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陣心虛,與七彩丹鳥交談了幾句,就如此的有備無患,難不成他們要做什麼手腳?”
布弈並不是傻子,他能夠從表情之中看出事情的變故,但是一切的規則都在別人的*控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如果他們真的耍賴的話,自己也索性一賴到底。
抱著這樣的想法,布弈反倒安定了下來,忍不住嘴角一挑,他也做好了應對一切變故的準備,此時的心境不形於色,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裡,卻顯得格外的軟弱不堪。
就在此時,朱雀隊一方也有了行動,好像是刻意而為之,從人群之中緊靠著七彩丹鳥的方向走出了五道身影,纖細的腰肢,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一個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吸引了布弈的目光。
“是你們五人?難不成你們要聯手共御?”
來者並非旁人,正是先前從五色谷之中阻攔而出的那五位五彩朱雀女,這些人都是這五人請來的,卻沒有想到七彩丹鳥會讓她們率先出戰,而且剛剛開始就想違背規則!
看著布弈驚疑的目光,五位朱雀女卻邪異的一笑,首先站出身來的依舊是那位為首的女子,但見她不慌不忙走了幾步,這才理所應當般的說道,“我們五姐妹可是一奶同胞的孿生姐妹,從小到大從不分離,縱然是同族的間的比賽也都是五人共同應對的,這一次也不例外,我相信這並不會違背規則的!”
如此的歪理蠻纏分明就是耍賴,怪不得之前丹陽聖宗會在看到自己出戰的瞬間對著七彩丹鳥安排幾句,原來就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不由得對之前看起來還和善幾分的丹陽聖宗大加鄙夷,原來,作為一族的高層,竟然也有這般的精打細算,看來這次的賭局,原本就是對方佈下的騙局了。
想到此處布弈只感覺胸腔一陣煩悶,無名的怒火頃刻間就衝撞而起,但素來不太莽撞的他,還是硬生生的將怒火壓了一壓。
“好一個不要臉的主意哦,五個人聯手敵對一人,這本身就沒有公平可言,什麼狗屁七彩丹鳥,以我看來,這朱雀族本來就沒有誠心!”
布弈拉不下面子予以反駁,但在他們的隊伍之中不乏拉的下面子的人在,此時首先暴跳而起的正是靜靜觀察局面的沈青衣。
這個嘴巴不饒人的小鬍子,到什麼時候都毫無懼色,說起話來更是口無遮攔,簡單的話語頓時讓對面的丹陽聖宗與七彩丹鳥的臉色變得通紅了起來,特別是七彩丹鳥早已經暴跳一躍而起。
“你是何人?這第一局的賭賽才剛剛開始幹你什麼鳥事?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即將驅逐出去。”面對沈青衣的突然插足,身為裁判的七彩丹鳥頓時沉下了臉色,畢竟人家才是一個鼻孔出氣的,所以,對於沈青衣的反駁,他毫不客氣痛加指責。
七彩丹鳥蠻不講理的舉動,徹底的惹暴了沈青衣的小脾氣,嘴巴輕輕的蠕動了片刻,他一改常態並沒有一駁到底,只是邪異般的冷笑著,抬起腳步緩緩向著七彩丹鳥靠近了幾步。
然而還不待對方明白怎麼回事,沈青衣一隻手就抓住了七彩丹鳥那花白的鬍子。在一道尖叫聲中,幾縷長髯飄灑當空。
“哇呀!你幹什麼?”
針扎般的疼痛立即讓七彩丹鳥暴跳了起來,但見他抽搐著嘴唇,醒目的血漬清晰可見。
憤怒的情緒牴觸之下,不由得讓那一雙凹陷的眼睛瞪的滾圓,與此同時周身的氣息早已經不可控制的釋放而出。
然而,沈青衣似乎早有防備,在那龐大的壓力波及來臨的瞬間,其身形就已經略顯狼狽的向著後方退去,當到達了白嘯山身邊之後,才緩緩鬆了口氣。
挑釁的目光肆意的激怒著對面的七彩丹鳥,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敢在白嘯山的身前造次。
搖了搖頭,白嘯山只能投以無奈的笑容,他知道沈青衣這樣的舉動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決定性的改變,反而會讓對方有了以五戰一的藉口。
“我答應你們的挑戰!”。
就在此時,布弈的聲音緩緩傳來,卻立即驚動了眾人的目光,特別是白嘯山身邊的眾人,都好像做夢一般連連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如此的輕率的決定,就連一貫冷靜的白嘯山也不免眉頭為之一皺,“這小子難道瘋了?眼前出現的五位女子,每一個都是魔獸巔峰的實力,他單憑一己之力想要取勝根本就不可。?”心中暗自忖動了一番,不由得對於布弈的輕率,連連痛斥,但在話一出口、覆水難收,白嘯山也只好暗中做好了應對失敗的一切準備。
反觀朱雀族出戰的五位女子,在布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