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較高下。”
此語一出,軒嘯涼氣倒吸不止,這山門的比試方法果然驚人,千人相較,能站到最後的人是有多強悍?不止境界高升,功力了得,於心智之上亦要高人一等,聚這三項於一體,不是千里挑一,又是什麼?
軒嘯突然對這比試極有興趣,對瓏月言道:“這比試約用多長時間?”
瓏月側目,言道:“怎地?你還想看下去不成?”
軒嘯點頭,瓏月當即應允。
只聽這一派之主再言,“我有些擔心你們這群小子打得不夠賣力,所以準備了些甜頭,我手中有五塊紫檀香木令,持此令,可自由出入門內藏書閣,裡面不但有你們夢寐以求的玄功異法,詩詞歌賦更是應有盡有。”
軒嘯不由叫絕,山門之中不乏有不喜爭鬥的弟子,但每人均有愛好,不喜歡刀劍,必喜歡習文弄墨。若皆不喜,於這山門何用,不如回家種田去。
眾弟子聽掌門一席話,一個個如小老虎般,嗷嗷直叫,挽起袖袍,亮出膀子便要開打。
人前師兄師弟叫個不停,謙虛有禮,此時再顧不得許多,利字當頭,哪有人情可講?這便是現實。
五道寒光由簷下飛出,如五塊石子拋入那人海之中,頓時被掩沒。“石子”威力著實驚人,廣場之中,聲浪突起,呼喊、叫罵,亂作一團,靈氣勁風大作,轟響、哀號隨即而來,終於是炸開了鍋。
軒嘯看得入神,表情更是豐富,見人群激戰,每到關鍵時刻,總是強忍驚呼的衝動。那金色靈氣不知覺就從他九竅溢了出來。
瓏月見此,嚇了一跳,這高樓頂簷之下坐的都是成名已久的老怪,這靈氣稍有波動,豈能瞞過他們敏銳觀感?
瓏月當下便探手伸向軒嘯腰間,二指發力,旋地一擰那處嫩肉,軒嘯吃痛,剛想大叫便被瓏月一把將嘴給捂住,軒嘯順勢朝後一倒,將瓏月同時帶入懷中,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就算無靈氣護體,軒嘯亦是皮實,普通捏掐哪能叫他如此吃痛,就就是這瓏月,那指間綿勁十足,連靈氣亦護他不住,痛得呲牙咧嘴。
此時,軒嘯正將瓏月抱在懷中,死都不願放開,想著一抱便是一輩子。
瓏月嬌嗔不斷,本是護在胸前的兩手,此時已變作粉拳,不斷錘打軒嘯,到後來,那粉拳越來越無力,索性就讓軒嘯那麼抱著。
場中亂戰一團,而這樓頂之上卻是別一番風景,如同兩個世界,互不干擾。
久久之後,瓏月言道:“呆子,你還想抱多久?”
軒嘯想亦不想,言道:“一輩子!”
瓏月紅唇輕咬,心中歡喜,可一想到軒嘯做的那些歹事,便生出一絲醋意。
瓏月恨恨言道:“呆子,你若是以後再偷看女子洗澡,我便。。。。。。我便。。。。。。再不理你了。”
她本想言,我便殺了你,旋地一想,此話有些過火,這才改了口。
軒嘯聽得此語,大吃一驚,鬆開雙手,將她胸上趴著的瓏月扶起身來,問道:“瓏月,我的事你到底有多少是你不知道的。”
瓏月將稍亂的髮絲一捋,再將衣衫理了理,得意一笑,言道:“不光是你偷看女子沐浴,還有你對那花易落用盡心思,諸如流星之類,我全部知曉。”
這周遭憑地起了醋意,微酸。軒嘯不知是喜是悲,為何自己做的些事,瓏月全都知曉,且如身臨其境般。
軒嘯言道:“我服了,不過還需解釋一番,在那武陽時,我以為花易落就是你,所以才去搶那彩頭,待她揭開紅紗之時,我便退出,你既然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這一幕亦該看到才是。”
此乃避重就輕之舉,瓏月鬼靈,怎會不知軒嘯用意,當下捂住雙耳,嗔道:“不聽,不聽。。。。。。”
軒嘯將那手掌輕放在瓏月捂耳雙手之上,輕撫而言,“瓏月,自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心中便只容得下你一人,再沒其它位置,當初如是,現在如是,將來亦如是。”
他終將憋在心中的一席話道出,大有不吐不快之感。
瓏月更是聽得臉耳生燙,手足無措,心中暗道:這呆子,言語總是如此直接,難道就不會害臊嗎?
軒嘯一直都在等著那重逢之時,瓏月何嘗不是。
若說一眼便定了終身,略顯誇張,自那日斷崖一別,軒嘯所做所為皆被瓏月看在眼中,見證他從一個山野小子搖身一變,成為靈雲之內頗有影響力的俊才之流。每每見他逢人便打聽那紫徽閣去處之時,瓏月都心喜無比,不知覺間便對他情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