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仇殺人如麻嗎,難道說不不怕嗎?”看到布弈反常的表現,金鱗女子很快就意識到之前自己的失態,為了更好的偽裝自我,她所幸再次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然後警告道。
“我當然要笑,我笑你們金鱗族一直自稱殘暴不仁、殺人如麻,但真正的動起手來,卻那般的心慈手軟,不忍動手,像你們這樣的金鱗女子,倘若放下了手中的冰刃,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聽到對方的話語,布弈竟然毫無顧慮的將腦袋向前挺進了幾分,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到了此時,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這位美麗魚人少女那寒若冰霜的臉上,早已無端的浮現出一抹緋紅。
果然不錯,這群金鱗族女子衛隊,本性淳樸,心地善良,根本就不會無端的傷人性命,她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想要利用最暴力的一面,給敵人以震懾,讓那些等閒之人不敢靠近她們而已。
其實說白了,她們只想要尋求自保,並沒有絲毫傷害他人的意思。
“胡說八道,我們金鱗一族擁有高貴的血統,族人之中更不乏實力高強之輩,任何敢於褻瀆金鱗之威的人,都必須慘死在金鱗魚族數萬勇士的骨叉分屍之下,你這油腔滑調的小子更是罪不可赦!”
金鱗女子被布弈說中要害,卻立即矢口否認,她一面挪動手中的赤金骨叉架在布弈的脖頸之上來回演示了一番,一面更是惡狠狠的咬著牙關,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樣子就好像是要把人生吃活剝了一般。
但是對方越是這樣,布弈就越是肆無忌憚、頻頻挑釁,很快就讓怒急無措、手忙腳亂了起來,手中來回揮動著骨叉,但始終都不忍將之刺穿在脖頸之上。
感覺到周圍氣氛的微妙變化,布弈的心中暗自竊喜,看來自己的攻心之計果然有所成效,既然對方不忍傷害自己,那麼眾人的處境就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難堪了,事情的發展也越來越加可觀,他也唯有靜觀其變了。
“啊,你們真的那般兇殘血腥嗎?好嚇人呀!”聽的金鱗女子的自我兇悍的表態之後,布弈很是配合著對方的話語,裝出一副驚弓之鳥簌簌發抖的模樣,他撫摸著胸膛後怕不已,說話間其表情卻異常的調侃誇大。
“哼,知道怕了就行,這一次你們被我們金鱗勇士生擒活拿實為咎由自取,多餘的廢話我也不予你說,接下來你就跟隨我回到金水宮之中,任憑宮主發落吧!”為首金鱗女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