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參與的!”
原本張老三對於布弈就極有好感,這次又看到對方這般溫和的跟自己說話,那心中唯一的芥蒂也都消失不見。一臉期待的看著布弈,他真心的期盼對方能夠放過自己一馬。
“井水不犯河水?你說的算嗎?”聽到張老三的話語,一旁的矮胡一陣白眼,然後毫不客氣的說道。
“臭矮子,我沒有跟你說話!”一聽到矮胡說話,張老三的臉上立即帶起強烈的怒意,此時他那想怒而又不敢發怒的表情立即帶動了大家的情緒,一時間笑聲不斷。
“好啦,我也不為難你,此次我只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如果你回答上來,我立即放你離去!”伸手製止住還要說話的矮胡,布弈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只要是我張老三知道的事情,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老三出奇的說的極其痛快。
“那好,我就問你,近些年有沒有聽說過一群女修法者與鷹宗產生過較大沖突?”布弈知道,矮胡雖然身在應城之中,但是平時都在為生計問題費勁心思,而對於鷹宗的打探,幾乎是沒有得到一絲的訊息。所以此番面對張老三這個應城的地頭蛇,他試圖想要從其口中問出一些關於天女亭的訊息。
“鷹宗?這這…”一提到鷹宗二字,張老三的臉色立即一變,然後很是驚駭的不敢多言。
“有那麼可怕嗎?你知道什麼儘管說吧!”看到張老三的表情,布弈立即迫切的說道。
“生活在應城的女修法者多如牛毛,而被鷹宗擄去的女修法者更是數不勝數,你讓我從何說起呢!”張老三一臉為難之色,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只問近年來鷹宗周圍發生過的較大些的衝突,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面對張老三的態度,布弈臉色立即一沉,旋即一抹寒芒閃過,他的身上立即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法王之氣。
在法王之氣的震懾之下,張老三的臉色立即變得一陣蒼白。他知道眼前這位少年並不好惹,剛才應天忠就在他的手中吃了暗虧,很顯然對方絕對不是一般人物。心中一陣忐忑,張老三的雙手都顫抖了起來。
“近年來鷹宗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就在不久前有過一次暴動,但很快就平息了,也沒有聽說過關於一些女修法者與之衝突的事情!不過…”面對布弈法王之境的壓力,張老三立即改變了口氣,緩緩的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所知,當他即將說完之時,卻又語調一提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過什麼?快說!”一想到紅顏的訊息,布弈立即急切的問道。但他又看出張老三似乎在顧慮著什麼。
“門主大人,鷹宗的可怕遠非你所能想象的,既然今天你今天問起,我也只好如實的回答,但我希望有人問及時,不要說是我說的。要不然我們張家上下恐怕都要遭殃了!”面對布弈近似威逼的問話,張老三一臉擔憂的說道。
“你快說吧,我保證你的安全!”布弈很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
“就在前不久,的確有一群女修法者在落鷹山遭遇襲擊,據說還有不少的傷亡,但具體的細節卻不得而知了!”張老三好像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敢說出這關於鷹宗的一絲資訊,由此可見鷹宗在這應城周圍名聲真可謂是聞而生畏了!
“她果然來了,她在那裡?”一聽到張老三的話語,布弈立即一陣狂熱與期待,但一聽到不少傷亡之時,目光之中旋即被一縷擔憂代替,所以不待張老三話音落下,他便急促的問道。
布弈的表現映入張老三的眼中,立即令他為之一怔,他當然不知道布弈口中的“她”是誰了!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再予言語。
“算啦,你走吧!”短暫的失態過後,布弈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連忙收斂表情,他卻是一臉失望的對著矮胡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將之釋放。
“偶像,你就這般輕易的放過他?”矮胡一臉不解,直到這時連他還沒明白布弈所問的到底是何事!
“放了他吧!”布弈淡淡的話語再次傳來,矮胡也只得將張老三鬆開,然後極其不甘的瞪了對方一眼,好像就要將之生吃了一般。
“多謝三火門主寬宏大量,咱們後會有期!”始一獲得自由,張老三的臉上立即帶起一抹驚喜,扔下一句話來,他頭也不回的縱身一躍,很快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許久之後,布弈才再次回過身來,而之前擔憂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很顯然剛才的那段時間他在極力的安慰自己,也許張老三口中的訊息根本與天女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