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傷布、小刀等東西。
“這不剛好要換傷布嘛……再說了,打噴嚏這種事情是止得住的嗎?弄不好,是有人想我了呢。”唐恩抬起身體,讓斐瑞用小刀劃開身上纏繞的傷布。
“呵呵,我覺得是昨晚那個女人詛咒你更有可能。”
“呃,有道理!這麼說我應該反擊啊,我想想,以那個女人的性格……恩,有了,詛咒她天天吃飯要人喂,最好這幾天再來個大出血,找不到衛生巾……哦,對了,異世本來就沒有這東西。那怎麼辦呢,難道要來個聖光術治療嗎?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呃?”
嗤……血管破裂,一處細幕血液如噴泉般激灑而出。
斐瑞慌忙拿東西壓住,隨即擦了擦額頭,舉著沾滿鮮血的小刀,狼狽說道:“那個,不能怪我。你一直笑,我的刀跟著你身體都在抖,完全對不準……”
“……恩,把刀給我。”怔怔的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後唐恩點了點頭,臉色異常平靜,“你貴姓啊?祖墳何處?”
“呵呵,好好的,問、問這個幹什麼?”斐瑞乾笑了兩聲,舉著小刀護在胸前,顯得很沒有底氣。
“畢竟是朋友一場。”唐恩舉起弩弓,晃了晃,“總要把你送回老家,知道葬在哪吧。”
“冷冷冷冷、冷靜!”亂糟糟的擺手,斐瑞慌忙轉身,連滾帶爬向門外跑去。
嗖……砰!門窗洞穿。
咆哮聲起,“我冷靜你妹啊!我算是明白了,你丫就是個臥底,我沒被敵人搞死,就他孃的要被你玩死了……我擦,刀呢……斐瑞你他孃的今天不給我找個專業護理來,我發誓,這是你最後一次見到陽光……”
“是!是!是……”
……
鏡頭轉換,讓我們從雞飛狗跳的唐恩房間移開,一直向東,直到寒水城教堂。
“啊切、啊切、啊切……”
陽光斜照的房間,潔白大床上,一個英氣女子靠著幾個枕頭斜躺,身軀顫動,不住的打著噴嚏。
“騎士長大人,你是生病了嗎?”
房間中,一共有塞斯曼、教堂主教、未成年的修女三人,剛才那聲脆生生的問候正是來自於修女。
“沒事。”夏薇安擺了擺手。她的外傷在教堂祭師的治療下,已�