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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瓊山在後急忙叫道:“老二,小心,那小子有些邪乎!”
正在氣頭上的水瓊幻哪顧得上他說了什麼,眼中只有那束手待斃的軒嘯,單掌怒然擊下。體內元氣早已耗盡,此刻只得水靈掌影,漲大數倍,勁風破空。撲在軒嘯那早已麻痺的軀體之上。
滿地殘肢斷手砰然爆裂,血肉四濺。
水靈觸體,鴻蒙金芒由那天靈生出,將那水靈捲入。只得手掌印在軒嘯胸膛之上,半絲力氣亦沒有。
軒嘯那笑容叫那水瓊幻頭皮發麻,即便是水靈之氣斬殺一個廢人亦是綽綽有餘。現下不止水靈被吸,看軒嘯這神色,似乎還有後手。
一念至此,只見滿地血花疾速朝軒嘯所躺之處匯聚,與他本身的鮮血瞬時融為一體。
高空之上,水瓊山失聲驚呼,“煉血秘術?”狂吼道:“二弟快逃!”
當日水瓊幻追殺軒嘯之時,軒嘯亦用過此招,他當時便覺得軒嘯身上有那傳說中的血尊的身影,事後只覺那不過是巧合罷了。
在雷君城中一戰,若軒嘯有此保命絕技,應當早就使出,不然亦不會勝得那般艱辛。
何謂壓箱本領?那便是不到最後一刻,決不使用的保命招數,現下便是那最後一刻。
血光瞬時沒入軒嘯體內,經脈以那超乎想象的速度正在癒合當中,配上那無所不能的金靈之氣,軒嘯此刻只怕已是不死之身。
全身上下若穿上一件血衣,內芽翻湧,相互交織,皮肉再生。
只不過,水瓊幻前這人再非軒嘯,或者說是另一個叫他心生懼意的軒嘯。
水瓊幻面色大變,只聞高空之上,那水瓊山狂吼道:“老二,快逃!”
水瓊幻瞬時回過神來,欲抽手而回,只覺手背突然一冷,寒意頓時入體,叫他神魂顫慄,心中千呼萬喚,到嘴邊卻是鬼喊鬼叫。
軒嘯雙目血紅,偏頭一望,嘴角邪翹,陰聲言道:“逃?能逃去哪兒?我們應當好生親近親近。”手掌如鐵鉗一般,扣住那水瓊幻的手腕,發力一擰。
只見其袍袖寸碎,皮肉翻轉,手骨頓華成渣,生生被軒嘯將那手臂扯斷,鮮血如柱般湧出,酒在那軒嘯身上,轉眼便沒入其體內,紅芒更甚!
那水瓊幻雙目一片死灰,良久才發生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朝後仰倒,單臂撐地,兩腳連蹬,再也不想多看一眼那狀如嗜血惡鬼的軒嘯。
軒嘯飄然起身,緩步上前,一臉陰狠笑容,言道:“水瓊幻,你不是想讓我死嗎?我軒嘯大人大量,絕不會以牙還牙,只會叫你生不如死!”掌心之中,突然溢位大遍金光燦燦的顆粒,如金沙一般,朝那水瓊幻斷臂之處狂掠而去。
高空之上那水瓊山仍未回過神來,脫口驚叫,“噬靈蟲。。。。。。”
正是噬靈蟲,不過早已不是那最初的品種,而日經鴻蒙體內金靈滋養的噬靈蟲,繁殖更快,威力更猛。別說地元,即便是如水瓊幻這般仙元之境,亦對它們無可奈何,只得安心等死。妄動靈氣之下,不出十息便被吸成人幹。
水瓊山終於見識到軒嘯的厲害,軒嘯現下的實力雖比他父親當年差得遠,但論這邪門勁,他父親就算拍馬也趕不上,先有煉血一族秘術,再有這噬靈蟲,他居然以**馴養,難道就不怕遭反噬?
要知道,噬靈蟲產自萬域,馴養之人亦冒著急大的風險,一不小心之下,便淪為廢人,無藥可解,只得等死。
這軒嘯不僅將其藏在體內,那噬靈蟲若開了靈智一般,居然聽命於軒嘯,如此駭人的手段,四地之中怕是僅有聖尊方能辦到。
“我殺了你這孽畜!”手持仙海元靈杖,水瓊山化作一道白芒,怒然朝軒嘯攻來。
軒嘯毫無懼意,滿面邪異的笑容,言道:“要殺我,你已經錯過最佳時機,現在嘛,怕是輪不到你做主!”
血紅氣刃凝形,抬手便是一劍,漫天紅芒,撞在那元氣護罩之上。紅白相撞,氣勁交擊,轟然巨響,滿天流光異彩,旋風四舞,飛沙走石。
二人齊身一震,軒嘯那雙腿直直沒入地下一尺之多,地面瞬時開裂,地動山搖!
水瓊山亦被那反震之力,震得騰昇數丈,雖未受傷,但亦不敢冒進,胸中一口惡氣無處發洩,心中恨恨道,此子不過二十,便以忘情境對上我仙元聖體,何況老夫早已逼近玄元之境,老天怎麼允許有這等逆天之才的存在。
軒嘯仰望水瓊山,言道:“水瓊山,你現在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數年前衛家慘案,風家族長之弟亦被你水家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