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險些忘了,楊公子可是本少爺的情敵啊?怎麼著,木炬親點你做他女婿,你還有何不滿?若換作本少爺,可求之不得啊!”
楊稀伯四下一看,低聲言道:“少主,讓你手下先散了吧,我們若想對少主不利,還會等到現在?先前未能盡興,不如再擺下一席,兄弟幾人再好好聊聊。”
金世勳抬臂一揮,金望罷突然言道:“少主不可,這幾個小子出了名的陰險狡詐,若沒我等在旁,鞏防他們對少主不利啊!”
金世勳橫眉一掃,言道:“你這傢伙越來越沒規矩,你當少爺我是花架子不成?滾下去,再備一席,今夜我與軒楊二位公子要好好親近一番!”
金望罷白眼連翻,忖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被這兩個小賊玩殘那也是幾息的事情。可口中卻不敢違背,告退之時,被軒嘯叫住,隨手一揮,金望罷手中便多了包香茗,前者言來,“勞煩金兄為我兄弟泡上一壺,飲酒傷身,還是喝茶醒神啊!”
那金望罷怎的來講,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金世勳之外,又有誰人敢對他呼來喚去。
金望罷無名火起,正欲發飆,少主言道:“還愣著做甚,就依軒公子的話,給我幾人泡上一壺。”
金望罷眼巴巴地望了少主一眼,這才恨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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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盡,堂中單位一席。軒嘯隨意吩咐了兩句,鐵連生便先行離席。
只剩金少主上坐,軒嘯與楊稀伯分列左右。
金望罷恭敬端上茶水,便站到那金世勳的身後,並無離開的意思。
金世勳扭頭“嗯?”了一聲,他便退出堂外,心中暗罵。
軒嘯端茶,言道:“軒嘯先敬金少主一杯,願你在叢花之中如魚得水,永享安樂。”
金世勳淺啜一口,讚道:“好茶!衛家嫩芽春,果然名不虛傳,不知衛公子現下何在。”
軒嘯笑道:“少主大可放心,我二哥絕不在你金家的地盤上。只是那去處,還不方便言明罷了。”
金世勳嘿嘿一笑,言道:“造化弄人,我金家與水家連軍跟軒公子的盟友在外打生打生,而我們卻同坐一席,飲茶暢談,世間還有比這更可笑之事嗎?”
軒嘯將那茶杯放於鼻下輕嗅,莞爾一笑,言道:“金少主此言差矣,現下這局勢你得換個角度來看。自始,我三人便從未與你金家為敵,否則少主你也不會有這閒情逸致與我兄弟同座。”
金世勳冷笑言來,“軒公子這話言得不盡然,若我沒記錯,當日可是你們助宛晶那丫頭逃脫,以至少金家聖物到此時仍流落在外啊。”
楊稀伯早將那蟾王之事說於軒嘯,他當然知曉那聖物的來歷,即刻言來,“少主,我們這是幫你解決了天大麻煩,雖非功,卻不為過,少主意下如何?”
金世勳微微一笑,忖道,這兩個小子當說客的功夫可是一流啊。當下言道:“軒公子此言何意,本少爺聽不明白啊!”
軒嘯嘆道:“那軒某便開啟天窗說亮話,眾所周知,那蟾王本是凌家之物,他們遲早也會將其奪走,到時兩家必然刀兵相見。金水兩家同犯木風,若凌家順勢北上,必叫金家首尾難顧,這燙手的山芋極早丟出去,才是好事一樁,金少主看似荒唐,實是有大智慧之人,很難叫人相信少主你非是故意。。。。。。”
“喝茶、喝茶!”金世勳神色一緊,雙眼左右橫移,將軒嘯未盡之言強行打斷,當下傳音道:“此地非是說話之地!”
軒嘯當下會意,意念散開,大堂四周果然有人窺伺。心中頓生疑惑,忖道,這金少爺在自己別院,為何還會如此小心,雖然不想叫人聽見我幾人的談話,看來這金家也是渾水一潭。心中暗笑,放聲道:“別提那惱人往事,軒某以茶代酒再敬金少主一杯。”
楊稀伯雙眼一轉,計上心頭,言道:“我兄弟幾人近來對這生意有些興趣,拖鐵家少爺為我兄弟出售這嫩芽春,再有幾日,便於鐵府之上辦了個品茗大會,到時還請金少爺賞光蒞臨啊!”
金世勳會意,笑道:“拋開那時局不談,楊兄這惜花本色便與我極是對味,到時本少爺必會親臨,記得要備些。。。。。。。嘿嘿,楊兄,你可明白!”
楊稀伯連道,“明白,明白,到時必讓少主你成為那萬花叢中一點綠,哈哈。。。。。。”
三人相視大笑,笑聲響徹這別院之中,聽得四周隱匿之人不明所以,明明敵對之人,怎會笑得這般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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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之時,軒哪與楊稀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