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石門人私入我落雁谷,做些歹事,我正與他算賬,瘤仙君深明大義,想來不會插手吧!”
木林森和顏言道:“我倒是不想插手,卻不想薛掌門遭小人矇蔽挑唆,若動起手來,定是兩敗俱傷之局,豈不落入他人所設的圈套?”
話音剛落,黃泉冷哼一聲,言道:“六木老兒,今日你若不將這小人指出來,莫怪我黃泉翻臉無情!”
木林森故作驚訝,那神情誇張至極,只聽他言道:“原來黃泉兄也在啊,老夫失禮了,不過我口中這小人,還真與你黃泉兄有關,你那徒兒誆我師弟,將他誘至那落雁谷,這乃不爭的事實。若是因此兩派結下樑子,叫人很難相信不是你黃泉兄指使。當然我是絕對相信黃泉兄的人品,定是令徒膽大妄為,擅而為之。我若是有這等逆徒,定將其關在山門之中,罰他面壁十年。”
黃泉氣極,臉色數變,不時朝那側躺的楊稀伯望去。那楊稀伯雖是背對眾人,仍能感到他師父那冰寒的目光,渾身發抖,忖道,叫我如何而對師父,這禍可闖大了。”
“木前輩!”軒嘯踏前兩步,朝木林森作禮言道:“木前輩別來無恙啊!”
木林森早知軒嘯在此,卻從未正眼瞧他一眼,哪有前輩高人主動招呼後輩小子之理?
木林森言道:“軒小子,原來你也在,入我星石,當老夫的徒兒這事,不知你考慮得如何?”
四子上前大喝一聲,怒道:“廢話,我家少爺怎可做你徒兒。。。。。。”
軒嘯大手一揮,笑道:“你們幾個無禮的小子,怎可對木前輩這般無禮,還不退下?”
四人心有不甘,少爺之言卻不能違逆,只得低首退後,軒嘯拱手再言,“前輩莫怪,這幾個小子沒見過世面,方才出言不遜,還請前輩寬恕。”
木林森冷哼一聲,言道:“軒少爺?老夫真是孤陋寡聞,竟不知這靈雲盟內有一軒姓大戶,軒嘯你可別認賊作父,耽誤了前途,還是乖乖入我星石門中,做我的好徒兒吧!”
軒嘯心中暗罵不已,當個爺便是認賊作父?倘若做了你的徒兒那才是上了賊船。當下一笑,言道:“前輩若真想收我為徒,當初便不該還著您的兩位師弟追殺我三兄弟。正因如此,我大哥才生急智。”轉而朝向婁影葵言道:“大哥知道薛前輩實力過人,落雁谷與黃泉山不過百里之遙,所謂遠親莫若近鄰,想必薛前輩定會出手相助,這才將落雁谷之事告之駱前輩,不想那駱前輩還真的尋了去,最終幹出這等。。。。。。哎!”
話到此處,軒嘯竟然裝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他管教那駱閒無方一般。這倒讓婁影葵“卟”地一聲笑了開來。
婁影葵強忍笑意,言道:“你這油嘴舌滑的小子倒討人喜歡,是哪一門派高徒啊?”
軒嘯抱手,言道:“小子乃流雲山,逸仙門人軒嘯是也!”
薛影葵一愣,反覆唸叨兩遍,旋而笑道,“說得不錯,我落雁谷與黃泉山門對門,本就應當相互扶持,黃泉真人,你說對嗎?”
軒嘯一席話本讓黃泉有些窩火,那星石派好不給面子,竟然派出大能之人追殺一個後輩小子,此處主人尚在,靈雲內有些身份的人都來了,當眾撕破臉反有不妥。不過看那薛影葵的模樣似對軒嘯極是滿意,兩派相幫,無疑結成一陣,共同進退,雙贏之局。
黃泉當下言道:“軒小子說得有理,婁掌門大義,替我那劣徒解圍,老夫尚不及致謝,還望婁掌門莫怪!”
軒嘯心中不住叫好,無意一舉竟將兩派拉在一起,無端為逸仙尋到兩個盟友,當真划算。同一時間與婁影葵身後那女弟子互看一眼,點頭示意。
木林森見挑撥不成,微有怒意,見那絡閒背身相對,無視他這師兄存在,言道:“老三,你在做甚?”
駱閒此刻哪有空管他師兄師弟,雙目來回遊走於瓏月與花易落的身上,呆笑不止。
花易落杏眼怒瞪,她已嫁作他人婦,此刻被個糟老頭子從頭到腳地打量,早是怒火中燒,衛南華毫不掩藏自己的殺意,若再多看一眼,定將他碎屍萬段。
瓏月見狀,將面紗再次摘下,駱閒僅看了一眼,雙目再也無法挪開,鼻血噴出,若那雙龍出海一般。
軒嘯不解,瓏月為何如此冒失?駱閒乃色之惡鬼,瓏月此舉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瓏月瞬時便替那花易落解了圍,花易落此刻感激不已。
只見瓏月緩步行至那駱閒身旁,從羅袖之中抽出一張錦帕,輕拭那駱閒鼻下,不想駱閒突然抬手,不過只得錦帕而已,瓏月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