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前輩,我還不能與她成親?”
“什麼?”
“什麼?”
二人異口同聲,花易落生出一絲絕忘,想要掙脫,卻被衛南華抓得死死的。
衛南華言道:“易落,我定會對你負責,但不是現在,家仇未報,命運未卜,我此時與你成親,若身死,你便成了**,我於心何忍。”
衛南華並未言盡,那句話藏在心中,不敢言出,“若與你成親,我便有了牽掛!”
此邏輯甚是奇怪,不管她成不成親,牽掛已在,永不能抹去!
花易落聞言,言道:“成親之後我們便是家人,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衛南華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讓他帶著一位痴情女子去赴死,他辦不到。
“你二人夠了,真當我不存在嗎?”婦人突然開口,驚了二人,只聽她言道:“衛小子,你殺我護宅靈畜,我還未與你算賬,本想殺了你,又怕易落傷心,才放你一條生路。這絕命谷之內清苦,我活了這些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本想將你二人都留下。又聞你有家仇須報,那便將易落留於此處,陪我聊天解悶,待你報了家仇再來接她。”
婦人不管衛南華應是不應,拉著花易落便走,“時間不早,跟我下廚為你情郎做頓可口飯菜。”
“可是。。。。。。”花易落話到嘴邊也未道出,便被婦人拉著離開了小院。留那衛南華一人,終就釋然,放下心來。
。。。。。。
後廚之內,花易落哽咽不已,斷續言道:“前輩為何將我強留此處?”
婦人往灶中餵了把柴禾,言道:“傻丫頭,男兒立身於世,心繫天中,想的皆是修行之事,女兒家終要嫁人,只懂相夫教子便可。我見你僅通靈境而已,那小子境界頗高,若你隨他去,分心之下,不但護不住你,還可能將你二人性命都搭上。你何必成他負累?”
原來如此,花易落瞬間明瞭,但亦有不甘,言道:“可他若一去不回怎麼辦?”
婦人一笑,“我觀他眉眼靈秀,雖有些冰冷,不善言辭,但正氣不掩於形,絕非始亂終棄之流。”
得婦人一言肯定,花落易終於安心,且有些心喜,心叫選對了人。婦人目光瞟來,再言:“你這女娃,生得讓人不禁憐愛,我見了亦是喜歡得不得了,這短短時日內,你便安心留在谷中,我便授你些實用的招招式及修行法門,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造化了,望你未來夫婿報仇之時,你能助他一臂之力。”
花易落驚道:“前輩,你不留我了?”
婦人言道:“傻丫頭,我怎忍心拆散你二人,若你那情郎小子實力不濟被人宰掉,你豈不是要怨我一輩子?”
婦人見花易落微一失神,想來定是為報仇之事擔憂,旋地又道:“放心吧,以你天資,要學我這般本事,仍是簡易。”
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午膳用過,衛南華便要告辭,婦人不出。衛南華與花易落相擁**片刻,情話說盡,這才一步三回頭,再朝壑嶺方向去了。
。。。。。。
壑嶺境,方圓近千里,人口百萬之眾,地大物博,極是富裕。這壑嶺境中修行山門僅一處,不過雜七雜八的幫會倒是不少。
絕情谷東北面與壑嶺交接之處,有一城鎮,名昆沙。
此城不大,卻是五臟俱全,行腳商人無數,亦是熱鬧非凡。
這日,昆沙城中那王都酒樓內,一書生打扮的少年正口若懸河於酒客們大談天下之事。
只見他單腳踏椅,肘撐其膝,手中摺扇一擺,扇面全開。
“譁!”
“話說那軒嘯,衛南華與楊稀伯夜入武陽城,直奔那豔芳齋而去,於樓前被兩個不長眼的小廝攔下,三人皆家世顯赫之輩,不就是要元錢嗎?有,只見三人探手而去,便是萬兩元錠堆積如山,嚇呆了兩個瞎眼小廝。。。。。。。”
“那軒嘯生得**倜儻,境界實力高升莫測,深諳御女之道,妙招層出不窮,隨手捻來,花才女還不乖乖就範?”
講到這裡,書生突感口渴,抓起桌上的碗便喝了一大口,簡直吊盡酒客胃口,噓聲四起。
酒客之中,有一翩翩公子,聽得這些世間傳言,甚是滿意,公子突然大聲問道:“那後來之事又如何?”
書生將嘴角溢位的水滴拭盡,聞言便答:“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軒嘯軒公子大敗星石門少主木陽,迎得美人歸啊!”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羨慕,心道自己為何不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