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水瓊山此次對你下了必殺令,叫我金家無論如何亦要拖住你。務必要將你等碎屍在這輝耀城中。”
楊稀伯早知會是這種結果,得這金世勳一語證實,仍不免神色驟變。
軒嘯較之卻要淡然許多,緩緩言來:“他們想殺我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只需要知道,金少主你是如何打算的?”
金世勳哈哈一笑,起身來回走了一圈,望而言道:“本少爺不過是好色好酒之徒。能如何打算?乾坤中人皆道這一地局勢隨你三人的到來正在發生變化。此地風起雲湧,早就亂成一鍋粥。本少爺還想風流快活幾年,無奈亦只能聽命於聖使。將你三人除掉。”
軒嘯並無懼意,若要動手,金家高手傾巢而出,殺不了他,累亦會將他累死,哪會廢話到現在?
軒嘯繞過這話題,言道:“我想知道金少主為何故意叫我大嫂將蟾王盜走?”
金世勳嘿然道:“木丫頭貌若天仙,詭計多端,二位知道我好這一口,被她騙,亦是再正常不過,軒公子此言差矣。”
這金世勳看似荒唐昏庸,實不盡然,氣勢幾轉,連哄帶騙,加之恐嚇威脅,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奇就奇在他對軒嘯等人並無敵意,至少現在還沒有。
軒嘯並不繞彎,直言道:“金少主既然有難處,何不言出給我二人聽聽,興許能找到個解決的法子。”
金世勳雙眼之中隱含訝色,背轉身去,言道:“二位還是極早離城吧!”
軒嘯笑道:“想我軒嘯入世兩載餘,怕過何人?大丈夫立身於世,當為這百姓多做些事情,萬域狼子野心,使水家為其爪牙,為禍四方,人人得而誅之。軒嘯便是萬民的心聲,誓還天下一個太平。當然也包括為金少主排憂解難!”
一席話說得豪情萬丈,發自肺腑,楊稀伯亦是聽得熱血澎湃,拍案叫道:“金少主與楊某乃是同好之人,我視少主為好友,有何不能言語?待平水家之禍,我定與少主把酒言歡,暢飲三天三夜,醉死在那女兒鄉。”
金世勳欲言又止,沉吟半晌,方才嘆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軒公子此時是泥菩薩過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