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自家身體狀況怎會不清,得他一言證實,軒嘯心若刀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退出屋外。
不知何時起,軒嘯便戀上了杯中之物,每當劍決練至瓶頸之時,便去到玉帶城中那群鶯閣內小酌幾杯。
靈雲之事叫他心煩,瓏月離他而去叫他想念,旬雲子不久於人世更另他黯然神傷,各種煩心事湧上心頭,他再次離山去了群鶯閣內。
司馬平充不在天柱山之時,便悠然做起他的閣主,逍遙於世。
這日,司馬平充見得軒嘯前來,將其引至二層廂房之內。司馬平充見他心情不佳,亦不過多言語,二人各提一壺,自斟自飲。
往日大醉之時,軒嘯仍有知覺,今日卻不知為何,兩壺未盡,便爛醉如泥,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軒嘯醒來,頭痛欲裂,四周漆黑一片,心道,這一覺竟然從午後睡到天黑。旋地苦笑不已,靈雲危難之際,他身為這靈雲之主,卻變成一個酒徒,太不像話。
軒嘯從地上爬起,剛走了一步,便撞到何物,他時常來這廂房之中,對其陳設再熟悉不過,怎會撞到東西。
此時,房外突然傳來人聲,“二位師兄,回山這等大事也不通傳一聲,我好叫弟子準備一番。”
另一人言道:“師弟,我們一走便是數年,不知大師兄身體可好?”
“。。。。。。”
軒嘯心生疑惑,忖道:“我明明身在群鶯閣之中,聽他二人談話之意,莫非我現下正在天柱山上?”當下心中一緊,就算回山,也應在自己寢舍之內,可這處。。。。。。
軒嘯兩眼精光一閃,眼前事物盡數清明,頓時色變。
門開,燈明,屋內被照得大亮,只見司馬平充面臉笑容見得軒嘯在內先是一楞,“盟主?你怎地會。。。。。”目光照左一撇,竹椅之上,旬雲子雙目緊閉,兩手無力攤在身側,頭微斜,面色青烏,一柄長劍於他胸膛對穿而入,那血水浸過竹椅,流了一地。
司馬平充見些,失聲驚呼,“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