過現在嘛,卻對此人的人品有些質疑,且無好感。
軒嘯一直知道此人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也未阻止,只是想看看他的目的,此刻現身又不知是為了什麼,便問道:“柯兄。你不是先走一步了嗎?為何又在這裡出現?”
柯塔言道:“軒兄何必裝傻,你明知我就在你附近,若我再不現身,傻的是我!”說著便拾起另半隻小獸。吃得滿嘴流油。
涵寒冷笑一聲,言道:“聽聞南山一帶出了個不得了的飛賊,人稱風狐仙君。據我所知,此人不但是飛賊,還是個採花賊,柯塔兄,我說得對嗎?”
柯塔用牙扯下一塊肉來,面帶微笑,言道:“說得對,沒什麼不對的,竊玉偷香是每個男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而大爺敢想敢做,真漢子!”
軒嘯聞言啼笑皆非,第一次聽人為非作歹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嘆了口氣,叫道:“你二人既然如此談得來,繼續聊著,在下告辭了!”
“蕭兄,請留步!”柯塔叫道:“若說鬥神宮是龍潭虎穴一點也不為過,那羅法仙君子的實力如何,仙界中人知之甚少,可他座下**護法無一不是這仙界的大能高手,隨意道出一人之名,便可叫人聞風喪膽!我知蕭兄實力過人,可你莫以為隨手解決了一個霧仙城主就能敵得過他們,全然不是一回!”
軒嘯站定,似對這柯塔一席話有了絲興趣,便問道:“聽柯兄的意思,似對那鬥神宮極為熟悉?”
涵寒望向遠處,冷不丁插嘴言道:“身為飛賊,他又怎會不熟,只不過我還是小看了你,敢對鬥神宮動手,現在還完好無損地活著,想來也不是普通蟊賊可比的!”
對這冷嘲熱諷,柯塔絲毫不介意,微微一笑,將最後一口肉嚥了下去,胡亂擦擦嘴,回味著那滿嘴的肉香,言道:“人生在世,不為名,便為利,而在下正想名利雙收,他鬥神宮樹大招風,要想出名,它便是個不錯的選擇!而當年,我跟師父正巧在那鬥神宮不遠處的劧汲恰!�
柯塔臉龐閃過一絲憂傷,沉聲道:“三歲那年我還在街頭乞討,過往的華服貴人能施捨的人少之又少,若是擋了修行者的路,少不了一頓毒打,那時我便想,‘為何我不能修行’。這想法換到現在,那是想也不敢想的。直到遇到師父,是他帶著讓我吃飽穿暖,直到我十六歲那年,師父無意之中得到了一顆骨元仙果!”
無意之中?軒嘯與涵寒同時一笑,大家心照不宣,均知那所謂的無意說的便是順手牽羊。看來還是門祖傳手藝。
柯塔有些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