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戰,後來怎麼樣了!”
這群小傢伙頓時來了興致,豎起耳朵,生怕聽陋了什麼!
付天印哈哈一笑,言道:“就知道人欠這群小兔嵬子還掛著這事兒!那今日,為師就跟你們好好說說。”
孩子們喜出望外,老老實實待著,連大氣亦不敢喘。
付天印露出沉思的神色,言道:“那日,你們軒嘯師叔與銅盧子正面交鋒,幾次差些死在那銅盧子手中,可到關鍵之時,你們師叔憑藉自身劍法造詣,用那樸實無華的一劍傷了銅盧子,這傢伙氣急敗壞,欲置你們軒嘯師叔於死地。。。。。。”
這群孩子聽得極是認真,小手捏得死死的,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付天印怒氣衝頂,叫道:“凡界之人又怎會是仙界修者的對手?那銅盧子興許是怕你們軒嘯師叔將來報復,絕不允許他活在這世上,傾盡全力,務必要將他擊殺,關鍵時刻,高人前來相助,一襲黑衣,叫人看不見的樣貌,不過一招便將那銅盧子的兵器給廢掉,可這畜牲仍是不甘,運起玄元之氣,將你們軒嘯師叔擊至重傷,也徹底將那出手相助的高人給激怒,以那驚天劍法將銅盧子一臂斬斷,最終還是被那狗賊拼死給逃了!”
話到此處,付天印嘆了一口氣,再說不下去,一個孩童言道:“師父,師叔的妻子被人抓走了,四地之人又死傷無數,這難道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楊碩雙目怒瞪,喝道:“閉嘴,你這小兔嵬子再敢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付天印黑著臉叫道:“你才給閉嘴,小小年紀不學好,有你這樣對師弟的嗎?還敢叫別人小兔嵬子,撕爛你的嘴才是!”
楊碩一震,顯是被付天印給嚇到了,委屈言道:“我都是跟師父學的,師父喜歡撕別人的嘴,叫別人小兔嵬子,為什麼我不可以?”說著,眼眶一紅,叫道:“我爹孃不在,你們就欺負我,若不是我爹讓我留下等叔父,我才不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付天印心中一軟,暗道,我怎的會跟一個小孩子認真起來,哎,楊稀伯啊楊稀伯,你可知你夫婦二人的孩子像極了你,叫人又愛又恨啊!
此時,門口突然行來位婦人,可謂是絕色,對著兩個孩子叫道:“祈善、小碩,我們回家了!”
祈善屁顛顛地跑過去,將這婦人一把抱住,奶氣叫道:“娘!”
婦人見楊碩半天不動,便走過去瞧了瞧,問道:“小碩,怎的哭了,是不是你師父又欺負你了?”
付天印面紅耳赤,節巴言道:“師妹,你這是什麼話,我是他師父,怎麼可能欺負他這個孩子?”
楊碩癟嘴抽泣,顫聲道:“叔母,不關師父的事,是我想我爹孃跟二位叔父了!”
一語便替付天印解了圍,立馬叫道:“易落,看吧,的確不關我的事,先前說到軒嘯、南華、稀伯三人的事,這小傢伙就難過起來!”
這婦人正是衛南華之妻,花易落。
而祈善便是她與衛南華的孩子,楊碩自不必多說。
花易落輕撫楊碩的頭,言道:“碩兒乖,你爹孃此時一定也在想著你!”
衛祈善眼巴巴地望著花易落,叫道:“娘,爹也在想我嗎?”
花易落肯定地點了點頭,牽著兩個孩子便朝大殿之外走去,不出幾步,便回頭對付天印說道:“對了,大師兄讓我告訴你,萬域的弟子很快便到,讓幾位師兄先準備準備!”
。。。。。。
懷仁五零四年,天元剛過,萬域天元大戰未起,聖尊被斬當場,九天仙界修者私自下界,將軒嘯擊成重傷,身份不明之人出手相助,擊退五名仙界來者,之後將軒嘯帶離,從此軒嘯下落不明。
懷仁五零四年冬,楊稀伯與木宛晶之子誕生,取名楊碩。
次年,楊稀伯與木宛晶、雷昕三人同時修入仙元之境,一共渡仙雷劫,破空而去,不足歲的孩子便交由衛南華夫婦照看。
懷仁五零六年夏,衛南華破升之際,花易落同時誕下一子,取名祈善,同年深秋軒嘯仙蹤再顯,為祈善慶賀百日。那一日與逸仙一眾人說了許多,之後再次消失。這一年,四地同發號令,奉軒嘯為凡界之主,尊稱天元王!
轉眼,已至懷仁五一五年。
東海,情*人島。
軒嘯躺在那巨石之上,滿面鬍鬚將那俊俏的臉龐完全遮擋,若不仔細看,誰能認出這便是凡界之主軒嘯。
一道倩影自北面飛來,眨眼間便已落在了軒嘯身側,羅裙飄舞,香風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