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若是真的讓尋死之人跳崖來用的話可真的是會氣死人的吧,怎麼摔都摔不死!”
如此的思想縈繞之下,他的身體墜落的倒顯得迅速了幾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聽見一道悶響之聲傳入耳中,伴隨著周身上下無盡的疼痛傳來,他還是暗中怒罵了一陣。
“他大爺的,竟然是個騙子,這快到底部了,竟然速度增加了,這不明擺著讓我死嗎?”
很是慶幸自己的皮糙肉厚,布弈拍打著塵土站起身來,這才四處觀望著尋找丟丟的蹤跡。
空曠的深淵之中到處都有打鬥的痕跡,但卻不見了丟丟與敵人的身影,這一次卻不得不讓布弈著急了起來。
順著腳下的痕跡向著深淵底部的一個方向走去,好在前方的一個洞口映入了他的目光之中,時不時傳來的嘶吼之聲接踵而來,這才讓他那顆懸著的心沉寂了下來。
“看來它們就在洞裡!”
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洞口之處,一股發黴的氣息不由得讓布弈眉頭為之一皺,但在那強烈的好奇心趨勢之下,他還是緩緩邁入了腳步。
剛剛走進洞內,裡面的慘況就浮現在了眼前,首先映入目光之中的不是丟丟,赫然正是一隻高俞十丈的巨大獅獸,看其身形雖然龐大,但只一眼就讓布弈認出了它的身份。
“這是怎麼回事?虎穴之中怎麼會有地獅獸的存在?”
奇異的一幕不由得讓布弈大腦一陣短路,但細細的回想了一陣他卻很快就想出了一點的端倪,從幼年之時遇到的出山飛虎大戰地獅獸,到當年藥谷邊緣神秘峽谷之中丟丟惡鬥獅獸之王,再到飛虎山師玉情大鬧白虎族,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隱隱的告訴著他,白虎與地獅獸之間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此時虎墓之中出現地獅獸的蹤影卻更像是在告知著什麼。
雖然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此時的地獅獸一定就是阻擋丟丟跨入山洞之中得到傳承之力的最大絆腳石。
想到此處,布弈再也不敢有一絲的猶豫,大步流星的就跨入其中,正好與對面的白色身形正面相對,正陷入苦戰之中的丟丟在看到布弈到來的瞬間,很是詫異的一陣失神,但接下來卻人性化的咧開大嘴為之一笑。
“沒想到你也能來到此處!”
丟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如觸電般的沒入了布弈的心中,很是配合的投以對方笑容,布弈這才淡淡的說道,“哈,以往都是你在幫助我,作為兄弟總不能在危險時刻獨自貪圖安樂吧!”
兩個人的談話很快就驚動了那道威武高大的地獅獸,但見它猶如小山丘般大小的頭顱搖擺著迴轉過來,當看到洞口出站立的白色身影之時卻不由得目光之中露出一抹難以掩蓋的怒視,衝著布弈一聲巨吼,它竟然也口吐了人言。
“噢,原來還有同伴,身為白虎的後人,竟然夥同人類前來盜取傳承,你可真的有點大逆不道了!”
說著話,地獅獸那碩大的腦袋晃動著就看向了丟丟,猶如窗戶般大小的雙目之中流露出一抹寒光,他憤怒的質問了起來。
“先祖的傳承就是為了傳於後世子孫的,我白虎族的傳承又怎容得你一個小小地獅獸族干涉!”
一看到眼前地獅獸毫不想讓的模樣,丟丟就氣不打一處來,很快他又聯想到了當初白虎族地獅獸之亂,則更加深也他本身對於地獅獸族的痛恨,此時面對這位形體高大實力高強的守山之獸,則頓時爆發出來了那種來自骨子裡的仇怨。
“干涉?小小的地獅獸族?這樣的話真不該從你的口中說出!”
地獅獸在聽到丟丟的話語瞬間,雙目之中頓時一陣失神,短暫的遲疑過後,他卻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道,就好像飽受了無盡的委屈一般苦不堪言。
“地獅獸狡詐卑劣,恬不知恥,我這樣說又有何妨?”
雖然丟丟的心中也滿布的疑惑,但在那過往的仇恨面前,他還是毫不隱諱的痛加指責了起來。
“狡詐卑劣?恬不知恥?作為白虎的後人就這般評價為白虎神犧牲一切的地獅神獸的麼?”
地獅獸的臉上平然掀起一抹痛苦的表情,他那略帶憤怒的目光之中閃現出一抹難以相信的神色,但還是強壓住怒火反問了一句。
“統統猶如狗屁,地獅獸為惡不仁,濫殺無辜,不忠不義,叛上作亂,哪有一絲的犧牲精神?我且不管你是誰,單單是你這地獅獸的身份,就莫想阻止我得到先祖傳承的腳步!”
丟丟越說越是慷慨激昂,一番話說完,更是氣勢大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