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白銀粉末;將聖甲蟲的汁液倒入瓶子裡,接受月光照耀直到太陽昇起,第二天中午就會得到一瓶含有正能量的鍊金藥水。
“對付充滿負能量的不死生物,一滴足以致命,而對於傷口大出血的地方,同樣一滴卻可以迅速治癒致命創傷。”有些頭疼地讀完塞西莉亞編纂的教材,奧列弗搔了搔亂糟糟的頭髮,感覺第一次沒有把握。
‘這也太模糊了吧。’從羽毛試煉中學會精確測量的奧列弗對鍊金秘方上的配方比率深惡痛絕。
‘幾根,到底有多少根?兩根?三根?還是四根?’
‘少許砂金,少許是多少?一勺子?一小撮?’
‘該死的若干,多少才是若干?目測?手測?’
‘慘不忍睹的適量,一整瓶?還是半瓶?’
奧列弗的同桌索密特已經抓緊時間‘曝曬’月光草,嫩黃色的花苞漸漸綻放,很快凝聚出三顆果實,一顆白色,一顆黑色,還有一顆透明地宛如琉璃,幾乎是月光凝聚而成。
聖甲蟲察覺到月光草開花結果,摩擦著長滿倒刺的前足,將花瓣啃食一空,最後又吃下那顆獨特的果實才心滿意足地垂下頭頂的觸角,彷彿第一次舉杯不勝酒力的年輕人,很快沉沉睡去。
索密特抓起一把切刀準備給它攔腰剖開,結果光溜溜的背殼不停打滑,怎麼也切不下去。
“這怎麼可能?配方不會出錯的,肯定是我沒有掌握好節奏和力道。”索密特說服自己按照教材上的方法,循規蹈矩的他最喜歡有條不紊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