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龍寶戟下落不明已有數百年,黃泉真人不知從何處得到一比當年寶戟中的龍魂念力,楊稀伯深得他的喜愛。這才授於龍魂及戟法。黃泉多次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決不能使出這最後一式。
對上這冰靈之氣,楊稀伯自然選其與之相剋的焰靈,化作這龍身龍如火龍,長鬚無風自罷,龍牙交錯,朝那隻露出一個頭的凌可青嘶吼不已。
凌可青自亂陣腳,元氣護體不讓那焰靈浸入,卻仍有痛苦之色,只聞“嗤嗤”聲不斷響起,元氣終是有限,而焰靈卻是無窮無盡,楊稀伯在此地更是如魚得水。
氣溫驟升,洞中之城頓時躁熱無比,這是城中百姓從未遇見過的事情。
那光滑的地面,裂紋越來越來密,且在不斷延伸當中,凌沐陽神色緊張,心中極是優慮。
再看那被軒嘯擒住的佟醉月,竟無半分憂慮,自已的戀人被伏,她還笑得出來。
軒嘯隱隱覺得事情沒他想的這般簡單,此時一滴水珠突然然滴在那化作龍身的楊稀伯頭頭上,“嗤。。。。。。”地一聲,便化成一縷不易察覺的水氣。
凌沐陽雙瞳收縮,突然喝道:“夠了!”望著楊稀伯言道:“楊小子,你贏了!”
獸吐人言,“那便謝過外公了!”
木宛晶俏臉一紅,朝那凌沐陽望去,柔聲道:“謝外公成全!”
凌沐陽白眼一翻,忖道,成全個屁,我只不過不想凌家千年基業毀在我手上罷了。
龍身不再,楊稀伯瞬時化回人形,除後背那刀傷仍在之外,並無大礙。
凌可青痠軟倒地,軒嘯瞬勢將手中的佟醉月扔了過去,與那凌可青抱得滿懷。
眾人臉上皆是驚詫,瞬時便明白,先前楊稀伯口中的寡婦便是這大長老遺孀,佟醉月。頓時心中,“婊子,賤人、姦夫。。。。。。”罵個不停,只是礙於家主面子,不敢出聲罷了。
凌沐陽又眼一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過了半晌,終是睜開眼來,淡淡道:“這本是我凌家之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事已至此,還有什麼不可說的,再瞞下去,亦不過是幫你這畜牲褒長庇短而已。”
軒嘯三人頓感那凌沐陽興許知道什麼,只過沒有聲張罷了,不敢打斷,只得耐著性子聽下去。
凌沐陽冷冷望著那滿臉不甘的凌可青,言道:“想當年,你出生之時,天生異象,族人皆道你必成大器,連你那大哥亦玩笑般地言,‘二弟,將來必可接掌家主之位。’他疼你,愛你,事事都護著你,不管你撞了多大的禍,他都幫你兜著。可你呢,小小年紀,便爭強好勝,你大哥為這凌家一族做那麼多的事,老子不過是賞他些財帛,便被你記恨在心,總覺得他有的,也該有你一分。”
凌沐陽深深吸了口氣,冷笑道:“不錯,你天賦是優於你大哥,可你卻你沒那般仁愛、善良。若說他這一身唯一的缺點,便是嗜賭如命,可那又怎樣?我凌家可曾缺過元錢?不想這一個缺點,便險些讓他送了性命。”
軒嘯三人聽來頭皮發麻,那凌沐陽育有兩子一女,大兒子多年前便了無音訊,木宛晶曾言,當初他爛賭之時,將凌家的聖王蟾蜍輸了出去,這才被凌沐陽逐出家門。這般看來,事情果然沒那般簡單。
凌沐陽嘆道:“你這畜牲天姿聰穎,行事火辣果決,是個人才無疑,可壞就壞在,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斷,無所不用其極。那一年你不過十八歲,就打起這家主的主意,為此,你不惜連同那金家之人設下騙局,坑害自己的親大哥。”
眾人齊呼失聲,議論不斷。在場之人,多數人是知道當年那聲風波的,均道那大少爺是好賭,才入了局,不想這設局之人竟是二少爺。亦有不少人當年便知事有蹊蹺,那大少爺再是荒唐亦不至於將家主象徵給輸了。只不過當年凌沐陽心意已決,眾人不敢插嘴罷了。
凌沐陽悲呼一聲,又言,“一山不能容二虎,老夫深知這道理,當日明知這事有蹊蹺,亦將你大哥吊打半死,將他逐出家門。因為老夫知道,憑你大哥的本性,出門在外,定然平安一生。”橫眼瞥去,怒道:“而你,若是離開這凌家,早晚亦會橫屍街頭。”
凌可青厲色言道:“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我永遠比不上大哥,早知如此,當日,我就不該讓他活著離開凌家!”
威壓瞬來,眾人齊身一震,只見那凌沐陽虛空橫飛,氣勁暴射,“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那可青的面上,後者嘴角瞬時溢位血來。
這一幕瞬將軒嘯等人駭了一跳,只聞凌沐陽怒喝言來,“畜牲,到現在,你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