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佔了本小姐便宜,看我不將你的手剁下來!”
話音剛落,數道寒芒直連刺來,涵寒背生警兆之時,已被軒嘯一把攬入懷中,那俏臉正巧貼在軒嘯胸膛之中,感受他每一次強有力的心跳與沉穩綿長的呼吸。
軒嘯空出一手閃電探出,二指成劍,“叮叮噹噹”將那數把劍刃頓時劈得寸碎,如星光般濺射開去。
正當那涵寒沉浸在男人寬闊的胸懷之中時,那嵌在皮肉之中的綠蝶突然閃起微光。
軒嘯胸中一陣刺痛,連忙低聲喚道:“好月兒,乖月兒,我不過是救她罷了,你息怒,我定然不會朝三暮四,待此事一了,我便連夜趕去救你!”
涵寒不知軒嘯口中的月兒是何人,思索間便被軒嘯推開,失神之際,居然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怒火中燒之時,聞軒嘯暴喝言來。“吳綁青,給老子滾出來,蕭某人頭在此,有種便來取吧!”
言語如驚雷般傳遍這霧仙城每個角落,眾人雖是聽見,卻不敢湊熱鬧,管這閒事!
“大言不慚!”一聲怒喝,吳綁青飄身而至,紫光疾掠,瞬眼間便已至軒嘯身前幾丈。龍首長劍當頭劈下,催出凜冽刀氣,將兩人瞬時瑣在當中。
軒嘯胸中一緊,若他只衝自己來,倒沒事,不過涵寒卻是局外人,有個損傷,軒嘯心中會過意不去。
意動之時,身形貼地翻滾。將那涵寒捲入自己懷中,手掌猛擊地面,衝上半空之中。
同一時間,長劍斬空。劍氣直擊地面,劈得大地震動不已,一道過尺寬的裂紋絲森然出現在地面之上,且在不斷延伸之中。
“轟!”地一聲。將擋在它前方的院落生生劈成兩半,牆斷瓦塌,嬰孩的哭聲在這黑夜之中。聽來尤為刺耳。
軒嘯自顧不暇,數道人影將他二人圍住,殺意瀰漫,穿著打扮均是相同,正是誅邪劍閣的弟子。
涵寒從軒嘯懷中掙脫,冷聲道:“吳綁青,瞎了你的狗眼,敢對本小姐出手,當我背冥神宮是擺設不成?”
吳綁青身不著力,如羽毛隨風,飄至半空,笑道:“北冥神宮的大小姐?又怎樣?今夜你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讓你看到這麼多不該看到的東西,你認為老夫還能讓你活著回去不成?”
數名弟子頓時會意,由四面八方衝殺而至,均是緊閉唇齒,不發一語,僅有一個目的,那便是置軒嘯與涵寒於死地。
軒嘯不閃不避,裂嘴一笑,任那數柄長劍一同刺來,八色光芒溢來,如護罩般將自己與涵大小姐護在當中。
長劍刺在氣罩上之時,那數名弟子身若觸電,被震開丈許,滿面不可思議。
吃驚之時,軒嘯閃電出手,眾人眼前一花,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手腕吃痛,長劍就已被奪走。
待眾人回過神來之時,那軒嘯就如同從未動過一般,立在原來,不過手中已多一堆被擰成麻花狀的廢鐵。
吳綁青立在不遠之處,又驚又怒,不知為何,他對著這初來乍到的小子,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手下這些弟子無一不是誅邪劍閣的驕傲,加之他長年調教,眾弟子已是出類拔萃,任選一人放在這仙界之中,也無人敢輕視之。偏偏這數名弟子在軒嘯眼中跟那小孩子無異,僅僅一個照面,便被奪了兵器。
軒嘯那淡定的笑容讓吳綁青心中極是不爽,頓時暴發出凜厲的殺氣,天地一寒。
涵大小姐對這身份不明的小子列是好奇了,只見他手掌攤來,紅芒由掌心之中迸發而出,如一道丈許高的烈焰般,不斷翻烤著半空中那堆廢鐵,短短几息間,便將那數柄劍融成鐵水,形態不斷髮生變化,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吳綁青終於害怕了,此子不是簡單的仙元境那麼簡單,而是傳說中八靈合一之人,這種天才數千年亦難得一見,念及於此,只見軒嘯渾身溢位的元氣帶水屬之感,那鐵水“嗤!”地一聲,極速降溫,水汽瀰漫,軒嘯與那涵寒頓時消失在那水汽之中。
吳綁青急忙喝道:“給我宰了他!”他清楚知道,若今日讓軒嘯給逃了,那將來必會是他的惡夢,他將再無寧日,這條老命說不定也會不保,一想到他還可能是血族中人,全身汗毛矗立,驚慌失措,天劍結界頓時凝出,將軒嘯困在結界之中。
四周同時再殺出數十名弟子,朝那水汽中一哄而上,這數十人個個境界都在仙元,念力何其強大?能清楚感覺到軒嘯的存在,不過一瞬之間,便有掉頭逃走的衝動,那水汽裡如隕星寸碎般,突然射數千道寒芒,眾人心中一驚,運氣那護體元氣,白芒大作之時,眾人身體齊齊一顫,再不得寸,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